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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起来，“那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对法力这种能量完全不会有损耗呢？”
“这个……我只能说我没遇到过。”龙飞皱了皱眉头，显然也在思考，浩宁不禁觉得这个龙飞真的适合当一个科学或者神学学者，人世间的人情世故不适合他，只见龙飞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过去神学历史上研究的都是如何能够有更强大的法器，谁会研究如何让法器无法灌注这样没有实际用途的东西呢？”
“我们不如换个思路思考，你是物理博士。”浩宁见龙飞如此认真，兴致也来了，打算通过和龙飞讨论这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忘记自己是个穷逼的事实，“在物理学中，什么样的物体会让能量不损失？”
“这个……只在理论上存在，比如刚性物体，会假设小球弹上去不会能量损失，如果一个刚性物体绝对光滑，则不会有摩擦力……”龙飞想到这里看着浩宁，猜测道，“假设，我是说假设，如果有一种物体，质地非常紧致，以至于完全没有法力可以灌注的空隙，那就有可能……”
“空隙？”浩宁仔细想着，完全没有表面空隙的话，似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东西，这时浩宁忽然想到一个东西，“那个，龙飞，你看过《三体》么？”
“《三体》？你说的是科幻作家刘大神的那三部小说吗？”龙飞不知道为什么浩宁会提这个，眼神里有些迷糊，“我没怎么看过，但是宇飞应该曾经看过，我在他身体之后似乎有过这部分记忆，但已经很多年了，并不是很清晰，怎么了？”
“《三体》里描述了一种武器，刘大神把它叫水滴，它的特点是表面非常致密，原子的排列完全没有空隙，无论放大多少倍，都是光滑的表面。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武器。”浩宁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找到水滴的描述，递给龙飞，“就是这个。”
“唔，我有印象，”龙飞看了之后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你是说这枚戒指有可能是这类东西？不太可能，以刘大神描述的水滴来说，原子之间没有空隙，那这枚小小的戒指的重量，应该非常大，正常人是绝对拿不起来这个戒指的，更别说把它戴在手上了。更何况，他写的也是科幻小说，并不是真的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浩宁对物理的理解比刘帅多一些，他能听懂龙飞在说什么，想到这里浩宁不禁脑洞大开，笑着对龙飞说，“如果这个东西无法被你的法力催动，有没有可能被内力催动呢？”
“内力？内力怎么催动呢？”龙飞有些懵，挠挠头，“内力是物体内部的作用力，如果做受力分析的话，内力对外力是无法起作用的啊……”
龙飞的回答让浩宁有些糊涂，一转眼想明白了，龙飞说的内力，不是自己所说的内力。
“嗨——你理解错了，”浩宁不禁苦笑，也怪自己，正在和龙飞讨论物理，竟然忽然换成了武侠，“我所说的内力，不是你说的物理学里的内力，而是武侠小说中的内力——对啊，你好像是我们这些人中，最没有看过武侠小说的一个人。比如我今天吃饭的时候使用的七伤拳，还有那个拈花指，梯云纵，就是内力催动的，内力是武侠小说中练武之人的一种非常重要的东西——当然现实中好像没有这种所谓的内力，但是你想想那晚上大脑餐厅的那些人，他们应该都是有内力的。”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有道理！”龙飞一拍大腿，兴奋地看着浩宁，“昨晚上阿道使用斩魂飞刃的时候，我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法力波动，而且看他的举动，也并不像吸收了香火运用法力的样子。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根本就没有法力，而是通过其他手段使用这个戒指的！对，是我想偏了，看到法器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是需要使用法力，一定是的！一定是的！阿道应该也被书灵改造了，应该是使用小说中的内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还比较麻烦，”说到这里，龙飞又有些发愁：“我虽然武侠小说读得不多，但是也听刘帅讲过一些，不同武功的内力是不一样的，如果阿道使用的真的是内力，但我们不知道阿道是何种武功，我们怎么学习对应的内力呢？这枚戒指如此神奇，总不可能是个阿猫阿狗武功得内力都能催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