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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拱门,四下的府邸明显就是不一样,夜里虽然宵禁,可左右的巨大府邸大门却是朱漆涂成,尽显豪贵。几乎每间大门左右都立有侍卫或兵甲,但是这些侍卫衣服颜色与兵甲盔铠却与寻常兵士不同,看起来就让人心里升起股肃穆。
自走入此道,巧萱萱就被慑的不敢开口,目光频频左右瞥瞟,单就瞧各府门前的巨大镇兽,心里就升起股胆怯,不由的往林帛纶越依偎过去。
林帛纶第一次来,有的只是好奇,闲步走看各府匾各镇兽,心想这里应该就是高官集聚之处了。没走十来步,瞧见前方有一府门前无灯无卫,当下大步走近,抵达台阶时仰头朝漆黑的府匾瞧去,上面果然写着皇甫府仨字。只见紧闭朱门贴着封条,一大条粗锁链铐着门上的铜环,很是潦倒颓败。
“看这格局,鼎盛期应该极其热闹。”观瞧了数眼,他喃喃叨念,对巧萱萱笑道:“都说伴君如伴虎,尽管你官做的再大,最终也不是自已的,以前的风光又怎样,一夕风雨,说败就这么给败了。”
巧萱萱见着皇甫两字便知这是前任兵部尚书家宅了,似也能感受到四下苍凉颓败,叹息轻念:“昔时袢罩衣猩红,黄金润玉高叠帽。手中锡杖光如镜,百八明珠耀日明。今日末途锁金绳,猩衣御下梦亦醒。庞眉绀发铜铃眼,道是西天老寿僧。”
僧死是喜庆,喻功德圆满成佛升成。这句西天老寿僧夹带的是反义是贬义。林帛纶毕竟对古代不太明了,更是对这些个僧俗之事半知半解,心里只有个奇怪,可全诗听来,却也知晓她要表述的是昨富今贫人劳碌之意。轻轻一笑,赞赏道:“萱萱,你出口成章,知书达礼,半点也不输千金小姐,怎么却沦落风尘呢?”
提到此事,巧萱萱神情暗淡了下来,心似千千结地落寞,据实相告道:“公子或许不知,萱萱与楚楚、怜怜皆是幼时被妈妈购来,妈妈待我们如亲生女儿,从小以千金小姐教授,自然而然便亦也能吟诗作对、抚琴叠棋了。”
“想来也是这样子。”林帛纶点了点头,步履向前,往府邸旁的黑暗小巷子走道:“既然老鸨待你们如亲生女儿,又何故让你们出入风尘?”
他往漆黑的小巷走入,巧萱萱讶异瞧了一眼,随后摇头苦笑:“公子,欢场无情,别说我们只是妈妈的招财树,就是亲身女儿,新鲜感褪去之日,亦也要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做生意都是这样子,先投资后盈利。”比了个手,他略带好奇询问:“你们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怜怜不是中途才来的?或是才来没多久?”
知晓公子喜爱怜怜,巧萱萱摇头道:“怜怜是我们三人最小的,萱萱五岁的时候她就在了,时今也有一十二年了。”
“是吗?”林帛纶喃喃叨念,心想难道是巧合,急忙再问:“那她的手是不是从小就这般的小巧?”
“是呀。”巧萱萱点头道:“怜怜的手仿佛停留在十二岁时,十二岁是这样子,十七岁亦也如此。”
看来真的是巧合了,那也就可以解释为啥她会偏向别人。林帛纶心里释然,连他自已都不知晓正松了一口大气,呵呵笑道:“昕雨楼我只去过一次,不过瞧你们这样子,应该也吸引不了客人了,毕竟去青楼的人主要是想玩乐,像你们这样卖艺不身,应该风光不了多少日子吧。”
“是呀,足足风光了近两年,为妈妈也赚了大把金银,最后难免要沦落事录堆里。”略带着哀伤说道,巧萱萱却没有怨,嫣然苦笑抬看他,“适才公子说做生意要先投资,我们皆是妈妈购来的,吃好穿好,能有多少就还她多少了。”
林帛纶静看她半会儿,但见面容镶有苦涩,然却没有怨怼,猜测道:“不过头夜应该能卖个好价钱,毕竟女人第一次最珍惜。”
“都是这样子。”巧萱萱心下奇怪,她怎么地和男人说起这些羞人事,可明明事情是羞人,却无半点臊意,仿佛就是和他在闲话家常般。
“若不是太贵,我挺感兴趣的。”嘿嘿笑了一下,厚颜无耻询问:“最好过些日子,等我有钱了,我也好去竞价你的初夜。”
巧萱萱讶异芊眉轻挑,随即噗哧银玲轻笑,似气又是嗔地瞟了一记,点点头道:“该是在三千两内。若公子真想要萱萱初夜,萱萱与妈妈说说,妈妈虽然见利,却还不至于把萱萱初夜卖给垂暮之人。”
“成交!”林帛纶兴奋一声应喏,抬掌道:“击掌为誓。”
“好,击掌为誓。”巧萱萱一手拾绢掩唇,一手轻抬与他大掌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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