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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没话说,他就不爱来找我了。”
裴谢堂应道:“好,改日给你送一些过来。”
左右,你也看不懂。
兵书深奥,不是亲自上战场的人,根本不明白书中说的是什么。
太子妃很是惊喜的拉住她:“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裴谢堂眼珠转着:“太子妃要回东宫了吗?我打算去庆林宫看看我母妃。”
“那你去吧。”太子妃爽快的放行,她微微弯曲了膝盖,习惯性的抬手去摸腰带上的手绢,这一抬手,脸色微微一变:“我的绢帛呢?”
原来,她放在腰间的绢帛不见了。
婢女狐疑:“是不是方才落在中宫了?”
“应该是吧。”裴谢堂凑过去:“方才出来时,好像就没看见你身上挂着绢帛。要不,回去找找?”
太子妃点头:“母后最不喜欢旁人丢三落四,但这块绢帛又是我最喜欢的,还真不能不去。我们回去找找。”
她带着婢女匆匆忙忙的回东宫去了,走时,连谢霏霏都顾不上,显然是真的很看重那绢帛。
裴谢堂见二人远走,终于松了口气。
太子妃宝贝那绢帛,只因为那绢帛是当初成婚时太子送她的,每一次入宫她一定会带着,一来向陈皇后说明夫妻恩爱,二来也是震慑六宫里不安分的女人们,别想着要打太子的主意,还轮不到这些人来攀爬太子这棵大树。
这帕子丢了,她非急死不可。
她一走,谢霏霏堆起来的浅笑就彻底的垮了下来:“谢成阴,你今天为什么入宫来,难不成是为了看我的笑话?看到陈皇后刁难我,给我下马威,你很开心吧?”
“喂,我刚刚才帮你说话!”裴谢堂瞪她:“分不分得清好歹?”
“你没那个好心,你只是想在陈皇后跟前露脸罢了。”谢霏霏压根不领情:“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狐狸精。刚才眼睛一直往太子身上看,你是多耐不住寂寞?这才嫁给淮安王爷,你就忍不住想往外爬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裴谢堂懒得理谢霏霏,她今天进宫来,不过是打着谢霏霏的幌子到御花园,跟谢霏霏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她径直走开。
谢霏霏在她身后喊:“谢成阴,你看我顺利进了东宫,是不是着急害怕了?”
“哈。”裴谢堂冷笑:“别太看得起你自己。”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谢霏霏在原地一脸愤恨怨念,偏偏发作不得,还要装出一副乖巧懂礼的好模样来。
裴谢堂离开谢霏霏,寻着记忆往熟悉的地方走去。
宣庆帝不喜欢铺张浪费,但为了彰显与民同乐的意思,每一年的宫宴都很浓重,文武百官五品以上皆有席位,人多地方大,非正大光明殿及正大光明殿后殿照得殿连起来,才能坐得下。正大光明殿是前殿,照得殿是后殿,穿过照得殿,进入普安殿后,便进入了后宫。御花园在后宫和前殿之间,从普安殿出来,便是御花园。
每一年宫宴,裴谢堂作为女将都有资格入席,她酒量好,但因为回到京城的次数少,席间难免会有很多官员敬酒,招架不住,往往醉的快,醒酒也最频繁。
她有个秘密的场所,是每一次宫宴时悄悄用来醒酒的好去处。
是御花园锦鲤池假山里的一个小洞穴。
踩着御花园的栏杆进入假山群,踩着水面上的假山石头,进入最大的那座假山里,在这里,有一个弯弯曲曲的洞穴。
无意中发现这里,还是小时候跟朱综霖玩游戏误打误撞找到的,之后好多年,这里一直是她的秘密据点。
宣庆二十一年宫宴,她也来过这里。
裴谢堂站在锦鲤池边,看着水流婉转的假山,一时间有些愣神。还是想不起来当时发生了什么,只模糊的记得,她那天喝醉了,来过这儿。
四处看看,见无人注意自己,裴谢堂提起裙摆,脚尖一点栏杆,快速的进了锦鲤池的假山,几步晃进了山洞里。
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裴谢堂靠着冰冷的石头墙壁,将背脊紧紧的贴在石头上,心头一阵冷意,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回到熟悉的地方,早已物是人非,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摸索着石头往里面走走。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就站住了。脑袋一片空明,努力回想当时的场景——
除夕那天晚上,吹着风,很冷,她醉醺醺的出了普安殿,摸索着往这里走。然后,她走进了山洞里,就靠在这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