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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荑阁甚是好奇罢了!”
柳泠芌淡笑!
:“外界传言总会夸大其词,久而久之,本来没有的事,传也传的有了,区区医术不过是混口饭吃的本事,如若此事为姑娘带来了困扰,那便真是抱歉,但今日见你面色红润似乎没有食之无味夜不能安寝的病症,请恕我医术欠缺,实在诊不出姑娘的病因。”
:“女神医果然是心灵通透之人,只是前些日少公爷来的勤了些,我担心他身体是否安康,特来问问。”
柳泠芌无奈一笑!这样说来,那眼前这位贵女便是左政史家独女萧敏敏了,所来为了初堇扬,那这俩家肯定是有姻亲在,不然她怎么会屈尊降贵的来此处警告自己,如此想来便也说得通。
:“确实!不过近期却又不来了,想是身体已无大碍,我这儿病患太多,有时记不住人,恐有怠慢。”
萧敏敏幽幽一笑!看她气定神闲镇定自若的模样倒不像在撒谎,心中便放下了几分警惕防备。
而此时在门外死守的小丁狼认真注意着屋里的一举一动,甚至想要去解救尴尬场面里的柳泠芌。
索性此时阿韵从外赶了回来,也不知在什么地方骗了来许多点心,只向小丁狼使了使眼神,他会意,赶紧指了指房内。
这丫头兴高采烈猛的冲了进去,一面蹦蹦跳跳喊着“姐姐”寻找柳泠芌,一面捯饬着抱了一大堆在怀的点心。
萧敏敏一见,呵!这丫头长的颇为水灵,那如杠铃一般笑声,眉眼之间无不展现着一副与世无争的清纯模样。她不由得一愣!妹妹都这样貌美,可想而知她柳泠芌有多惊艳。
阿韵眼里容不了旁人,就如同小丁狼眼睛只有柳泠芌一样。她无意将放在茶桌上的团扇随意拂去一旁,随即将点心通通放在桌案前,一面夸赞点心好吃,一面亲自喂她尝尝。
萧敏敏又尴尬又不失礼貌的使起团扇拽在手中。
柳泠芌嗔怪的望了阿韵一眼,随即收捡起点心说道:“你这丫头,客人面前也矜持些。”
阿韵挠了挠头,俏皮的嘟着嘴。
:“哪有人啊?”随即四处打量了一下,果然看见了两张陌生的面孔,她一愣!又突然问道:“这个姐姐是谁?我却没见过。”
柳泠芌心知她的身份,但她本人未曾表明,不敢贸然介绍,正在为难之际,萧敏敏只尴尬的幽幽一笑:“我是谁不要紧,毕竟也只是一面之缘罢了!以后自然也没有机会再见。”
阿韵不悦,觉得奇怪。
:“哦!原来你是病患啊!但是此前让我姐姐瞧过病的人都有再次复诊的,所以,你下次定会再来,以后说话不要说的太满。”
这丫头单纯,二人只当她童言无忌不与计较,只是萧敏敏略显尴尬,便赶紧辞行,柳泠芌不喜满肚子心思的人,便只吩咐了仆子送至门外。
:“这个姐姐真奇怪,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柳泠芌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宠溺的笑道:“谁像咱们阿韵这般没心没肺啊!只顾吃。”说完!便收拾了桌上零食,递给贪吃的她:“我不爱吃这些东西,你且拿着回自己房间去吃,等姐姐忙完了再陪你玩儿。”
阿韵开心的应了一声!便兴高采烈的回了自己房间。
小丁狼望着柳泠芌,眼神中闪烁着担心的神色,这女人看似人品卓然,但话语间全是霸道不容反驳。
:“下次她来,便找机会推辞,也不必过分担心。”
小丁狼赞同的点了点头,就在二人闲话间,灵姬夫人派人来请,以同样的借口将她请进府中。
聪明的柳泠芌自然明白其中缘故,只怕又是因为初堇扬,但此时拒绝恐怕以后生出许多事端,便只好跟随而去。
另她疑惑,既然是灵姬夫人邀请,怎的不是景王府,而是祭祀殿?
这夫人的气派比之萧敏敏更甚,其雍容华贵的气质估计连君后都要逊色几分,容貌绝佳,年轻时的她必然也是一位惊艳绝俗的美人,不然怎能生出初堇扬这般俊逸的人来。
灵姬夫人十分虔诚的跪拜完毕,又慢悠悠的做了净面净手的工作。直至抿了一口茶方说道:“女神医,我竟不知还有柳姑娘这号人物,今日邀你来,并非看诊,想来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柳泠芌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随即也悠闲的抿了一口茶!
