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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宁烟被梦里的噩梦所惊醒,父亲母亲被流放寒地,一幕幕噩梦席卷而来,知春看着小姐心里也百般难过,主仆两人抱着大哭一场。
“知春,我想…父亲母亲了。”
“知春也想老爷夫人了…”
小姐平日里最注重端庄,她又岂能不知在老爷夫人离去那刻小姐的无助却又不得不故作坚强,幸好还有将军,将军被领进府是宁家上上下下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策了。
十一年前,小姐不过也是一个小丫头,那日老爷过生辰,小姐不知哪里领回来一个脏兮兮比她足足大四岁的小子说是给父亲当礼物,可把老爷也弄得迷糊了,可是老爷疼爱小姐不忍她伤心便收了这小子,却发现这小子虽然落魄但志气不小,毅力也很坚定,一开心收了将军做义子。
将军争气,帮着老爷处理了不少繁琐事务,一些官员不愿做的他都肯做没有一句怨言,那短日子可是宁府最为风光之事,将军和小姐也是日日相伴,平时后院里听到小姐抚琴,将军在旁舞剑,世人都说好一对金男玉女。
立足四年,将军饱读诗书勤学苦练,骑马射箭都不在话下,老爷见状将他引荐圣上得以赏识,后因百人杀出万人重围立了汗马功劳,与圣上更是相谈胜欢的忘年之交,十七岁封了个将军。
好景不长,宁家上下被人陷害,老爷夫人被放置北外受不了那寒苦之地最终病逝,小姐是被老爷托付给将军,将军记老爷赏识之恩对小姐也不薄,可却从不提婚姻之事…
“小姐,若将军这次平安归来,你便让将军履行答应了老爷的话与您拜堂成亲吧!”知春一脸真诚看着自家小姐
“可…这种事哪有女孩子开口的。”
“怎么不是,夫人就是先开口的呀!”
她真替自家小姐着急,将军已经年庚二四,小姐也二十了,外家女子大胖小子都有一个了,可自家小姐连婚姻之事都还没普及,往日里将军以忙事业为借口就算了,现在事业也成了,屋里没贤内助怎可?若是老爷夫人还在当真就不一样了!
“那您不说,我替小姐说!”
“嗯。”宁烟含羞应了一声
细雨连着房檐断落滴滴答答落在青石板上,院里的栀子被打落了好几片花瓣,却仍坚强鼎力驻扎土里丝毫没有折枝的一点影响。
冬藏恍惚睁开双眼强烈的日光让她有些不适应,耳边密密麻麻的雨滴叶响让她无比安心,以往她可喜欢山林里一觉睡醒听见雨打落叶声,鹅黄色床帘熟悉的摆设将她拉回现实,她伸起五指在自己眼前握拳又张开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冬藏拟了拟衣角,宁烟姐姐的衣裙在自己身上总归有些不合身,自己的衣裳被洗了干净整整齐齐被放了床边,桃妃色华衣丽布料子柔软与放在下面的粗布麻衣显然不同。
她刚推开门,八角就提着两桶冒着热气的水稳当走来,当是知道她心里所想一样想要热乎乎泡个澡。
“姑娘醒啦,我这给你弄了两桶艾草汤,你去泡会祛祛身体的残毒!”
那…便不是梦,她能感受自己脉息平稳没有任何不适,身体也无大碍,八角似乎对她的眼睛有些疑虑,愣着指了指却又说不出话来,冬藏点点头对自己的眼疾她已经熟悉见怪不怪的,只是很好奇她昏迷时感受到有一股力量将她体内的毒素吸了个精光,连带醒了后眼睛都看见了…
“你在哪里找到我的,八角你可有看见一个长的凶神恶煞自称二爷的人?”
“说来也怪,是询琼楼让我找你的,可我也没下重金寻你,至于你口里的人我倒没看见。”八角挠了挠头,他还一直以为这姑娘口里的二爷是咱家将军呢!
冬藏接过八角手里的木桶,身形歪歪扭扭提着走进屋里,沐了浴散着发躺在塌上,神色雍容,拿着屋里随意一本兵法书悠悠看着,月白色的滚雪细纱百花裙裙映的她皮肤白皙
白娥女娇卧宦榻,修灵玉指拂鬓发…
厢房屋门被人轻扣,冬藏穿着脚下的绣鞋慌慌乱乱跑着将房门打开,宁烟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她脸上并未有过多的血色,人看着也柔柔弱弱的朝着她笑了笑。
冬藏礼貌回了回笑意,她就说小霍这青梅竹马的长得肯定好看。
“宁姐姐找我可是有事?”
“有点吧,你看的…见呢?”
