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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他调了调坐姿,对白槿的话充耳不闻,而是意外问了句,“你知道一年前四九城里的一起杀人案吗?”
电话那头的回应非常快速,“杀人案?不太清楚。”
传入秦伯年耳中的语调很平和,没有波动。
他转头瞥了眼窗外的陆氏大楼,淡淡道,“喔,人我就不弄回去了,脚长在她身上,去哪和我无关。”他很快挂掉了电话,暗暗揣摩着这通电话是否单纯。但更多的,还是不由自主去想俞夕去陆言家会做什么,真的像她那天说的一样,和谁玩一夜情都可以?
这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半。
陆言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敲了敲俞夕的房门。
门里没有回应,他就干脆开门进去。
俞夕竟然没在房里,屋里洗手间的门也开着。
他有些疑惑,又重新折回了楼下。
找了一圈之后在书房里找到了俞夕的身影。
她盯着一张全家福发呆,照片里一共有三个人,一个是白槿,孩子无疑是陆言小时候,可这个男人年纪显得有点大,让这张照片显得格格不入,更令俞夕奇怪的是,陆言的家只要是花瓶,都插着同一种花,是紫色的,和之前秦伯年办公室里常年不变的那一种看上去非常像。
“你在看什么?怎么跑书房来了,要看书吗?”
陆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俞夕蓦地回神,指了指书柜旁边的全家福,“喔,这照片是你的全家福吗?”
陆言也看了一眼,随后温和地笑着,“嗯,是。”
“照片你的男人是你爸爸?”俞夕的嗓音有些提高。
陆言凝了她惊颤的睫毛,“很意外吧。我妈说我是父亲三十五岁之后才有的儿子。”
她立刻追问,“你妈说?你没见过你父亲?”
陆言偏偏头,又看向照片,看了好一会,也像在思索,“小时候应该见过,但我爸走的时候我才三岁,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现在我也要看着照片才能想起我爸的长相。”
她一惊,以前喜欢陆言那么久,从不知道原来他三岁就没了父亲,陆氏应该是照片里的中年人一手操办起来的,可秦伯年和白槿又能有什么关系?
她起初以为白槿真是秦伯年的母亲,后来看看又不像,要真是母子为什么在慈善拍卖会上那么冷眼想看?而且陆言和秦伯年在美食城之前也不认识。
她把所有事情都细细翻想了一遍,却还是闻不到一点真相的味道。
女人的目光转向了书桌上的花瓶,她指了指插在花瓶里的花,“那这花呢?叫什么?”
陆言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叫风铃草,我妈只喜欢这种花。所以我家所有的花瓶都放着这种花。”
“通常一个人特别钟爱一件东西都是有原因的,兴许这风铃草背后有什么浪漫的故事。”心理学上有一种说法,通常喜欢一首歌会爱上它的歌词,喜欢一件事物如果单纯的喜欢不会经历那么久不变,因为人的思想会接受新的冲击。
陆言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不动声色地搭上了她的肩膀,“也许吧,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对花花草草突然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