灵姬夫人好奇的望了她一眼,瞬间愣住,这周身气质跟这冷傲的举止像极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只是锦纱蒙面,瞧不出容貌来,但看一双眼睛便知是个美人无疑。
:“我也不是那狠心的人,如若你跟堇扬确实情投意合,我可以勉强迎你进门做他的室宠,但此间你给我安分守己一些,一切与萧家纳了亲,我自会让你在景王府有一席之地。不过王府规矩多,容不得什么阿猫阿狗在我眼皮子底下使心机,做人安分,我也就多容你几分。”
柳泠芌淡笑,至始至终她可未曾有过越矩之措,更没有想过嫁人,何况还是一个低贱的室宠。对于灵姬夫人的坦白明了她有些敬重,但对于她那犀利的言辞感到憎恶。
:“夫人过虑了,不过可惜,我并不认识令郎,也未曾有过接触,竟不知什么人将这风言风语传进了您的耳朵,得益的又是谁?”
灵姬夫人飘了她一眼,随即冷笑,这小女子倒也将事情看的透彻。
:“确实!我并未认证,既然女神医亲口说了与我儿无甚关系,我也不深究,希望你记得今日所说的话,以后若有跟堇扬纠缠,我必不会轻饶你。”
柳泠芌不悦,随即欠礼提醒道:“小女在都城生存十余载,此间日子过得富足平静,更不屑于攀附权贵,也不喜富贵之家的勾心斗角,莫说少公爷,纵使天王老子小女也看不上。还请夫人先教导好您的贵子,莫要处处惹祸上身才是。夫人若没有吩咐,这便告辞了。”不卑不亢的一顿说完!转身潇洒离去。
灵姬夫人身边儿的心腹听罢!倒比主子还激动生气,这几十年来,谁敢给自己主子甩脸色,她可是头一人呢!
:“小妮子不识抬举,也忒不懂规矩了,这高傲的姿态做给谁看?”
灵姬夫人没好气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这仆子才察觉自己的失言,赶紧告饶闭嘴。
方才心里还想着这姑娘像自己,这会儿就被仆子训的一文不值,这不摆明了骂自己嘛!
:“罢了!先回府吧!”
灵姬夫人觉得无趣,便在仆子们的簇拥下回了景王府休息。
柳泠芌虽性子冷情孤傲不大在意旁人的看法,但总是年轻,激不得怒,心中不悦,便独在后院芙蓉园中抚琴,希望以此来抚平情绪。
只是不巧,芙蓉园一角正有两个小仆偷听偷看,正在气头上的柳泠芌不悦,悄悄从袖中取来几颗珠子弹指而去。
二人闪躲不及时,均被打中穴位,瞬间瘫软在地。此时赶来的小丁狼以这身躯面容就足够骇人,况且还如此粗暴的将二人打成重伤。
随即命阿韵将二人捆绑了扔到墙角,神色慌张害怕至极,他们哪里知道柳泠芌的厉害,有些失策罢了!
柳泠芌懒怠,独自靠在贵妃榻上休息,便由阿韵询问缘由。
二人赶紧磕头告饶,此时害怕哆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别吵,你等回我话便是,再牛头不对马嘴,我打死你。”阿韵恐吓道。
二人一愣!望着这小姑娘可爱又单纯的模样哪里像个会打架的人,便不信。
阿韵不悦,指着如鬼魅的小丁狼,故作凶狠的姿态说道:“他……他武功厉害,脾气又暴躁,气急了还会吃人,你们怕不怕?”
二人望着小丁狼,怕是怕,关键他还配合着做了个鬼脸,这俩没被吓死就该吓得尿裤子了。
此时不老实交代更待何时!便一五一十的说了明白,他二人原来是荣王妃派来的人,为的只是想知道柳泠芌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但并无恶意,不过是被仆子们念叨久了好奇而已。
阿韵不满的嘟哝道:“就这儿?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搞得我们以为要天塌一样。”
:“我们再也不敢了,还请姑娘放了我们吧!”
阿韵不悦!吓唬道:“才不,小丁狼,把他们吃了吧!”
二人惊恐万分,赶紧磕头告饶,阿韵觉得有趣,哪里肯这么容易放了他们呢!
