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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奕欢只记得那山羊的叫声十分恐怖，师父这冷不丁一问，倒把她问懵了。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开口道，“大概就是那种，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以前从来没听到过有山羊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什么？山羊还能有别的叫声？不都应该是咩咩咩地叫骂？”青悟不解，“师妹，你可不要吓我，难不成这白盲山上的山羊都成了精？”
青云大师陷入沉默，表情严肃，是年奕欢从未见过的那种严肃，眉眼中透出几分冷厉。
年奕欢瞬间有点慌。
“师父，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吗？你不要这样的表情啊，我害怕......”
过了好一会儿，青云大师才恢复了常态。
“阿欢，这次你在山上碰到的这只山羊，应该不是只普通的山羊。”
“......”
年奕欢没想到师父这憋了半天，就憋出了这么句话。
“当然啊，师父，我当然知道它不是个普通的山羊。”
青云大师继续道，“这应该是头领头羊，而且年龄估计在三十岁以上。”
“什么？这么大岁数了！”青城吓了一跳，“师父，你没有开玩笑吧？山羊最多也就活到二十岁，那还得是身体特别健康的，怎么可能会有三十岁以上的山羊？”
“怎么不可能？这白盲山是有灵性的，什么都可能发生。”
“师父，所以您的意思是，因为白盲山有灵性，所以这领头羊也变得有灵性，然后变得格外长寿？”
青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不会就是所谓的长生不老吧？”
青云大师摸摸胡子，点了点头，“你这么理解也没有错，不过长生不老夸张了。但是会比一般的山羊长寿就是了。”
“而且因为常年在山上，得到各路山神灵气的滋养，这领头羊的身体形态以及叫声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异。”
年奕欢这才恍然反应过来，她当时听到那山羊的叫声就觉得怪怪的，原来是已经发生了变异。
“阿欢，你再好好想想，那山羊的叫声是不是喉咙中有呜呜呜的声音？”
“对对对，是！师父，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嗯，这种被山神灵气滋养过的野山羊，上一次见，还是我小的时候。现在山上被开采的厉害，这种山羊我再也没见过。”
“那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只灵羊，就这样中毒死了。”
青云大师皱了皱眉，“你刚才说，是被毒死的？”
年奕欢点点头，“是呀，这山羊浑身黑紫，不是被毒死的是什么，”
青云大师皱眉，“但是按理说，这种受山神庇佑的灵兽，是百毒不侵的，山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毒蘑菇什么的，根本不可能毒到它的。”
“那就奇怪了。”
“对了！我带回来了一些它嘴中流出的血，二师兄，你来给鉴定一下吧。”
说着，年奕欢将口袋中的那个小袋子拿了出来，交给了二师兄青悟。
青悟带上手套，小心地将里面的干草拿出，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整个过程都十分谨慎，不让干草行的血液触碰到他皮肤的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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