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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人为何还会留在东逸国,若说怪医是因东方辰昕倒也罢了,而第一剑不是为找东方辰言报仇的吗,东方辰言既已离去,他为何迟迟不走,难不成是花弄国有别的安排。
“花弄国有何打算我不知,但对于怕是为了保护雪凡音,雪凡音的兄长雪凡谦,与第一剑乃是生死之交。东方辰言给我们写了书信,岂会放过第一剑那个现成的。”月龄的猜测不无道理,江湖人重义气,何况是响当当的第一剑客,第一侠士。
“如此此事暂搁,清亮献给父亲的那些人在城主府如何了?”雪凡音乃是外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内事。
提起这事,月龄脸上露出盈盈笑意,却是那样渗人,“他那几个不成气候的,如今已是窝里斗,父亲正烦着。人本是月清亮送来的,为了避嫌,他亦不好进后院说些什么,那几人见不到他人,自更不会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月龄本还想对那个美人用点招数,如今看来是用不着了,要怪只能怪月清亮自己贪心,居然一下了送了几个进来,如何不内斗。
“大哥,宁老可答应了?”比起后院那些人,这个宁老才是更为关键的人物,他朝中关系众多,又有好些在朝堂上的年轻官员是他的弟子;为人宽厚,受过他恩惠之人不在少数,这个宁老只要站在自己这一边,可谓胜负大致已定。月清光接任城主本就名正言顺,加上宁老的加持,更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
提起宁老这事,月清光蹙起了眉头,“本宁老的态度已软,怎知那日清亮在议事时,又与宁老起了争执,此事本与我无关,奈何月清亮竟以身份压人,宁老回府后,一气之下,再次闭门谢客,我几次求见,他都道,我们身份贵人,与他在一起恐污了我们的尊贵。”月清光与宁老逐渐走在一起之事,月清亮定然知晓,而这回他该不是一时意气,该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宁老不愿偏帮着自己,常言道,即便不能将人收为己用,也不能让那人没敌人助力,显然,这宁老是绝不可能站在月清亮一方,月清亮只能选择让其谁都不帮。
“月清亮倒是学聪明了,大哥可有什么法子?”月清亮如此冲动,用意何在,月龄岂会不知,就是不知月清光可想到对付他的法子。
“不可将宁老逼急了,他若果真两边都不帮,倒也罢了,只怕在父亲授意下,他最终会站到月清亮的阵营,如此倒是麻烦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宁均即便再傲再有骨气,利益权衡之下,也抵不住一旨君命。
“若宁均明里两边都不帮,暗中偏向一方,大哥以为如何?”宁均如此傲气,不外乎两个原因,第一,他心中有口气未出;第二,他也怕站错队,但若是不必他明着站队,到时无论任何人登位,他若有暗中助力,自能享其尊荣,若压错宝,大不了告老还乡,也不会落人把柄,也可保住晚节。
“你有何法?”听月龄如此说便知,她是有法子的,只是要如何“暗中偏帮”,又有何说法。
“大哥,你我都不能直接出面,宁老也不可自己出面,你可让你府中不知名的门客前去拜访宁老或宁老的弟子,如此宁老与我们在外人眼中无甚联系,但暗中却可向着我们。”月龄这法子也非她先想到的,历史上,这样的事不在少数,只是最后如何能成功,还得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更要把握明暗几分的度。
“我府中有多少门客你也知晓,此事便交由你去办,月清亮你需小心些,他既有此心计,自然会有别的准备,也定然会防着你我。”月清亮此人不得不防。
月龄又与月清光商量谋划了一番,才从月清光府中离去,而后她并未直接回府,而是去见了一个远道而来之人。
东方辰言大军一早起来便又踏上了前往边关的征程,明朗也是佩服东方辰言的毅力,昨晚回来已晚,又四处巡视了一番,歇息时已是深夜,但今日天微亮,他就起来了,这会儿竟还是精神抖擞,不自觉地向东方辰言看了又看。
“何事?说!”看明朗时不时看自己急眼的样子,东方辰言便认为他是有话要与自己讲,明朗以前也不是这样吞吞吐吐之人,难不成是有什么大事。
“王爷,您毫无困意吗?”老实问出心中所想后,明朗立刻后悔了,就应该什么都不说的。
东方辰言听到明朗这番话,脸立刻黑了下去,“你是太闲了?”竟然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盯着自己看了大半天,还害得自己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若非在行军途中,东方辰言一定会好好给明朗一些事情做,不过这笔账先记下,待回去,秋后算账的事东方辰言那叫一个熟能生巧。
“属下只是怕王爷您太过劳累了。”话中有几分自己开脱之意,更有对东方辰言的关心,其实明朗昨晚也是待东方辰言回到营帐后,才安心歇下的,只不过早上比东方辰言多睡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