小丁狼则配合的取来长剑,手持锦帕不停擦拭,唬的二人尿了裤子。
只是此时,柳泠芌与小丁狼突然发觉一股武功深厚的气息。片刻警惕起来,阿韵不解,突然这样安静的严肃她有些害怕,便赶紧躲入小丁狼背后。
他不自觉的挪动身躯,本来就不喜欢旁人与自己亲近,便指了指远处阁楼内,阿韵会意,赶紧躲了去。
:“这又是荣王妃派来的?”柳泠芌不解。
那二人赶紧摇头否认,荣王妃的人品他们比谁都清楚。
:“此人来者不善,小丁狼你要小心。”
他点了点头,便直奔那人而去,极其卓越的剑法使的如云流水,只是来人不止一个,且各个武功了得,柳泠芌心知小丁狼能轻松对付,便不在意。
她望了望天色,对着阿韵吩咐道:“丫头,拿酒来。”
阿韵为难,都这节骨眼儿了,还有什么心情喝酒,但碍于柳泠芌的威严不敢不从。
要知道一面饮酒一面看打架的场面如何不惬意,而阿韵似乎也领悟到了此间有趣之处,便也坐在台阶上,吃着点心观看,唯独被捆绑了的二人不敢看,各个将脸埋在墙角处,默默祈祷。
或许来人武功过于精湛,小丁狼不小心放松了一个,那黑衣人直奔柳泠芌而来,长剑寒芒森森,招招快准狠。
柳泠芌喜欢恋战,但似乎心情极好,也不愿放下手中酒坛,一面把酒与其对弈,一面闪躲其锋芒。白衣在舞动的身姿下更飘逸优美,犹如贵妃醉酒更甚西施几分柔态。
别人打架打的酣畅淋漓,场面血腥暴虐,比如小丁狼。但看柳泠芌就如月下酌酒月下舞,似仙子下凡尘一般惬意自在,阿韵有些看呆,她从未见过如此慵懒的美丽。
而小丁狼这头就比较直接些,只见那黑衣人挥刀向小丁狼头顶砍来,他横举长剑,用力一推,把黑衣人挡了回去。而后小丁狼手腕一转,向黑衣人小腹横剑一击。
怎料此人轻功了得,轻轻一跃,跳至小丁狼身后,稳稳落地。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直奔小丁狼挥刀向小腿刺去。
小丁狼一转身,持长剑由下往上一挑,挑开黑衣人的刀,刀锋忽地转而向黑衣人脖颈挥去。黑衣人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架开小丁狼那又快又狠的长剑,并不断向后迈步。小丁狼察觉此人内功深厚,持剑的虎口被震的发麻。旁人看了只以为是小丁狼在进攻,实际却连接招都有些心不在焉。
一阵风吹过,黑衣人陡然抬手。小丁狼立时全身戒备,屏息地盯着黑衣人。
只见他将大刀一扔,从腰间取出一把笛子横在脸前,那怪异的声响,嘎然划破了寂静,听得人心为之悸,血为之凝。
小丁狼随即大喝一声:“泠芌、阿韵你们小心了!”
只见随着那声响,墙外的红衣人,动作矫捷得像是在黑暗之中,闪电似移动的怪物,冲向众人。
撕杀再次袭来,黑暗中只见长刃挥动,迸射出夺目的凶光。
混乱之中,小丁狼无暇顾及柳泠芌等人,对手个个都有精湛的刀法技艺和矫健绝伦的身手。
约莫半个时辰,方才吹笛子的男人突然停止,小丁狼武功也不是盖的,无论来多少死尸都拿他没办法,况且自己主子的命令只是打听消息,并没吩咐杀人,他赶紧带着两个被捆绑的小仆匆匆离开,其余几个红衣人见势也纵身跃入黑幕中,逃的无隐无踪。
不过此时的芙蓉园中,全是被折断的芙蓉枝丫,甚至被浓稠之极的血染的绯红,在星月微光之下,鲜血泛着一种异样的红色,园中石桌石凳和贵妃榻都被毁的一塌糊涂。
只是此时,柳泠芌似乎打的不是很过瘾,红衣杀手散尽,酒也喝光,她便觉得有些醉意。身子觉得轻盈,摇摇欲坠之下便倒在了小丁狼怀中。
小丁狼望着阿韵,她赶紧回过神来,会意。
:“你且带姐姐回屋休息,这里交给我。”
小丁狼满意的点了点头,便搂着有些睡意的柳泠芌纵身跃入阁楼内。直至安顿好之后才放心离去。
阿韵偷懒耍滑,自然不会亲自动手收拾院子,只吩咐了几个仆子打扫这满目疮痍的芙蓉园,只片刻,院子又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