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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期间,塞拉弗甚至还会见了查理?波旁的妻子,年轻得过分的克里斯蒂娜,这丫头居然今年才12岁!
搞什么飞机?难道几年前他们就结婚,那个了?
这完全还是个娃娃嘛!
塞拉弗不耻下问,好容易才搞清,结婚仪式的确搞了,但那个还没有……因为女方父母(即波兰国王和王后)坚持女儿15岁以后才能圆房。当时的结婚无疑是仓促的,查理一世想要拉拢波旁公爵,但这位公爵病重,不知道何时就会挂掉。查理一世当然是想坐收渔翁之利,于是顾不得婚姻一方的年龄,就派遣了主教主持仪式,并亲手签定了婚书。
克里斯蒂娜有着少女的纯真、无邪,脸上还残留着婴儿肥,不过大部分孩子该有的性情却都被抹杀了。不但与王室的培养有关,就说这婚后几年,她就是跟着丈夫东奔西跑,还时常要躲避战火、灾难,从来没有个安生的地方由此便使她的行为无限地成熟起来。
“米兰的斯福尔扎家族看来是没有希望了,弗朗西斯科二世公爵和他的同名老祖宗比起来真是无用得紧!”塞拉弗道,笑起来,“克里斯蒂娜你可是有一半斯福尔扎的血统,能否在之后获得继承领地的可能呢?”
虽然彼此都相熟了,但对于这种言论,克里斯蒂娜“小姐”仍然有些迷惘,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查理?波旁咳嗽了一声,“陛下,波娜王后离开米兰时是签过协议的,她得完全放弃对米兰的继承权,才当得上王后。现在不是马克西米连时期了,他妄想通过联姻来统治整个欧洲,就像昔日卡佩家族一样!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他旋即又补充了一句,“当然,继承与否,最终还是要看实力的。”
塞拉弗哈哈大笑,“我要讽刺你了,查理!当年你不就是在继承权官司上败给了路易丝太后吗?”
查理?波旁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和黯然,不过他很好地调节过来,这件凄惨的事再也不是他心中不能弥补的创伤了,相反,他要用这件事好好地来对付法兰西王国。
塞拉弗也意识到了什么,他也开始补充了,“实力是个好东西,当你强大起来的时候,所谓的借口有没有都不重要;而当你弱小之时,却是需要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来搪塞敷衍,被人抓到把柄了,还得拼命掩饰,真是很累!所以,我看米兰纠纷的尘埃落定,还是要靠拳头说话。作为米兰总督,你毋须掩饰自己的野心,也毋须回避,不要说你的妻子是克里斯蒂娜,就算不是,你照样可以在那里进行毫无阻碍的**统治。”
特蕾西听得眉飞色舞,悄悄在旁边捏了捏陛下的手。
查理?波旁则热血沸腾,忍不住起身,单膝跪倒,说道:“查理永远是您的肱股之臣!哈布拉德王国万岁,塞拉弗一世万岁!”
克里斯蒂娜则一脸苍白,绞着她的小手绢,轻咬着下唇,也不知是站起来好,还是不站起来好。她从未见过自己丈夫如此情绪激烈地表达效忠的态度,而且这种态度竟然还显得如此慎重!
无论在波兰王室成员面前,还是帝国皇帝面前,甚至教皇的面前,她的丈夫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无论如何,波旁公爵都是传统大贵族,而绝不是那种鱼腩货。
尤其是克里斯蒂娜跟随丈夫皈依了新教之后,她更是看出了不少问题,查理对于眼前这位外表和霭、气质儒雅的国王陛下的敬畏和崇拜,似乎与日俱增。
这种疑惑与害怕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小克里斯蒂娜甚至有种丈夫被魔鬼迷惑的错觉,而她的彷徨是在于她根本不敢施救!
主啊,请原谅我,请护佑我和我的爱人!她在心里默默地呐喊着,直到波旁公爵嗔怒地瞪了她一眼,她才惊慌失措地跳起来,身子居然都发抖了。
塞拉弗注意到了,他微微皱眉,“查理,看看你的夫人,她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医生,医生!”
方必胜从旁走出,疾步上前,伸手便抓住克里斯蒂娜的腕子。小姑娘被吓了一跳,发出一声尖叫。
“别怕,他是医生!”查理抚慰般地半搂住妻子,爱怜地擦了擦她额头的汗,“你怎么啦,蒂娜?”
“我,我没事。”他的年轻爱人回答道,脸上苍白之色渐渐褪去,“我只是刚刚有些不舒服。”
方必胜松开了手,向塞拉弗微微一揖,“陛下,公爵夫人似是受到惊吓,心律紊乱而致,静憩片刻,喝碗冰糖莲子羹便会没事了。”
塞拉弗点点头,“唤,叫快快呈上。”
“是,陛下!”
塞拉弗当然想破头也搞不清,居然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把小姑娘吓着了!他还一脸和颜悦色地安慰她,尽量说笑,哪里想得到此时克里斯蒂娜已经把他当作恶魔了,小脸绷得紧紧的,只是不笑,也不太说话,只想着到没人处,把自己的丈夫从恶魔那里再抢回来!
忙乎了一阵,塞拉弗还是让几位公公和侍女,将这位公爵夫人请回居处。克里斯蒂娜颇有些不情不愿地走了。
和查理打趣了几句,塞拉弗忽然正色道:“特蕾西,最近那不勒斯准备建国,你的人进行得如何了?”
