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病的时候,不象现在这样不能挨饿,难怪病人总是要加强营养。
    楚怀贤低头看小初,第一句就很中点子上:“饿了没有?”
    林小初只点几下头,却点得很拼命:“那药以后白天不喝,晚上临睡的时候再喝,就不会误饭点儿了。”
    眼睛在房中扫视过的楚怀贤,对着裹着被子的荷花拧起眉头:“这奴才还没醒?”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
    林小初为荷花小声开脱:“她白天活不少。”
    “她白天做些什么?”
    楚怀贤冷冷问出来,自己伤重,还能为别人开脱。
    林小初不好意思回答:“我睡了一天,没有看到,隔一天我再告诉公子。”
    “不用了,你坐着,我给你拿吃的。”
    楚怀贤看着林小初的伤臂拖在身旁,再关切地道:“断骨要长好,休养最重要。
    碰得长不实,是一辈子的事情。”
    伤筋动骨要一百天,林小初也知道。
    不过她嘿嘿嘿,村里人也有干活摔断骨头的,象我能这样养着,算是托公子的福…….不对!
    我这伤拜公子所赐。
    小初眼中的指责流露,楚怀贤哼上一声:“这是你自作主张的教训,以后但有事情,站我身后去。”
    说过对房中扫视一遍,楚怀贤也纳闷:“怎么没有吃的?”
    “就是水也没有,”
    林小初接上话后,立即缩一下头:“不怪荷花,是我没赶上饭点儿。”
    楚怀贤已经怒容满面,对着熟睡的荷花冷声道:“奴才,可以起来了!”
    这声音不算低,荷花依然鼻息沉沉。
    楚怀贤几步走去,在荷花肩上摇几摇,林小初瞪大眼睛,居然还没有醒!
    楚怀贤回身来,生气地道:“她吃了什么,睡得这么沉?”
    自己进二门,让进喜儿去睡。
    身后一个使唤的人也没有,楚怀贤更是生气。
    他走到林小初身边,弯腰抱起她。
    小初还没有明白过来,人已经睡到床上。
    楚怀贤丢下一句话:“你睡着,我就来。”
    “公子!”
    林小初脑子转得也很快,急忙喊住楚怀贤,和他好商议:“再有两个时辰就是早上,公子不必为我惊动别人。”
    小初很是诚恳:“我是要走的人,何必再劳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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