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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难度变大了。”
“没关系，慢慢拍就好了，反正上海和首尔就两个小时的路程,来回跑也不麻烦。”孙胜完不在意的说道。
“行。”林焕忍不住笑了起来，“昨晚熬夜了吗？”
“没……没有。”孙胜完眼神飘忽的说道。
“少熬夜。”孙胜完这表情林焕哪里还猜不到，“熬夜伤身体的。”
“知道知道。”孙胜完敷衍的应道。
不熬夜是不可能的，一到晚上就精神，你让她睡觉，她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
林焕无奈，但只是言语也没办法让孙胜完放弃，只得以后住一起暴力镇压了。
“吃早饭了吗。”林焕又问道。
“吃了吃了！上次你说过之后我每天都有吃早餐的！”孙胜完连忙说道，小脸上写满了名为骄傲的情绪。
“真棒。”林焕笑呵呵的说道。
“那当然！”孙胜完骄傲的应道。
孙胜完身后的化妆师忍不住笑了起来，林理事怎么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对了，昨天我去了一趟黑天鹅会所，他们好像换会长了。”孙胜完说道。
林焕神色一动。
“换成谁了？”
“不认识，不过听说也姓曹，应该和原来的曹会长是亲戚关系吧。”孙胜完也不太清楚。
听着孙胜完的讲述，林焕心里有数了。
“看你的表情，好像认识黑天鹅的新会长？”孙胜完的声音响起。
“是认识。”林焕回过神来，笑着点头，“新会长应该是原会长曹承禄的亲弟弟，曹志焕。”
“曹志焕成为黑天鹅的会长应该是”
“停停停。”孙胜完出声叫住了林焕，“你们这些大人物的事情我还是不知道为好。”
林焕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我算什么大人物。”
“那也比我大多了，林～理～事～”
林焕失笑着摇了摇头。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也算是个大人物。”在大人物这个词上林焕特意加重了读音。
“是吧，嘿嘿。”孙胜完嘿嘿的笑了起来。
“wendyxi，我们这边准备好了。”
“内～”镜头里的孙胜完抬起头应了一声，“我这就ok了。”
说完看向镜头。
“不和你聊了，我这边要工作了。”
“嗯，去吧。”
“爱你哟！”孙胜完伸手在脸蛋比了个爱心，在林焕的笑容中挂断了视频。
这么一个活泼却不缠人的女朋友，真是梦中情友啊。
不过……
黑天鹅会所。
林焕脸上的笑容收敛，将手里的手机放下。
连孙胜完都得到了消息，是曹志焕刻意把黑天鹅换人的消息传开了吗？
“换届。”林焕手指轻轻点着桌面。
他没有任何掺和一脚的想法，哪怕只是韩国，那也不是他现在能够插手的级别。
不过，不掺和不代表他不能从中捞一点油水。
曹氏兄弟可是已经把老底都给他准备好了，上周他出手把曹志焕从首尔地方看守所捞了出来时油水可吃了个饱。
对于进行博弈的那些人而言，一个黑天鹅会所根本不值一提，而这东西，对于林焕来说却是一个很不错的额外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