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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能接受么?”
“我没问题”,皇甫凌飞笑着说,“区区几百两一局,本公子还是玩得起的,冉子旒,你呢?”
“我?”冉子旒牙疼般哼道,“我还不是舍命陪君子?”
“那,要不要先借些银子壮壮胆?”
“壮不壮的吧,反正总有一人是兔子,属下此刻最好奇的不是游戏本身,也不是银子问题,而是,究竟谁是今天的大兔子?”
冉子旒毕竟天资甚高,牌局刚刚开始,他即已产生了怀疑,很可能,自家的王爷今日就是和外人串联起来,给自己这只大兔子,挖了又深又凶险的大坑,只等呆头兔狠狠地摔下去。
玉鸣和皇甫凌飞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看来呆头兔也不算太笨。
不过玉鸣和皇甫凌飞并未想立即就将冉子旒打趴下,不约而同的,两人都选择了慢慢吊着冉子旒,很不容易享受一回猫捉老鼠,得要好好品味细细欣赏。
开始一两局,冉子旒都赢了,玉鸣和皇甫凌飞各自当了一回兔子,从第三局开始,冉子旒连续三道都是不输不赢的中间分子,他隐隐预感,好戏是否就要上演,于是倍加注意,皇甫凌飞和玉鸣有无眼神的交换,以及摸牌时的动作。
但是没有,那两个都很悠哉游哉地说着闲话,随意地抽牌,由于都是背着抽取,故而冉子旒在对方牌前停顿的时间反是最长的,他老犹犹豫豫,生怕抽到了兔子,又因自己的怀疑,花费了许多时间在探测皇甫凌飞和玉鸣的神色表情上,希望得出哪怕一点点的暗示,不能当兔子,尤其不想当皇甫凌飞的兔子,成了冉子旒在玩牌时最大的心声。
该来的总是要来,第六盘的第一张牌,冉子旒便抽到了兔子,还好,只有皇甫凌飞下了注赌他是这一局的兔子,冉子旒一点都不惊慌,才刚开始,说不定就被下家将兔子给抽走了呢,最不济的输了,才一赔一嘛。
冉子旒镇定自若,泰然处之,可饶是他如何的聪明,也绝没想到,从这第六局往后,兔子牌就跟定他了似的,每把必然上手,一旦上手,甩也甩不掉。
最郁闷的是,皇甫凌飞和玉鸣也开始每局都双双下注他是兔子,时不时还要加注。
冉子旒终于明白当呆头兔是什么滋味了,输一局两局不伤筋也不动骨,输三局四局小有难堪,五六七八局这么输下去,换谁的脸也捱不住,尤其是在皇甫凌飞喷笑起来时。
“子旒啊子旒,看来兔阿哥和你很有缘,要不怎么次次都跟你搭伴结伙呢?哎哟,我都是有一点眼热了,你们亲密得好似一对兔兄弟呵。”
冉子旒白了皇甫凌飞一眼,胳膊拧不过大腿,王爷要看谁的笑话,谁还跑得了么,可叹自己枉费一番苦心,弄到处处得罪人不说,也许今日当兔子,就是未来最终的下场吧。
但人家当兔子,总还明白是个什么死法,自己这兔子当的,输了这么多局,没看清任何一点异常,完全毫无破绽的局,令冉子旒忽然对玉鸣心生出一丝佩服来,没有玉鸣,王爷哪有那么容易看他冉子旒的笑话?
真奇怪啊,心念之间想到佩服一词时,冉子旒蓦地呵呵大笑起来,乐不可支,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佩服过谁的冉子旒,佩服的第一个人居然是赌庄里的赌姬?滑天下之大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