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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楼。
她也没说什么，只管跟着他走，到了大门口，她才惊觉：“我们现在是要出去吗？”
……
一路上，沉默着。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西餐厅门口，江城不少社会名流都喜欢来这儿用餐。
幽暗迷离的氛围，高雅的爵士音乐，靠近窗边的方桌上，陆湛深与乔晚晚面对面坐着。
她略埋下脸，他凝睇着她，她不知所措，他却兴致颇好。
西餐，吃的是情调。但此时此刻，即便摆在她面前的是玉盘珍馐，乔晚晚也完全没有心思。
等前菜和汤一一撤走，又过了好一会儿，服务员终于端来两份牛排，精致讲究的摆盘，里面是七分熟的肉眼牛排。
陆湛深拿起乔晚晚的那一份，搁到自己这儿，把牛排切分完后，然后再将餐盘放回到她面前：“吃吧。”
“哦。”拿起叉子，乔晚晚埋头，很认真地咬着牛肉，完全食不知味。
见她嘴里的还没咽下去，又接着往里塞，陆湛深沉下嗓子：“慢慢吃。”
对于他的提醒，她似乎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快速嚼了几下，没多少功夫，这一盘牛排可算是全吞进了肚子里。
拿起餐巾，乔晚晚轻拭着嘴唇，扯了一个笑：“牛排冷了就不好吃了，我吃完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陆湛深放下手里的刀叉，面容稍显肃冷：“不想跟我出来？”
乔晚晚无法否认，心虚地环顾四周，脑袋不自觉地拢下来，“我……我怕被人看到。”
“看到什么？”
“看到我和你在一起。”
“那又怎么样？”他不以为然，他都不担心，她怕什么？
昏黄的灯光打在乔晚晚神情凝重的脸庞，她轻轻叹气：“我不想别人知道……知道我被男人包养了。”
她知道，她也许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因为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但是，她只是想留住唯一仅剩的那一点点自尊。
陆湛深蹙了蹙眉，脸色不大好。
包养？
从头到尾，他好像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包养”两个字！
……
回到檀香苑，看着房间里的那张床，乔晚晚心有余悸，默默叹了口气。
今天晚上，恐怕又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夜晚吧……
浴室里的水流声渐渐变弱，陆湛深只在下面围了一条浴巾，便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
湿漉漉的碎发凌乱地散落在他额前，平添了几分不羁和邪佞，他看向她：“不去洗澡吗？”
“哦，去，去的。”乔晚晚抱着睡衣，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这次，她学乖了，没有穿睡裙，而是穿了睡衣和睡裤。
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只有一张小脸露在外头。
只是结果，依然很悲催。
熄了灯，躺上床，她身上的所有东西，除了姨妈巾和小裤裤，全都无一幸免，统统被扔出了被子……
乔晚晚敢怒不敢言，这是什么癖好？真是个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