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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小不说,甜度也越来越差,酸度倒是越来越大,盖因那些苗农为了降低成本,用不好的品种的桃和李去嫁接的缘故(李嫁接到桃根上为萘,若是桃嫁接到李上好象是叫油桃吧)。
只是现在还没到香瓜的上市季节,大概还得等上半个月到一个月才有,而按长安的气候,估计还要更晚一点,一般人家头年留的种子,第二年就几乎会全部种掉,很少有多留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即便现在弄到种子,也种不了,大不了如果自己回建安之前还没到种子成熟,就让程处默帮着弄点来,让林家的人去云辣椒酱的时候给自己带回去就是。
“二郎还在想着香瓜呢?”几人打闹一阵,见王况夹着的那段鸡脖子还停在嘴边没动,就知道他又在想着怎么发财了,程处默拍拍胸脯,都不用王况开口说,就打下了包票:“某家回去后就使人帮你去寻那香瓜种子,别出没有,那皇庄内肯定是有的,只不过么,某家还是要按老规矩哦。”
王况知道他说的是份子的事,大概是当着李业嗣的面不好明说。于是笑笑:“成,不过这次要算上业嗣兄一份。”
“他会要?他会要?他真会要那日头就要打西边出来了。”程处默并不反对李家也参一股进来,毕竟那是手握兵权的,有李家在,那可比自家老爷子的名头管用多了。
“谁说不要?”李业嗣话一出口,程处默和尉迟保琳就跟看到怪物一般的盯着李业嗣上上下下的打量。尉迟保琳的嘴巴没闲着,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见鬼了,真见鬼了,某家这不是做梦的吧。使劲的咽下嘴里的东西,又捅了捅林荃淼,把林荃淼吓一跳,以为又在算计着他的鸭脖子,赶紧的学了程处默的样子,啃了一口,这才转头问:“又想干什么?”
“小淼淼,你掐一下某家,看是不是在做梦?”
有这么好的事情?林荃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试着伸手去用力掐了一下尉迟保琳的肩膀,尉迟保琳就如同杀猪般的叫了起来:“真的,这是真的!李家小子今日竟然改了性了。”
王况看着李业嗣有点躲闪的目光,若有所思。心里如同放电影般将自己穿来后的所作所为飞快的过了一遍:到底哪里出了岔子了?李老二你竟然开始防着我了?
李业嗣的转变绝对是李老二的主意,这点肯定没跑,后世不管是正史也好,野史也好,李靖对李老二绝对是愚忠的,否则李老二绝对不会那么放心的将军权交给他,并且在他死后画像请入凌烟阁。李靖的性子又是非常的善恶分明,绝对不会去打律法的擦边球,那么只有一点可能,就是李老二的授意!或许李老二后面还有那个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把星星说成是月亮的长孙无忌臭老酸的影子。
王况想到了很多,最后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八成就是他了,该来的,还是来了,躲却也躲不了啦,只能以后自己言辞上小心些,不要被李业嗣这个不知道说谎的人如实禀报上去被臭老酸曲解了就是。好在这时候的李老二还算英明着,自己又救皇后有功,即便这个功劳不可明着说出来,但献番薯,献将军柜,献烧璃新法总是可以拿来抵挡罢,所以暂时自己是无虑的,就怕再过个一二十年,就难说了,被臭老酸旧帐新翻抖出来,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李业嗣见王况沉思不说话,心里越发的愧疚了起来,他知道以王况的聪明,这会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被抬起头来的王况拦住了:“业嗣兄能加一分,自然是好了,想必以业嗣兄及李尚书的性子,定是从来没想到这层的,估计啊,肯定是陛下体谅李尚书劳苦功高,家中却又是捉襟见肘,知道况有些赚钱的歪门道,这才特意交代你们参进来的罢。”
“原来呢,某家正纳闷呢,怎么李家竟然转了性子了。”程处默也不是笨人,王况一说他就明白了点,拍拍李业嗣的肩膀:“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只有林荃淼,根本没接触过这些上层神仙打架的事情,浑然不觉的继续啃着自己的鸭脖,一边还嘻嘻的问尉迟保琳:“要不要再试一下?”
见大家都心知肚明了,李业嗣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心下石头放开了,也就放下了先前的正襟危坐,开始甩开挷子大吃大喝了起来。
“姑爷,姑爷,门外有位自称是姓蒲的郎君来访。”几人正吃吃合喝喝,门房跑来禀报,并送来了个拜贴,王况一看天色,原来早是巳时已过,也就是后世的下午三四点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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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今天坐电脑前整整十几个小时了,腰酸背疼的,心下窃喜,还好以前看书时从没埋怨那些大神们更新慢过,基本上就是打字不废多少力气,真正废力的是查资料,反复的想和安排,两边太阳穴已经有点涨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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