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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籍大典当日,整个人离人峰前所未有的热闹。
按照俗世的规矩,沈顾容和牧谪两人该有一人去前山接待贵客,但这两人一个个比一个修为高,哪里敢有人让他们去接贵客,所以本该最忙的两个人,却优哉游哉地在泛绛居中剥莲子。
奚孤行和温流冰主掌合籍大典,诸事也不用他们费心。
沈顾容坐在泛绛居的院中,婚服还没来得及换,垂眸剥了一棵莲子,随手递给牧谪。
牧谪也不用手接,反而欺身上前直接叼住,舌尖和沈顾容的指腹轻轻一扫,一触即分。
沈顾容:“……”
沈顾容瞪他一眼,嘀咕地骂他:“牧谪,你现在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明明之前在自己面前那么腼腆温和,被骂一句眼圈都发红得几乎哭出来。
牧姑娘一去不复返。
沈顾容有点怀念。
“你之前还总是喜欢哭。”沈顾容舌尖卷走一颗莲子,漫不经心道,“让哭就哭,让不哭就不哭,可好玩了。”
牧谪握住他的手,眸子一弯,道:“师尊现在也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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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容惊奇地看着他,牧谪给了他一个乖顺的笑。
沈顾容尝试着道:“那你哭个给师尊瞧瞧。”
下一瞬,牧谪眼睛轻轻一眨,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又委屈又可怜地看着沈顾容。
沈顾容:“……”
美人落泪,直接戳中了沈顾容那莫名其妙的怜爱点,他抬手将牧谪脸颊上的一滴泪抹掉,心疼道:“再哭大声一点。”
牧谪:“……”
牧谪落泪更凶了。
沈顾容来了兴致,伸出手居高临下地抬着牧谪的下巴,眸间倨傲漠然:“求我。”
牧谪哽咽道:“求师尊,不要这么紧了。”
沈顾容:“……”
沈顾容一招锁喉,险些把牧谪的脖子给掰断,他咬牙切齿道:“你还要脸不要?这种话在床上说说就够了,白日里你也说,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牧谪眸中含泪地看着沈顾容。
沈顾容被噎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耳根发红,道:“再胡说八道,你就……”
他还没威胁完,泛绛居外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牧谪,圣君。”
沈顾容一偏头,瞧见青玉和雪满妆正在外面招手,看起来是刚过来。
牧谪立刻将眼泪收得一干二净,起身面无表情地将两人迎了进来。
青玉十分欢喜,将一个储物戒递给牧谪,笑吟吟地道:“这是合籍礼物,恭贺啊。”
牧谪收下,道了谢。
一旁的雪满妆满脸“我要烧死你们这对狗男男啊啊啊”的阴郁表情。
沈顾容请两人坐下,牧谪倒了两杯茶推给他们。
青玉随口道:“方才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瞧见牧谪哭了?嗯嗯嗯?”
沈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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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谪面无表情道:“喝茶都堵不住你的嘴。”
青玉见牧谪满脸不悦,只好住了嘴。
牧谪将储物戒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发现青玉给他的是几张大泽灵脉的地图。
“这是?”
青玉“哦”了一声,道:“这是我之前许给你的灵脉啊,虽然现在好像没什么用了,但你在大泽另开山头,定会有人前去拜师修道的,也许过不了多久,你那比离人峰弟子还多。”
牧谪却蹙眉道:“我不喜欢人多。”
两人说话,沈顾容就慢条斯理坐在一旁品茶,一副长辈不和小辈掺和的清冷模样,反倒是一旁的雪满妆眼睛一勾一勾地往他这儿瞥。
沈顾容还以为他放弃了,挑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怎么了?”
雪满妆幽怨看了他半天,才凑上前小声说:“圣君,您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沈顾容:“……”
虽然他声音极小,但牧谪修为强悍,自然听到了,他脸色一寒,看着雪满妆活像在看一锅凤凰汤。
雪满妆整个人都消瘦了几圈,根本不怕死:“若是您和我合籍,我能、我能……”
他一咬牙,像是豁出去似的,大声道:“我能让您在上!”
