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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些狍子在草甸子上留下的脚印,吕律能分辨出被惊逃的狍子有六只,其中有三只顶多就是一两个月的小狍子。
看着这小小的蹄印,吕律想起了一样很有意思的东西。
他取了侵刀,从不远处一棵桦树上剥下一小块树皮,修成薄皮,从中折叠缠绕,然后割成上弧下方的片状。
东西很小巧,只有拇指甲那么大,随手可做。
可别小看了这东西,这是鄂温克人、鄂伦春人这些号称住在大山里的人捕猎时常用的手段,名叫狍哨,一种拟声捕猎工具,常用的小手段之一,又叫桦皮哨。
将狍哨含在嘴里,能模拟狍子幼崽发出的吱吱声。
每年三到六月份,是狍子产崽的季节。
听到这种声音,母狍子会误以为幼崽呼唤找奶吃,就会急忙跑来。
有时吹出狍子幼崽的惨叫声,母狍以为有其它野兽伤害幼崽,会慌张前来解围。
其它野物听到狍哨声,也会有循着声音前来捕猎。
所以,这些住在山里的鄂伦春或鄂温克猎人,哪怕手头已经换上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在狩猎的时候,也经常会做一个含在嘴里,边走边吹。
无论引出什么野物,都是目标。
这并非什么秘密的狩猎手段,事实上,狍哨对于鄂伦春或是鄂温克人而言,不仅仅是一种狩猎小工具,还是一种平时欢聚时的乐器。
在使用上,也没有吕律之前脚被钉子扎了后用杏核做的雉笛那样需要过多练习控制,这桦皮哨,含在嘴里,吹就完了。
狍子其实不傻,之所以在受惊后还老是回到同一片区域,并不是所谓的好奇,而是因为,这片地方,是它们的栖息地,有着所喜欢的食物、水源和熟悉的环境。
但是,接连有两只小的幼狍被猞猁猎杀,受到这种惊动,加上同族的血腥味影响,它们也会选择远离这危险的地方。
所以,没法确定,这群狍子还会不会回来。
吕律选择掐踪跟上,一路上,时不时地吹上一两声桦皮哨引诱着。
没想到,一路尾随,狍子还没引出来,倒是先有人来了。
元宝突然朝着左前方林子叫了一声,吕律立刻停下脚步,朝元宝吠叫的左前方看过去。
不一会儿,林子里有一人猫着腰朝自己这边小心翼翼地靠近,吕律定睛一看,出声道:“是梁哥啊!”
来的正是洄龙屯的梁康波。
“哎哟,老弟,咋是你啊!”梁康波听到声音,怔了一下,隔着林子看清楚是吕律后,快步迎了过来:“我在对面山坡上,隐隐约约听到这边有小袍子叫声,就专门过来看一下,想着打只狍子回去解解馋……该不会你也是来打狍子吧?”
“老哥还真说对了,正掐着踪呢,这都跟了大半个小时了,还影子都见不着。”吕律长叹一声:“老哥地种完了?”
“种完了,一家子这几天都挺累,今天好不容易闲下来,我寻思着来山上打溜围,弄只狍子啥的回去给家里开开荤。”
梁康波说着,目光落到吕律身旁,冲着自己发出呜呜凶声的元宝娘四个,细细看了下,惊讶道:“都是好狗啊,这三条狗崽养大了,那不得了!”
吕律笑笑:“老哥的哪些狗也不差!”
能称得上炮手,梁康波在选狗、拖狗上,那水平自然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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