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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看到程湛河状态似乎不太好，娄毅看着他认真道：“你应该明白眼下死的这些人只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活下去，而且你和我并没有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
程湛河面露苦色，“是啊，没想到我竟然需要你来开解我，下面咱们怎么做。”
“等，看会不会出现你遇到的那一幕。”
说着娄毅靠墙坐了下来，给自己点了根烟，又递给程湛河，程湛河摆手拒绝。
“嘶，呼”一团白雾在漆黑阴森的站台上散开。
两人均是沉默不语，娄毅很讨厌眼前这种诡异的未知，与其说是讨厌倒不如说是恐惧。
来自灵魂深处对未知的恐惧。
“能说说申士吗？”娄毅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程湛河脸上神情有些难看，像是并不愿意提到这段过往，声音低沉“这是你第二次问了，你为什么这么好奇？”
“气氛太压抑，闲着也是闲着，聊聊吧。”
“你和申士接触过，应该知道他对普通人极度蔑视，甚至并不在乎普通人的死活，这只是我讨厌他的一部分。”
“另一部分呢？”娄毅好奇问到。
“原来我们小队里还有一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十七岁，叫江瑶，她和申士一起出去处理灵异事件，可最后只有申士一个人回来。”
“这也不能证明是申士做的吧？”
程湛河神情黯然没有回答，依旧讲着他的故事。
“他说江瑶死了，我问他怎么死的，申士告诉我江瑶是被厉鬼杀死的，我一开始相信了，直到后来我收到了一份录像，那个畜牲将她吉安杀了…”
说到这里程湛河声音哽咽起来，“她才十七岁啊，一个愿意为了救普通人拼命的善良女孩啊。”
“如果申士还活着，我也会亲手将他活活烧死。”
娄毅听完这段过往，终于明白了程湛河为什么会在医院那么关注申士的死活，接着又毫不掩饰表达对申士的厌恶。
他在第一次见到申士就觉得申士精神似乎出了某种问题，一开始以为只是对普通人的漠视。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极端，并且会对自己的队友出手。
只是听到江瑶的名字，娄毅的脑海里却又想起了另一个人的身影江澄。
娄毅拍了拍程湛河的肩膀，他没有说出心中的疑问，那个录像是哪里来的，他又和江瑶是什么关系。
“申士已经死了，都过去了。
程湛河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闭起了眼睛，靠着墙坐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