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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你觉得什么是恶？”
老头子直视着姜明的眼睛问道，突如前来的严肃让后者有些不适应。
“什么是恶，这个范畴有点大啊。”
姜明微微皱眉。
对于一国之王来说，造乱的百姓即为恶。
但是对于百姓来说，暴政的国王同样是恶。
不过，姜明总感觉这个回答不能令人满意。
忽然，他想起王者荣耀中伽罗的一句台词，眼神陡然一亮。
“无知是恶！”
姜明脱口而出：“无知本身不是罪过，但世间的各种罪恶，皆是由于无知而产生。所以说，无知就是最大的恶！”
“呵呵，你果然聪慧。”
老头子笑容满面，接着道：“无知滋养罪恶，只有知识才能带来真正的和平，这正是我建立千窟城的原因。”
姜明闻言惊呆了。
原来这个老头就是千窟城的第一任城主！
拥有如此高尚的志向，难怪被后人称为最伟大的学者。
“年轻人，你通过了我的考验，现在我们这些糟老头子要将毕生所学传授与你，你可愿意？”
“愿意，姜明愿意！”
姜明激动说道。
这些人可都是名噪一时的顶级学者，即便只是一缕精神意识，所掌握的知识也丝毫不输外面那些文坛大家，机关大师之流。
鬼才会拒绝！
“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希望你能够在日后千窟城有难的时候，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老头子说道。
“这是自然，就算没有你们，我也会尽我所能帮助千窟城的。”
姜明用力说道。
千窟国王和伽罗对他都不错，于情于理他都是要出手帮忙的。
“好，这样我们这些个老不死就可以放心了。”
老头欣慰一笑，并不怀疑姜明说假话。
在这片空间，姜明的内心有任何波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而姜明刚才说话的时候，内心毫不波澜，说的完全就是心里话。
“姜明，还不快叫师父。”
老头子笑着说道。
“弟子姜明，拜见众位师父！”
姜明急忙对着这些老人们行下拜师礼。
“好好好，能收下你这样一个徒儿，我们也算是没有白等几百年。”
“姜明，记住千窟城的信仰——既皈依文明，绝不轻易令其破灭！”
“准备好接受我们的传承吧！”
老子大喝一声，化作一道金光钻入姜明体内。
紧跟着，其余的老人们也是同样钻了进去。
“书本，是转瞬即逝的东西，唯有文明，才能长存不灭！”
“真正的真理不会让你因执着而狂热！”
“典籍记载着血脉中的故里，忘不掉，抹不去！”
“你我的姓名，将湮灭于野火，家乡的魂灵，随原上草木而复苏！”
伴随着一句又一句忠告，陌生的而又纯粹的知识陡然涌入脑海。
姜明感觉自己的大脑几乎要炸裂开来。
轰！
脑海一声巨响，仿佛海啸奔腾。
再睁开眼时，各位师父已然不见，面前只有一座高大的石像。
一动不动，似乎在直直看着他。
“我回来了！”
姜明活动几下手掌，激动说道。
与此同时，各种各样的知识蓦地涌现脑海。
仿佛硬生生将一本百科全书塞进姜明的脑海中。
“叮，恭喜宿主领悟技能——宗师级机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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