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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被骗入了城中心,本以为可以报得仇,却被容天音利用了。
要对付慕容霄,就必须得用这个法子。
沈闲自然要握在手里,假扮容天音的绿铃撤下假面具那一刻,明惜云几乎是要发狂了。
容天音没见着,却被容天音利用来对付慕容霄。
后面如何,容天音并没有再让人打听清楚就已经来到了这里。
“你确定就是这里?”
容天音回头问高螓,身后跟着的是黎叔等人。
“公子,进去后,还是尽量靠着我们,”黎叔这时突然出声。
容天音没有答应,在那道隐蔽的门摸找了许久才将门打开,之后进去前螓带在前路,容天音被他们一前一后的护在中间。
这个时候,容天音不会拒绝他们。
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不适合太过了,否则这些人可就真的逼得她后退不可。
他们七拐八弯的走了许久,也没有看到机关或者是陷阱之类的危险物,这是安全通道!
四面墙壁上刻印着古老的文字和图案,与神隐家族有关连。
所以这一看就是神隐家族在南北边境的据点,现在他们正通往一个神秘的地方。
那边正发生着什么,他们也未可预知。
“公子,尽头了。”
高螓在前面提醒了一句。
容天音扬声道:“小心些。”
前面太安静了,已经近了出口,外边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从这通道可知这里没有什么隔音,很多的通出口,前面折射进光线,像是在指引着他们往前。
门被轻轻推开时,眼前的一幕显露在眼前时,令他们不禁愣住了。
果然别有洞天啊。
弯弯绕绕不知道多久后,就通往了这样的一个地方,觉得有些神奇的同时也是理所当然的,这里是神隐家族的地盘,再神奇也是应当的。
面前是一块平地,视线所及,都是一些古老的房屋,层层叠叠,数不清多少。
“没人?”
他们现在所间立的地方应该是一个后园子,面对着一片林立的大小屋子。
容天音抬步往里走。
“公子,还是小心为好。”
黎叔眼色一使,高螓就挡住了容天音作势要走前面的动作。
容天音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走在中间,由他们周密护着。
一路上并没有看到有人,但这里边却是住着人的。
地面打扫得干净,也有人的气味。
屋里屋外都有人住过的痕迹,这个时间,人不可能全部躲在房子里不出来。
“前面有动静。”
不知绕着这大片的屋子走了多久,终于是听到一阵阵的打斗声从前面传过来。
容天音眼神一眯,脚下加快了一些。
走进一座塔形屋的大门,入眼是一片演武场地,而里边此时不是练武那般简单。
门前尸体横躺,里边正进行着你死我活的打斗。
四面墙体已经被毁得七七八八,地上躺着的也不只有神隐家族的人那么简单。
容天音煞白着脸色眯着眼望向不远处身上染血的人,他当世而立,仿若没有将现场的混乱放眼里,依旧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算此时有人拿剑砍过去,他也不会躲一下。
容天音眼底生寒,“笨蛋。”
容天音他们闯进来那时就已经被人看到了,他们来得太过突兀了。
白发如雪,连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一滴血,一粒尘都没有沾。
干净得不像是这修罗场上站着的人。
容天音快步走进,经过一具尸体时,将其直刺的剑拿到了手中。
高螓眼疾手快将她的动作压住,抬眸道:“公子。”
“他在里边。”容天音咬牙道。
秦执身边的人根本就保护不了他,万一有不长眼的家伙刺了他一剑,她该怎么办?
高螓夺过了她手中的剑,疾身窜向了秦执的方向。
黎叔接着又是将她挡下,没有让她上去的意思。
容天音一个抬眼,直直撞进了那个被她伤了的男人的眼底。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就是此时此刻。
前面男人让容天音受重伤差点挂掉,后又是容天音偷袭了他,让他受伤躲在这里。
两人心里都有仇恨。
“左逍,你不得好死。”
前面那抹红衣突然跳了起来,朝那男人厉喝了一声,凌厉的剑气朝他斩落。
男人冷笑出声,从容天音的身上收回目光,左右躲闪过去。
明显的差距让慕容妶陷入了疯狂,“这是你自找的。”
“是你,原来都是你……”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原本镇定如常,站在这个叫左逍这边的慕容妶突然反水,朝左逍不断攻击。
望着这失控的一面,容天音拧了拧眉。
秦执自然是看到了容天音,在别人微不可察的情况下,秦执的身体狠狠地一僵。
莫说是秦执,就是神策也僵住了身体。
就在刚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倾刻间崩塌。
相撞刚发生不久,容天音就出现在这里了。
“砰!”
