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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掌柜的赶紧问了声。
“死契。”杜颜颜回了一句，又看了小姑娘一眼，“今年多大了？”
小姑娘十分感激眼前看起来精致的小东家，行了个不标准的礼，“回贵人的话，今年十岁了。”
杜颜颜有些懵，她还以为这个孩子也就七八岁，跟她差不多大呢。
“以后……好好吃饭。”
一群人等了半天，杜颜颜才憋出这么一句。
景妃捂住嘴，好歹没有笑出声，刘璋就面无表情。
他的颜儿……嗯，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把李掌柜叫过来，拿上账本。”杜颜颜吩咐一声。
底下立刻有人应了声去。
小姑娘也被带下去安排活计了，在等待的时间里，景妃有些好奇，“颜儿，为什么要签死契啊？”
她还以为怎么着也是个活契呢，毕竟死契的话，除了主人家给撕了，那可是一辈子都绑在这里了。
“死契的每个月拿银子比活契多一半。”杜颜颜耐心解释道，“她一个十岁的孩子，签死契活契又有什么不一样吗，还不如签个死契，能多拿些银子。”
“哈哈哈哈。”景妃就忍不住笑得前仰后翻。
杜颜颜奇怪地看她，“有什么好笑的？”她刚才说的不对？
“你也是个孩子，比人家还小，你还口口声声说人家是孩子。”景妃认真道，“人家都十岁了，你才八岁。”
“昂。”杜颜颜无语，“我也想赶紧长大啊。”
刘璋内心吐槽：我也想……
不一会儿李茂源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一摞账本。
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刘璋，正想着要不要请安，杜颜颜顺手接过来，开口道，“不用。”
东家都开口了，那就是不用了。
“你看看这些账。”杜颜颜随便翻了翻就递给旁边的男人。
刘璋伸手接过，只打开了第一页，眼神就有些波动了。
往后快速的翻过去，一页又一页，就是作为皇帝，他也有些吃惊。
但是很快就掩饰住了。
只是心里却起了强烈的波澜，就京城这两个鱼坊，一个月的利润就能达到十几万两接近二十万两银子。
这还不算那些作坊之类的，之前听颜儿说起来，那些佐料供应全国各地的酒楼，赚钱比这还多。
甚至还有全国各地几百家的鱼坊呢！
李茂源恭敬地站在旁边，却也有些吃惊，东家这就给皇上看了？
不怕皇家据为己有？
“颜儿这是？”刘璋突然看她，心里只觉得一痛。
“我在鱼坊占股七成，佐料坊占股十成。”杜颜颜看着他，认真开口道，“国库空虚，这些可解燃眉之急。”
景妃在旁边一直看的目瞪口呆，她以为这是杜家的鱼坊，她来京城选秀的时候，就想来吃，结果根本定不上！
这是颜儿的！
只是听颜儿的话语，这是要送给皇上？
景妃也觉得一阵肉疼，她家颜儿的鱼坊啊！
感觉还没有得到，就已经失去了……
【作者题外话】：景妃：颜儿，我的心好痛……
刘璋：别说了，我也好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