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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谢谢姜然姐。”方凡认真的说。
方凡愿意主动研究自己的觉醒状态，这是好事，代表他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不过为了不给方凡太多压力，姜然与大宋平时很少提及关于诡异世界的事情。
哪怕执行任务回来，也基本不会聊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为的便是不让方凡有陌生的距离感。
阮小童一直跟在方凡旁边，这个嘴炮总能用调侃的语气为方凡普及一些基础知识。
这在姜然看来就足够了。
方凡如果想要完全接受诡异的世界，前提条件是，他已经做好了被平凡世界遗弃的准备。
在诡异大门前，他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他是个人，而非诡异。
...
下班后，阮小童与方凡回到了住所。
酒馆众人相互约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再放松吃饭参加团建。
回到家，方凡点了两份皮蛋瘦肉粥当早餐，骑手送到以后，两人舒舒服服的吃了起来。
方凡突然想起一件事。
“童哥，我有个问题想问。”
“啥事？”
阮小童拿着自己的新手机玩着欢乐斗地主。
方凡想了想说：“击杀诡异应该能换不少钱吧？我看姜然姐执行一次任务都能有十万...那骑手大哥如果也是觉醒者的话，应该也能赚不少吧？”
阮小童明白方凡的意思说：“你想问的应该是，既然执行一次任务能赚那么多钱，为什么还有那么多骑手奔波劳碌没日没夜的工作吧？”
“是啊。”方凡点点头。
阮小童道：“你错了，并不是所有诡异都值这个高额价，相反，只有高等级的诡异才能被赋予悬赏金，至于击杀普通未成形的诡异所能获得的悬赏金微乎其微。”
在面对诡异，骑手觉醒者并不是主力军。
真正的主力是警署特别行动处、官方清道夫、以及特定寺庙与道馆，不过后者与酒馆的性质差不多。
“骑手们大都是起到辅助的效果，真正拥有强大觉醒异能的，都会被招安了。况且这次姜然去击杀的诡异起码是天灾级的，随随便便的都有可能发生上百人死亡的那种级别，可不是小鱼小虾米。”
方凡明白了阮小童的意思，同时对于姜然的实力也有了新的认知。
“姜然姐原来那么强...”方凡自语。
“何止是强？往后你就知道，姜然在诡异界代表着什么，她有个外号你没听过吧？”
“什么外号？”方凡问。
阮小童认真的说：“最接近诡异的人类。”
“最接近诡异的人类...”方凡嘴里重复着这句话，若有所思。
阮小童自顾自的说：“想当初，我就是被姜然的魅力吸引才加入了酒馆，要不然以阮爷我的实力，各个势力肯定相互争抢，还是大宋求着我，劝我别离开，我才勉强留下来的。”
阮小童继续幽怨的说：“在你小子没来之前，姜然最宠幸的可是我，但凡我再长大一点，爬上姜然小床的机会也不会轮到你...”
方凡沉默，如果他没听过大宋说的关于阮小童过往的版本，估计就信了这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