冬藏木纳点点头,简单说了下自己从小的眼疾时好时坏。
两人走到屋中,宁烟边与她寒暄几句边将食盒里的糕点拿出摆的好看,又擅自添了添几壶茶水。
“这身衣裙是晏哥哥找秀娘赶急给你做的,可还合身?”
“合身的。”
“宁姐姐,有什么事您直说吧!”
冬藏将手中的碧茶轻抿了一口,这山下的条件确实跟她山中大不相同,衣裳料子都是锦衣软布,茶水也是,糕点也是入口即化软糯香甜…
这人儿还没讲话,眼睛可先滴滴答答落着泪珠子下来,冬藏看着她像大病未央的模样,哭着都感觉能要哭晕下去。
“宁…宁姐姐,您先别哭,有什么事我一定义不容辞。”
“我知道理应这事不应该在麻烦你,毕竟你已经救了晏哥哥一命,可晏哥哥现在被官府的人抓了被人陷害逼他就范,可此事也只能你帮得上忙了!”
冬藏一拍胸脯道“什么忙,您尽管说,毕竟我们是朋友,不可能见死不救!”她眉目坚定
“只有你能证实晏哥哥失踪的三个月都是与你在一起的,便能脱险。”
“我知道了。”
皇宫里
雍容华贵的女人皱着眉头,百花齐放却也讨不得她欢心,这群大臣真的是一刻也不让她停歇,上奏的折书上密密麻麻写上了每位大臣捐出的银两。
“啪!”奏折被她狠狠扔到了万花丛里,将那些开的正艳的花骨朵都给砸折了枝头,宫女宦官吓得都将脑袋埋的低低的,谁也不敢去触太后霉头
“一群白眼狼,云秦供他们,如今有难就拿这点银两出来!”女人气的胸口起伏
远处走来一位红衣少年,少年嘻嘻哈哈手里还摘了几朵海棠花,宫人们可算松口气,虽说太后脾气不好有些暴躁,但每次一看到小世子立即就缓了下来眉眼舒展,这小世子当真像太后的良药。
“皇姑母,皇姑母!”万荣寰本想提醒这小子慢点走不要这般莽撞在宫里跑,可又想了想这小子好长时间都没进宫看自己又堵着气转过去
“皇姑母,我错了好不好,你莫生气了!”万花一低了低身段攀着女人胳膊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
“你呀,就是抓住哀家舍不得怪你,越发没规矩了!”
太后明目张胆的纵容,这宫里的规矩自然从不约束万小世子,宫人们好生羡慕也不知道万小世子投的什么胎。
“这海棠可真称姑母,皇姑母要是一笑那可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啊!”
“臭小子,老太婆我一把年纪了,你还这么取笑我!”虽然责怪的语气,但太后还是被哄的开心,宫人们早已见怪不怪
“真的真的,侄儿可说的句句属实!”万花一庄严的立起发誓到手势逗得太后直笑,刚刚的不悦早已被这混小子逗的烟消云散
“油嘴滑舌的,真不知道像谁!”太后笑眯着眼又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怀旧“像你阿娘,你阿娘也是这般古灵精怪的。”
少年笑着的眉眼忽然平静下来,没有讲话,听着皇姑母自顾自语说着,每次皇姑母一说起阿娘总是滔滔不绝,不只是怀念。
“花瑾啊…真的是风华绝代的女子,世间没几个这般的女子。”万荣寰挽着这混小子,这小子看着长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比她高出一个头来,那眉眼倒真像一个女子七分样貌都跟花瑾相似,看见他如看见故人一样
万花一陪万荣寰逛了逛回到凤翎宫,屋里的布置清雅跟花瑾年轻时喜好一般,每次他来都有种年少的感觉,好像阿娘还在的错觉。
皇姑母这个地方也是他最爱来的,多为他不开心时才来的地方,每每只要在这睡上一觉便能觉得好很多让人安心,花梨木上摆满了少年爱吃的糕点果干,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龙涎香,
万花一端着一盘糕点蹦跶在床上去,整个人洒脱放肆,太后坐在塌上喝茶十分纵容
“噎不噎啊,春娘倒杯果溶蜜来。”
“皇姑母待我真好,我喜欢的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白眼狼,那你为何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呢?”
“我哪日没惦记皇姑母,这不一有时间就来了!”万花一翻个身嬉皮笑脸道,手里接过春嬷嬷递过来的果溶蜜
“侄儿这次来不就是为皇姑母排忧解难的吗?”
果溶蜜味香蜜甜,在口中却不甜腻反而有种茶水的清香加上果味的甘甜让人回味无穷,过口后还有淡淡残留的薄荷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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