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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凤鸣舞今年才十三,于男女情事上仍十分懵懂,但她就是再不知事,也知道自己一个清白女儿家与男子如此肌肤相亲是不合规矩的。
再则,无论是外面的传言还是周语然亲口所说,安国公世子萧靖北都是一个冷漠寡言不近女色的男子,怎么如今这人,却是这般?
难道,是因为喝多了酒?
凤鸣舞压根儿就没往她找错人了这上面想,守在外面的元宝可是说过的,这会儿这客院里除了安国公世子就没旁人,那这人不是安国公世子又是何人?
想到今天若是事成,面前这人便会是自己的夫君,凤鸣舞心中的焦急便是一缓,她将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往旁边推了推,声音轻柔地道:“世子,您喝多了,还是先换身衣裳休息一会儿吧。”
只不过,那男子却并未如凤鸣舞的意被她推开。
对凤鸣舞这推攘的动作有些不喜,男子眼中多了几分隐怒,他一把捉住凤鸣舞的双手压于头顶,面上虽然带着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休息?你到这里来不就是陪本世子休息的吗?”
男子眼中的轻视和他那微微上扬的尾音都无疑不在告诉凤鸣舞,他明显是将凤鸣舞当作了那些可以被肆意玩弄的下贱女人。
凤鸣舞微愣之后,便积了满腔怒火。
她可是皇上亲封的云阳郡主,这个萧靖北不仅轻薄于她,竟然还敢瞧不起她?
自从有了这个郡主身份便自觉高人一等的凤鸣舞自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只一瞬间,原先对面前这人存的那些微好感便尽数消散,她双眸含着怒火狠狠瞪向男子,想要反抗却因身子被压着双手被制而动弹不得。
凤鸣舞可从来都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这时她也忘了自己是想算计萧靖北娶她了,怒视着那男子,张口便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还不快把本郡主放开!”
男子听到“郡主”两字先是一愣,然后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却毫不在意的用空闲的一只手胡乱扯着凤鸣舞身上的衣物,“真是可笑。不过一个玩物,竟然还敢自称是郡主,真不知道你主子怎么送了这么个蠢货给本世子,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那便好好伺候了本世子再走吧。”
说完,他手上猛一用力。便听“嘶啦”一声响。凤鸣舞今天精心挑选的衣裙便化作了碎布条,露出她那爱护得很好的白皙肌肤。
长到这么大,凤鸣舞何曾受过此等屈辱。察觉到男子想要做的事一定是自己所不愿经历的,她心中惊惧之余,却是遵循了女性的本能,开口便要尖叫出声。
但是。那男子许是早已预料到凤鸣舞的反应,一俯身便将凤鸣舞的双唇含在了口中。于是,即将出口的尖叫便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声。
男子一只手不断在凤鸣舞还未完全长开的身子上游走,心里还得意于自己的先见之明,这样果然是安静多了。也不至于让他被扰了兴致。
同时,却也纳罕不已。
今天这人到底是谁送来的,怎么跟个雏儿似的。一点也不懂怎么伺候人,他好不容易有了兴致寄幸她。居然还敢反抗。
不过……
感觉到身下少女娇嫩的身子那在他看来无足轻重的反抗,男子却是异常的亢奋。
也许,是因为以前那些女人都太柔顺了,这次来了个小野猫让他有了新鲜感?
这样下了个结论,男子不再为此事费心,而是低下头认真享用起这道意料之外的美餐了。
在他身下,凤鸣舞的面容微显稚嫩,一张脸也因不停的挣扎而涨得通红,她发丝凌乱,衣不蔽体,但在男子看来,无论是她稚嫩的面容还是那青涩的身子,都无疑散发着一股惑人的芬芳。
女子嘛,还是得年龄小点才更讨人喜欢……
……
正在床上春光无限时,微开着条缝的窗外,却正有一双冷漠如冰的眼将房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看着床上那两条白花花的身体,以及不绝于耳的男人畅快的低吼女子痛苦的呜咽,萧靖北挪开眼,心底却仿佛能冻结成冰。
他事先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虽然身边的得力之人在临行之前突然染疾被元宝所替代,但元宝虽然是周语然安排到他院子里的,这么些年来却一直没有什么不轨之举,萧靖北心里虽有意外,却也并未作多想。
但后来在宴席上,元宝不仅失手打翻了酒杯,还有些异常急切的劝他去更衣,萧靖北心里便渐渐有了些疑窦。
也所以,他虽然来了客院,在路过这间厢房听到里面传来的清浅呼吸声时,才会刻意选了这间房进来,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如他所想的那般会多出事端来。
事实证明,他没有想错。
当初在湖州时萧靖北便为凤止歌所救还在威远侯府留宿了一晚,事后他当然也了解过威远侯府的一些情况。
床上那女子,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便是凤止歌的庶妹,如今被封了云阳郡主的凤鸣舞吧?
萧靖北并不擅长后宅争斗,但他却不笨,从凤鸣舞与周语然的关系,再到元宝的反常很容易便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说,凤鸣舞这是想算计自己与她有暧昧,好碍于压力不得不娶她?
萧靖北无声的冷笑,再看了床上战得正酣的两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自作自受,苦果自尝,说的便是凤鸣舞这样的人。
想到凤家大姑娘居然有这样一个庶妹,萧靖北心里也复杂不已。
只不过,凤止歌与凤鸣舞虽然向来不和,但到底是同气连枝的姐妹,如果凤鸣舞今天发生的事情被旁人知道了去,总归会对凤止歌有一定的影响。
那么,他明知道出了这事,该不该向凤止歌说一声呢?
……
却说客院外,元宝和张嬷嬷却是越等越心急。
这里到底不是安国公府,也不是威远侯府,算算时间,被凤鸣舞打发去引人过来的两名丫鬟也快到了,怎么院子里还听不到什么动静?
比起元宝单纯的心急,张嬷嬷却思虑得更多了。
从凤鸣舞进去到现在,算算至少也过了两刻钟,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又是少年男女,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若是真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来,那可怎么办?
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威远侯府,而是寒家。
寒家本就家风严谨,若是被人知道云阳郡主在寒家与男子行苟且之事,即使是当初逼着皇上给了凤鸣舞郡主身份的太后,只怕从此也会颜面无光吧?
张嬷嬷这时只一心祈祷凤鸣舞不会这么糊涂,更是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待凤鸣舞出来,她定再也不任由凤鸣舞胡来了,说什么也要把凤鸣舞带回朗月阁才是。
只不过,老天爷显然是没听到张嬷嬷的祈祷。
就在张嬷嬷胆颤心惊的时候,那两名贴身侍候凤鸣舞的丫鬟却是远远向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这两名丫鬟因是慕轻晚安排给凤鸣舞的,所以一直不得凤鸣舞的信任,是以两人对凤鸣舞的算计半点不知,早前还被凤鸣舞打发去将寒家之人引到这客院来。
两人这么久没把人引来,张嬷嬷原本还松了一口气,只道两人那里出了纰漏,可这时见一行人远远走来,想到一进去便没了声息的凤鸣舞,张嬷嬷心中隐隐生出不好预感的同时,却又暗暗叫起苦来。
这可如何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