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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的性情?”李疏辞偏头问道。
“那要从十几年前说起了。”尹项黔转过身看着纷纷淋淋的后花园里头的小雨,回忆道,“那时他还未患残疾之症,我亲眼瞧见他是怎么为难他的那个小伴读的。”
尹项黔转过身来,看着李疏辞笑道:“那个小伴读是谁,小姐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李疏辞摇了摇头,说道。
她怎么会记得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过的事情呢?
“那个小伴读扎着两条长长的辫子,柔弱极了,除了他,谁会那么不开眼去招惹她呢?”尹项黔把捏握着墨字羽扇的手背到身后,说道,“他双腿健全,为难那个小伴读,要她把手里的香囊给他看看,小伴读不肯答应,他就强硬得夺走,难怪后来会遭到那样的报应。哎!”
“那个小伴读也是可怜,她定当是女孩子吧?”李疏辞同情地轻轻说道。
“她多可怜啊,好不容易问他要回了香囊了,待他入坟,把香囊交给我,说怕半夜里做梦的时候他变做鬼魂来找自己要。”尹项黔好笑地左右瞧着李疏辞沉稳安静的脸,说道。
“你真不记得了?那就是你啊,疏辞小姐。”尹项黔转过身,背对着主仆三人说道。
“我?我……当然记得啊!”李疏辞笑着扯谎道,“被尹公子这么一说,我可是想起来一些了呢!”
“想起来就好。”尹项黔转身含着笑说道,“现在我成了那狂妄小孩儿的伴读,真不知道他会怎样为难我啊!哎——”
尹项黔淡而轻的眉毛此刻含着稍许忧愁,看着李疏辞手里的百合花说道。
“尹公子莫要担忧,既然你我同在这京城里头居住,有什么怕被强占的东西尽管交给我保管。”李疏辞走到亭子的另一边,把手里的几捧百合花挑出其中一朵,递到他手里对尹项黔笑道。
“那真是……甚好不过了。”尹项黔想说自己不喜欢没有来头的盆栽,只喜欢名气广传的花,但是为了继续在李府小姐面前充当读书很多的翩翩佳公子,于是静静地笑着对眼前的李疏辞笑道。
守皇陵的读书人张若年现在还流着冷汗,起码在他所写的坊间小本子里头是这样的。
张若年停下润了墨的毛笔,抬头想了想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不禁长舒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离开那娇皇子了。
“铛,铛铛。”
张若年正和另一个看守年轻一辈皇家陵园的年轻文人喝着小酒助兴,他们昨日夜晚刚刚好不容易高中了秀才。
“张兄再喝一杯。”年轻的穿着灰布麻衣的文人对张若年笑道,“对了,你刚刚听见什么声音了没有啊。”
“没有啊。”张若年喝着自己同窗好友递过来的小酒,大声说道,“大中午的,哪儿来的声音,真是。”
张若年笑着小声说道,转头看了看身后。
似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还大笑了几声,走到一个皇家最最年轻的陵墓石碑前,踢了踢蓝白色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