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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天，钟良来找曹洪，被他在办公室训那样。
所有员工在办公室外边，伸长了脖子偷听。
“你特么吃屎的吧！让你请钟良回来，你请不来，现在好了，他又出了一首钢琴曲，火爆全网。”
“知道有多火吗？连特么两岁小孩都在哼这首曲子，几千万人在网上求高清原版，让企鹅音乐、网抑云去买版权。”
“但是你知道吗，企鹅音乐和网抑云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问我知不知道钟良的联系方式。特么的以前他们是直接找我谈生意，现在越过我就罢了，还请我带路。老子很气，知道吗？”
“这一切，原本应该是属于滚十的。就因为你这个傻逼，声称和钟良永不续约，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你、你特么气死我了。”
啪的一声。
董事长一巴掌重重扇在曹洪的脸上。
还不解气，颤颤巍巍地踢了一脚，还没踢中。
董事长年纪大了，又被气得不轻。
曹洪见状，没办法，只能靠近一点，让董事长再来上一脚。
见董事长总算解气了，曹洪才贱笑着迎上去。
“董事长您别气了，不就是两首破曲子嘛，我找人把版权弄来就是了。”
“你怎么弄？”
“明抢肯定是不行的，造谣污蔑被揭穿，对我们没什么好处。唯一的办法，就是像企鹅音乐和网抑云那样。”
“你是说，买版权？”董事长觉得可行。
这两首曲子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
版权拿到手中，长期收益绝对可观。尤其是那首致爱丽丝，目前还没出国，一旦拿到国外去，各种大奖拿到手软不说，钱必定也是哗啦啦的来。
所以，无论花多少钱，买下版权都不亏。
但是，有个问题摆在眼前。
钟良愿不愿意卖。
或者，钟良愿意卖给滚十吗？
“天底下就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钱到位了，他肯定会答应。而且，我有别的办法让他卖出版权……”
曹洪附耳悄声道：“阿巴，阿巴阿巴。”
听完他的计划，董事长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好，就照你说的去办。”董事长财大气粗道：“公司不差钱，你放开手脚去做就是了。”
就算董事长不说，曹洪也会绞尽脑汁想办法把版权弄到手。
不然，每次钟良发新歌新曲，他都要挨上一顿骂，一顿打，太不划算了。
……
杨章近来没怎么关注外界的事。
他在专心录制专辑。
趁着刚得了一个奖，热度还在，他准备在近期发新专辑。
所有事项准备妥当，今天开会定新专辑发售日期。
但是刚进会议室，杨章发现气氛有些压抑。
“都要发新专辑了，一个个怎么都愁眉苦脸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
“你说，到底怎么了？”杨章指着工作室总监道。
总监尴尬道：“杨哥，要不咱还是再等段时间发专辑吧，现在……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我刚领奖，热度还在呢，不趁这个时候发要等什么时候？”
“您不知道？”
“知道什么？”
“您打开微博看看吧。”
杨章依言，拿出手机打开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