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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死死般的将他抱住,他脸色一暗将身上这人狠狠推开
“嗯?”
霍容眉头皱起,突然又一副大彻大悟的神情拿起旁边没有烧的木枝蘸了蘸煤灰立刻在地上画了起来,冬藏本就没睡醒又被他这般一惊一乍弄醒又睡了下去,只听见小霍在地上沙沙声画着什么东西,她倒是很快就进入浅度的睡眠,也没做好一天就能下这怪山的准备,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霍容扯了扯白绳,冬藏迷糊打了个哈欠
“又怎么了?”
“下山。”
也是不能再拖了,如果遇到臭老头她肯定是走不掉了,冬藏揉了揉脸提起精神催着小霍赶紧收拾。
“你确定今日可以下山?”
“放心。”他神情笃定,让人莫名安心。
冬藏只管跟着前面的人走着,她耳朵灵敏的很,方圆五百米她便听到了急烈的水声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瀑布,越听越近果真是瀑布,那浩荡的水声绝对能将小木屋毫不留情的冲垮,冬藏将白绳一把拉住
“你再往前走,就没路了!”
可这人悠然的很,毫不在意她所说的话,继续往前走,这人是瞎子吗?前面这么长瀑布看不到啊,不会想不开想拉着她赴死吧,她还没活够啊!
“小霍,小霍有话好好说,我日后一定不惹你生气了,我错了错了,咱不急不寻短见好不好?”她急得快哭了
可这人呢,脸上和睦笑意如三月清风,她说的话一个字似乎也没听进去,一点点向她靠近,冬藏那个心脏狂跳嘴里囔囔着求放过
余音未了,冬藏只感觉双脚离开地面,手心的汗瞬间集了上来,她的手将霍容的肩胛抓的死死的,心脏突然承受不住的失落感…
男子脚下可谓踏雪无痕,虽然抱着一个人依旧身轻如燕,瀑布的水玉溅飞珠却落不到男子粗布麻衣上任何一处
死了死了一定死了,早知道她就不救这人,好人没好报!
两人稳稳落地,冬藏双脚软的直接坐到地上去,整张脸被吓得毫无血色,她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小霍,怎么也不提前给她打个招呼啊,她真以为生死离别了,回想刚才又有些刺激!
她一个不争气就哭了起来,霍容有些手足无措
“你这人不是最小霸王了吗,还知道害怕?”
“谁不怕死啊?”
“……”
冬藏缓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这才发现小霍左边的肩胛上灰色的粗布麻衣那一处鲜红色格外显眼,定是刚刚被她抓的狠了,伤口也裂开了,血渍渗了出来,她一脸心虚,幸亏她药袋子里的宝贝不少,简单给他包扎了下
“活该,谁叫你吓我!”
“话说,你为何这般不走寻常路?”
“我以前以为《云秦界》里的五行山只是个虚幻出来的仙境桃源,倒也没想到真的存在,也是大开眼界了。”
冬藏一脸迷惑,他顿了顿又继续道
“回想昨日我们走的那条路我做过标记是条水路,后面却变成了陆地,依靠的就是五行阵法,让人出不去,进不来,此阵法必须依靠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变化无穷想必我上次也是误打误撞了!”
“不对呀,如果都要变,那我经常采药那地,回廊河都没变呀!”
“五行阵法,跟战场差不多,有虚有实,我只是真的没想到《云秦界》书中的五行是真的。”
冬藏一脸雾水,这不是山吗怎么就成阵法了,她倒是知道医书中的五行阴阳,怎么她就走不出去了?也怪不得她每次能跟丢臭老头,自己也曾经闯过往山下的路就是找不到,按小霍的方法来说倒也是个解释,心中突然一股子不平,说不上来的感觉,走了十几年的她尽然没有别人呆一天的觉悟,她心中也只能安慰自己是没看过那本书
“那,接下来怎么走?”
“现在的时刻刚刚好,刚刚我们已经水里找路,现在陆中找水,逆向走即可。”
………
周围狂风四起,飞沙走石铺天盖地而来,两人衣裙飘飘,发丝乱扰,冬藏唠唠絮絮说了一路不知前方状况吃了一口的黄沙,剧烈的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
“呸呸呸!”
“抓紧我。”
冬藏还没思虑过来,一阵狂风吹来,她长这么大以来平身第一次感受到被风吹倒刮在天上去,她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风,光靠耳朵听便知道这风大的能将一只成年的公牛吹上天,眼睛完全睁不开,黄沙扑哧刮过两人的皮肤像铁渣扎进肉里,刮的生疼
冬藏被风刮得头晕眼花,她真的不知臭老头如何坚持要下山的,水里找陆,陆里找水真够折腾的,只知道小霍将她紧紧抓住,慢慢的她便没了意识
水里的鱼群被不知名物体突如其来的坠落纷纷散开游走,冬藏头刚沉入水面,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双手不停拍打水面,她真的是个旱鸭子,早知道下山这么要命就不下山了,这会倒好还没出山命就没了,她都没见过书里的皇宫,还没见过花灯会…
等等?她竟然可以站起来,水位刚好到她的下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上天都可怜她不愿收了她
“完了完了,我的药!”冬藏一副哭丧脸将背在身上的挎包高高举起,估计全都废了,这些都是她的宝贝啊,她废了好些时力才做出来的,这下可好全毁为一旦了。
冬藏拖着湿答答的身子奋力上了岸,扶着一棵粗实高大的树干刚靠着突然眼前一黑,她心中暗道不妙,好晚不晚该死的盲症复发了,她自小就带有盲证,没有特定的时间复发,这盲证心情好时少则几天就让她恢复光明,多则几个月,有时盲证轻她会看的迷糊不清,现在就是最坏的打算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会瞎几天!
冬藏猛的想起身边貌似少了什么,她挥了挥手没有任何东西牵制她,都怪那妖风,冬藏清了清嗓子喊了喊,果然那妖风是将两人给吹散了,这倒如何是好,她本来就不识出山的路现在还是个瞎子,还是跟丢了不说万一遇到什么豺狼虎豹她跑都跑不了!
繁茂的树枝上极其违和挂着一个与枝叶颜色不符的男子,霍容昏昏沉沉醒了过来,望眼放去四周静谧得很绿压压一片,倒是不远处能隐约看见人烟处心里一喜又看见手腕上已断开的白绳脸色一沉
尘土飞扬,霍容轻功而下,一口血腥洒在沙土上,身上的伤口本就没好又一番折腾倒是加剧了伤口恶化
“快过来,将军在这里!”一群七尺男儿欣喜若如同发现宝藏争先恐后往霍容身边跑来
“将军你没事吧?”
“你们如何找到这来的?”
领头的男子犹豫了一下又抱着破罐子破摔道“多亏宁烟小姐训斥的阿傲,前些日子跟着阿傲才知道王爷在这山中找了几天也未见王爷的身影,还请王爷千万别说我们说的,宁烟小姐挺担心您的才会花些心思训练阿傲一直跟着您。”
霍容自然知道他们口里的阿傲是只雄鹰,他又不傻整天头上一只雄鹰跟着他飞,他能一点察觉都不知吗,只是无心搭理罢了。
几个侍卫遵循将军口中的话,在林子里找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真不知道什么姑娘能住在这荒邻野外的,也是由衷佩服。
与此同时,冬藏在树下打了好几个喷嚏,笃定是臭老头在背后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