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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药山还是没能将无上真法的第一层次贯穿于心,还是在固元这一项中苦苦挣扎。苏如童一气之下便不再来见药山传习道法,但碍于玄术师傅之命又不敢太过放肆,所以就每次就让灵玉前去。
灵玉却乐此不疲,每十天去查看一次,倒也不顾其他师兄们的说道,毅然决然的来,弄得药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有时不仅说道:师姐你下次就别来了,我知道我笨,我学不会的!而灵玉总是微笑着摇头,一次次的前来,风雨无阻,有时尽管面对这呆瓜一般的小师弟颇有些无奈,但习惯了这木讷的小师弟,多个说话的人也不错,陪着他一起说说话,讲讲岂白山中或者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其实药山在这里也不能保证真正的性命无忧,胸前的追心毒一天天的扩散,云易岚虽然来过查看过几次,倒也没有拿出很好的解决办法。毕竟这毒素的解药只有落雁谷中才有。
因为自己的身世也去了岂白山主殿询问玄术师傅,可是玄术师傅却说这一切并没有和他有关,而那一晚发生的事玄术师傅闭口不谈,说是岂白山中的秘事,弟子们都不得知晓,也不得过问。看在药山年幼无知的份上就不加惩罚,只说下次不能再问了。
药山将自己的疑问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比如胸口前的伤口,身上的追心毒。都被玄术一一解答。
何必对身世那么执着,毕竟自己现在有所归处,有吃有喝,而且还有几个活宝似的师兄,有说有笑。以前的事忘了就忘了吧,要是回忆起什么不开心的事那该多烦人啊。
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好好的修炼道法,毕竟来了这么个地方,也许是自己一种无法逃避的缘分吧。耳边似乎有种苍凉的声音说道,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总会走。
药山只身坐在自己的房间中,桌子上放着他的日常用品,一个绣着他名字的香囊,一个他习惯用的茶杯,还有泽成送的小物件。
他盘坐在床上,准备再次修行无上阵法第一层次的固元环节。身上只穿了一件素净的汗衫,脚上连绑腿也解开了。
“呼!”越是想要静心就越是静不下来,不知道真的是自己偷懒还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静心,静心!我可以做到!”药山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呼吸吐纳也变得有规律起来。
不一会便感觉到周围充斥着温润的元气,再次吐纳后,运动自身元气周身流转。
感到自己元气被控制住了之后,便不再主动的吐纳,借助身体何处吸收环境内的元气。周围的元气也十分的配合,快速的被他吸收入内。而身体中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桶,周围的元气一直被吸入身体中,他不知何时才可以停止。这个问题他也问过好几个师兄,都笑他天方夜谭,若是正如他这样一般,自己又为什么连固元都达不到呢?而且身体之中自是有种极限,而这种极限随着无上真法的修行是可以提高的,每修成一个层次就会将身体中的元气堆积极限提高一部分。
元气逐渐在他身体中聚集,他似乎可以感觉的到周身传来的阵阵暖意。仿佛身体与这房间里的空间相连,成为了身体中的一部分。闭上眼睛,用心去观察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只蚂蚁,蜘蛛,都能准确的感受到在何处,就连地洞中的老鼠也能感觉的到,想必是自己又精进了一小步,但还是无法突破固元环节。
等到自己吸收了很多元气之后,一种熟悉的感觉从他的胸口中扩散开来。那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空洞感,是一腔熊心付诸东流感,是一种时不利兮的无奈感,像是只身与漆黑的空洞中,身体飘浮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中无处支撑,无力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身体中的元气就像落入一个无底的山谷中,自己伸出双手奋力抓住逝去的流星,每次奋力的抵抗就会引起双手的烧伤。身体越是挣扎就引发强烈的抵抗,那种力道从元气消失的胸口出传来。
“我难道真的就不是修道的材料吗?”“不,我一定可以做到。”他渐渐将周身的元气订在身体各处,不再流转。而胸口处的疼痛再次传来,一阵高于一阵。药山强忍着焚烧般的剧痛,身体也剧烈的抖动起来。
“啊!!!”
“师弟你要加油呢!”耳边似乎回荡起了灵玉师姐美妙的嗓音。“这么笨的人怎么来的了岂白山?”也回想起了其他师兄们的话语。“你不行就别强求了。”就连吞云师叔也这么说。
绝不能输给自己,药山心里坚定的说到。尽让那股快要焚灭自己的烈火燃烧自己。死也不放弃吗?
死亡不过一瞬间吧。
突然心脏处黑色交织着烈焰般的红光闪亮了起来,像是将要迸发出来似得。
“不!”
万里晴空突然一阵历雷落下,劈向药山所在的房屋处。
可岂白上上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完全挡下,屏障也被那道天地神力劈的裂开,引起岂白山巨动,引起众人惊呼。天空中那道屏障的碎裂明灭可辨,散发出七彩光晕。也引得清河镇居民阵阵惊呼。
煞那间天色巨变,黑云转眼间便压了过来。
万千恶鬼逃出地府。
无数的闪光孕育在乌云中。
这世间,竟像蝼蚁一般脆弱。
一个转身,天下就已经变了色。
主殿中玄术赶忙下令,另四位最优秀的长老们分散四处,修补被天雷击碎的屏障。也没时间关注是如何引起这天雷的了。
药山也是感觉到了异变,身体再也承受不了那种伤痛,一口黑血喷出,素白的汗衫也沾染了些许黑血,显的那么突兀。桌子上的香囊由原来的紫色被黑血所沾染,显得那么邪恶。金线缝制的药山两字,也是那么突兀。
事发紧急,山上乱做一锅粥,就连后山的拂水也受此异动,一双黑色的眼球中充满了笑意。
“我定会从新回到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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