左逍将慕容妶狠狠一掌震了出去,倒飞撞在身后的大柱子上,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
“姑姑。”
慕容劲从旁边人收回动作,大骇间回到了慕容妶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一口血哇地吐了出来,慕容妶这是怒火攻心,并不是对方的掌力伤了她太重。
场面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面前尸骨堆放成灾。
容天音不可想像就在她来之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逍在所有人的打斗停歇的那刻,突然朝容天音这边发难。
秦执一个踉跄,想要跑上去根本就做不到,前身一冲,直接朝地一跪。
白发飞扬时,人影已然横在了容天音的面前,阻止了对方的伤害。
近在身边的黎叔也被这个左逍动作骇得一跳,对方的动作太快,连他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等面前的白发将对方的力量推架了出去后才猛然的回过来神来。
左逍被逼得朝后一退,本以为这次让他们自投罗网,不想这个神策也是个狡猾的,没能让他如愿以偿。
也不知神策从哪里得知,当年纵火的人是他,在慕容妶的面前一提,所有的计划都被打散了。
两人同时撤掌,朝后飘出去。
神策淡然收袖负后,淡淡地看着对方,有种像是在看死人的感觉。
神策的这种眼神让人很不舒服,特别是对面那位很是要强的情况下,神策的淡然更容易惹怒对方。
惊魂一袭后,连容天音的脸色都白了白。
这个人还是真是一点机会也不放过,眼中不禁染上一层冰霜。
“音儿。”
嘶哑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秦执踉跄的走上来。
容天音一把将他扶住,咬牙:“你到底在干什么。”
秦执轻轻一笑,很惨淡。
此时此刻容天音才发现他的笑容并不是全部的温柔,在柔和之中藏着一丝凄怆。
容天音眼神一暗,他努力的笑容下,令她阵阵的抽疼。
“别笑了,很难看。”
秦执敛了笑,面容柔和。
所有人都狼狈,唯有那抹白一直淡然立在原处,静静地望着这一幕。
仿若这里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谁可以左右。
“左逍,你不会得逞的,你不会得逞的……”
慕容妶状似疯了般指着左逍的方向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喊着这句话。
左逍面容冰寒,眼神如刀般刮在慕容妶的身上。
慕容妶告诉他,只要他替她将秦执给杀了,她会告诉他想知道的。
可最后,他还是没有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慕容妶在耍他。
没等他愤怒,这边神策一句话就令他们再次反目。
当下你来我往,你死我活的拼了,搅乱了这锅粥。
“就算时间再可倒流,你依旧得不到那个人的心。还真是悲哀的女人,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却落得如此下场。”
左逍的冷讥再次令慕容妶失控了起来,若不是身边的慕容劲将她拉住,只怕又冲上去与其拼命了。
容天音后面踏进来的,自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神策面色淡然地看着他们,秦执则是微笑,眼中谁也没看。
诡异的东西不断的侵袭着他们每个人的心房,容天音下意识的去看秦执。
秦执拭着面上的血迹,冲她安抚性的笑了笑。
容天音拧眉。
突然间觉得他面容上的笑很是刺眼,让她很不舒服。
“回去?”
慕容妶轻哼一笑,突然将目光投放在秦执和容天音的身上,然后扭曲了脸上的笑。
慕容妶古怪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扫了一眼,最后直接落在身侧不远的神策身上。
他们都被女人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已经回不去了。”
神策身形微动,目光左右随意扫了下,淡淡落在慕容妶的身上,“你们的事牵扯到了天下的安宁,这是不允许发生的。今日站在这里,是要解决问题,不是让尔等自相残杀。”
左逍嘲讽地笑了出声来:“神隐者也不过是天下人的奴仆罢了,你可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说这些大道理。”
神策说道的样子让他想到了不该想的人,一股怒火上冲。
神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是神隐家族的长老,不该用这样的方法报复。我们与你们之间又有何仇怨,令得你们如此造就杀戮。”
“杀戮?”听到这话,慕容妶也愤了,“你们神隐者造就的杀戮可不比我们少。”
“我们只杀该杀的的人,”神隐家族因为需要换洗,所以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该杀。
“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不过就是你们一句话罢了,”慕容妶自嘲道。
神策抿唇不语。
什么人该杀,或者不该杀,他们是用生命作代价的。
用命来换该杀的人,也是在杀自己。
“今天既然都到齐了,谁都别想再走出去,”幽幽的声音响起,似带了刀子般。
左逍的话刚落,慕容妶突然面目狰狞了起来,狠厉的视线射在秦执身上。
“杀了他,替我杀了这个孽种。”
慕容妶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秦执,视线转投向容天音,带着一种乞求。
容天音拧眉,“疯子。”
这个女人确实是疯了。
明知道她与秦执的关系,还这么堂而皇之的让她杀他,不是在搞笑吗?
“你的娘亲是被他父亲害死的,杀了他。”
“他的父亲是临王,”容天音镇定地道。
不想她的话刚落,身边的视线就放在她的脸上。
容天音愣了下,无声询问他怎么了。
秦执嘴角含笑,默然摇首。
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慕容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连咳了几口,溢出了血来。
容天音摇了摇头,不想再理会这群疯子。
能看到秦执安全,其他的,她都不想管,也管不起。
至于这个女人一直以自己的“亲人”自居,指使她做这做那,她没当一回事。
女人稳住了身形,咧嘴露出一血牙,笑容很是瘆人,眼里眯着诡异的笑,“怎么,秦执,你不想拿回你应得的东西吗?现在这个人就站在你的面前,正是你动手的时机。”
秦执面容的笑越发的温和了,声音轻浅,“那些东西是你故意透露给我的。
”
慕容妶笑得更欢,“你还不算笨,”说着,敛尽笑,阴着眼发出冰冷的声音:“既然你知道了,为何不动手,让我看看他留下来的人到底如何自相残杀的,他一定没想到,你们会为了容戟的女儿反目。”
她的眼里突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不断的滋长,陷入疯狂。
容天音这时就想,这个人一定是被伤得很深很深,如若不然,性格怎会扭曲得如此可怕?
秦执轻笑,重复着她的话,“自相残杀吗?原来是这样……”
容天音伸出手去握他的手,发现秦执手心全是冷汗,也僵硬,她吃惊地抬头。
看到的,只是秦执微笑时的完美侧脸,此时笑里多了一份浓烈的凄然。
她的手同时被他紧握,握得她的骨头发疼他也未察觉到。
容天音多次想问清楚事情的始末,最终话到喉咙,又吞了回去,秦执那满容的笑意让她开不了口。
而那边的左逍听着慕容妶的话,正眯着眼倾听。
慕容妶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给所有人一种危险的错觉,真怕她下刻会说出残忍的事实。
容天音却不认为他们该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但见所有人都没有打断她的意思,也不禁担忧了起来,尤其是秦执的状况并不太好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