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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人群里的哪一位路人甲吼了一嗓子。
他回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这时，早就在新闻发布会的主席台上面洞悉这一切的一个人飞快的跑向程夏。
“不好意思，这就是我们的程董事长，请各位记者们稍后，我们会有专业的引导工作人员指引大家入座！”
此言一出，惊呆众人。
只是，这些人不亏是记者出身，也只是惊讶了一下，就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所有人开始涌向大厅内部。
“老板，这是您一会以备不时之需的稿子，以防这些记者瞎提问。”
现在说话的人正是夏焉集团董事长特助李一辉。
“我现在要先去洗个澡，你准备一会吧，还有这东西我不需要！”
说着话，就把刚刚的那份稿子丢入特助怀中。
刚刚回到阔别了八年的祖国，回到了这个有太多回忆的城市，他心里很复杂。
即使是几个小时前，他支开了司机和特助，独自一人回到了那个小破楼所在的地方。
但是那个地方缺已经变成了小区居民楼所有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
剩下的只有一辆车——那是他离开的时候，托付给了当时一个邻居，并且每个月都会给这家人汇款。
洗澡的时候，程夏的脑子里闪现出了之前的点点滴滴。
他没想到，在荷兰生活了几乎八年的时光，时间非但没有冲淡他的记忆，相反当他重新回到那个地方后，回忆竟更加强烈了。
“砰”的一声
程夏一拳打在了浴室的墙上。
脸庞上留下来的不知是水还是眼泪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李一辉的电话到：“阿辉，这次的会议我就不下去了，你全权代表我回答问题！”
“好的老板”
跟了程夏八年，他对程夏的习惯早就了如指掌了，代替回答记者会不会有任何问题。
从浴室走出来，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浴袍，瘫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丝毫不想动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程夏手里多了两样东西
一本笔记本和一张旧的发黄的电影票。
看着这些东西，程夏脑海里回忆着他人生改变的一点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