那位痴缠着陛下久疏朝政的公主也算是个有办法、有能耐的人,她想了想,说道:“军事方面我吩咐了忠于我的卡斯特罗子爵和杰瑞骑士负责,政治方面我交待给了您的秘书和副官,我想他们可以代表您的权威。”
“难道你就没一点担忧吗?”塞拉弗板起脸来问道。
特蕾西灿然笑了,“有您在,伟大的哈布拉德王国的主人,人家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塞拉弗佯装威严的样子顿时冰消瓦解,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很欢畅,直接感染了查理?波旁。
他甚至擦了擦眼睛,因为笑得厉害,淌下泪来,气促地道:“查理,你尽管像特蕾西一样,不要管太多,只消把仗打好。你的事我都放在心上!”
波旁公爵露出了相当感动的神色,还未说话,塞拉弗便又笑起来,指着他,“好了好了,别那副样子,我看了更想笑!”
这下公爵只能尴尬地抓抓头了,特蕾西等人都笑得前俯后仰。
“有个消息还未来得及通知你。”塞拉弗再度擦了擦泪,终于安定下来,笑得热了,女仆便赶紧拧了热手巾,帮陛下拭了脸额、脖颈出汗的地方。
“早晨我似乎看到有王室快船进港,难道是援兵到了?”查理喜形于色地问道。
“是啊,等了这么久,终于快来了。”塞拉弗悠悠地说道,自从那场险些酿成政变的争议之后,陛下更加重视兵权的掌握了,统帅部逐渐有越过国防部直接指挥一线军团的趋势,而对于大兵团调动的命令,则只能由统帅部下达、陛下签字认可方能奏效。
想要像以前一样轻松地调兵,恐怕非师长、司令这帮人能为之了。
运行效率慢,但加强了王权,并丝毫无碍军队的战斗力,塞拉弗也只能忍受了。
“来的是哪支军团?”
“陆军第23师。”
“不是**军或恩格沃德军团吗?”查理看来对哈军构成也是十分熟悉的,一张口就是两支著名的军团。
塞拉弗笑了笑,“**军半数在尼德兰,恩格沃德师驻扎休达休整,顺便威慑葡萄牙,他们都脱不开身。现在,唯一有暇的就是这支驻扎亚特兰大陆东海岸的二线师团了。”
查理听不懂陛下话中的含意。事实上可以调动的部队当然还有很多,为什么非要调动第23师呢?原因当然还是为了加强王权。
这支师团驻扎在巴尔的摩,是自由城附近唯一一支哈国正规驻军,他们没有对手,既用不着像第5舰队一样海上剿匪,又用不着和外来侵略者打仗,最多就是扫平一些不服“管教”的印第安部落而已。
该师的师长是巴勃罗中将,此人还有巴尔的摩地区殖民地防卫总司令的职务,原本是个肥差,不过此人在所谓贵族权益的斗争中愚蠢地跳了出来,被削了爵,这也是整个王国不多的反面教材。
亚特兰大陆地广人稀,而巴勃罗也有点天高皇帝远的意思,第23师作为王国在北方的基础防御力量,连连扩编,虽然师级编制未动,但具体下辖数量却屡次提高当然这也是在国防部的默许下完成的。
一个师,相当于一个半军!这样一个师,放在陛下的视线之外,有多么让人担忧是可想而知的了。
尽管塞拉弗想要在公众面前表现出自己对雅克-巴勃罗没有顾忌,但他也不会干养虎为患的傻事,徒将巴勃罗放在自己管不着的地方当一方霸主。他的决定是调动墨西哥王国的部队沿亚特兰大陆往东横扫,等远征军到达目的后,组建八到十个师,全面负责北方大陆的防御。
这种策略,一方面加强对墨西哥王国的统辖力度;另一方面显然也能弱化雅克船长的存在,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另外,让巴勃罗这位西班牙将军继续在欧洲战场上“发挥余热”,也是塞拉弗一世乐于见到的。好铁不用就得生锈,人太懒了也会发霉。
塞拉弗也不想多跟查理交流这些“阴暗”的政治思想,他径直起身,将墙上的帷帘拉开,并吩咐掌灯。一时间,大幅面的地图跃然眼前。
“坐吧,查理,不用站起来听,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我已经叫人拟好,我也看过,主要还是你来掌总。哦对了,让埃特弗里茨、伟兹都来听一听,正好情报处的长官及陆军司令部的高参也随船来了,让他们都过来参加。”
他最后一句是扭头对瓦恩莫里说的。
公爵卫队的指挥很快将命令传达下去。不一会儿,以安蒂冈妮将军为首的哈**官们鱼贯而入,列队向陛下、公爵敬礼;老将军和他的首席骑士及两个侄子、波旁的侍卫队长、司玺官等则紧跟在后面,行礼后坐下。
埃特弗里茨?冯?霍亨索伦伯爵的两个侄子分别叫做埃特尔和约翰,他们都曾经在条顿骑士团锻炼过,都不是长子,所以继承权与他们无缘。也就像埃特弗里茨一样,挂着个“霍亨索伦伯爵”的头衔而已,事实上没有半分权益。
这个时期的德意志,可没有日后的繁荣昌盛的半点模样,要说贫穷落后,倒能提一提。贵族们的生活,尤其是中小贵族,是绝没有沙龙、美女与醇酒的,有的只是黑漆漆粗糙的脸庞,经常拿剑带着厚厚老茧的双手,破旧的麻布衣服和与精美无缘的铠甲而那些被称之为“贵重”的铠甲往往是家族中一代代传下来的,能否抵御高强度的战斗着实可以打个问号!
为什么德意志农民会起来暴动?贵族的生活都是如此,贫民还能活吗?
埃特弗里茨这些雇佣兵统帅,看起来都骄傲得很,提起家族来口沫横飞、滔滔不绝,但若讲到实际的问题,例如手头有多少银两啊,家里有精致的房屋、可口的饭菜吗,有没有漂亮的掌勺人呢……他们立刻会陷入无限的自卑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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