沈顾容:“……”
牧谪“咔哒”一声,捏碎了手中亲手烧纸的瓷杯。
青玉吓了一跳,忙安抚牧谪:“冷静冷静,今日是大喜日子,不宜动刀动剑!”
沈顾容面无表情看着雪满妆,内心狂乱崩溃。
「他们肯定听到了!!!」
「泛绛居今日未设结界,他们一定听到了牧谪的那句话!!」
沈顾容……沈顾容想要当场立碑把自己给就地埋了。
他崩溃不已,但在旁人看来,依然是那副霁月清风的清冷模样,好像对这种冒犯的话完全不上心。
雪满妆贼心不死,固执得要命,青玉和牧谪认识这么久,看出来他是当真想要杀了雪满妆的,连忙拉起雪满妆,匆匆告辞。
“礼物送到了,我们就……就先走了,喜酒什么的就不喝了吧。”
雪满妆还在那喷火:“他娘的,凭什么?!牧谪他好狗命!”
青玉几乎要咬他了:“闭嘴啊!”
他直接化为原形,叼着雪满妆一跃飞向天空,飞快跑了,唯恐被暴怒的牧谪抓住。
牧谪努力克制住想要杀了雪满妆的冲动,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将那股愤怒压下去,他一转头,又是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师尊。”牧谪走到沈顾容面前,轻轻蹲下来抱住沈顾容的腰,喃喃道,“我是不是真的很大逆不道?”
沈顾容瞥了他一眼,道:“是啊,你现在才知道吗?”
牧谪一僵,看起来真心实意地要哭了。
沈顾容心又软了,他别扭地抚着牧谪梳理好的发,含糊道:“不过,我……很喜欢。”
只要牧谪不要总是每晚毫无适度地索取,他就更喜欢了。
但牧谪又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正是春心躁动的时候,心上人就在身边,让他怎么忍得住。
沈顾容也知道,所以很少会拒绝,反正自己也爽到了。
不亏。
就在这时,离索过来,告知两人合籍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
沈顾容这才和牧谪一起去换上了艳红的喜服。
合籍大典在长赢山,从九春山过去的路上,地上全都用灵石铺了一层又一层,踩在上面灵力席卷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这是爱花里胡哨的镜朱尘和奚孤行磨了许久,才终于让那抠门的掌教松了口,拿出无数灵石来用灵石铺路。
无数灵蝶飞散在两人周围,指引着往前的路。
境界到了沈顾容这种地步,已是不用顾忌和在意周围人的眼神和看法,他一身清冷气息,眸子目不斜视地走过索桥,迈向长赢山。
他面如沉水,仿佛所有事情都在运筹帷幄之中。
在拐角时,牧谪传音道:“师尊,往左边走。”
沈顾容:“……”
沈顾容迈向右边路的脚尖一顿,硬生生转向左边,除了牧谪,没被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牧谪闷笑一声,沈顾容不着痕迹地传音道:“你再笑?”
牧谪只好不笑了,中规中矩带着师尊前去长赢山合籍之处。
宾客满堂,沈顾容认识的人并不多,眼神一一扫过去便算是礼数全了,无人敢多说半句不是。
沈顾容和牧谪皆是出身凡人,合籍大典也很有用地掺杂了些凡人的礼数,只是在三拜礼数时,两人都没有高堂长辈,只能将其礼改为拜兄长师伯。
奚孤行和林束和他们还未谁坐在主位上而打了一遭,最后还是奚孤行大刀阔斧地坐在诸位上,翘着腿等着沈顾容拜他。
这事沈顾容根本不知道,等到了喜堂看到主位上的奚孤行,他才意识到师兄们在整他。
「气死我了。」沈顾容尽量保持微笑,「但大喜日子,还是不能发火。」
牧谪:“……”
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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