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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魔门之法,它也确确实实,被昊天神辉所克。
但是。
可不要忘了。
柯浩然是一个天才。
他在领悟了浩然气以后,又被夫子困于书院的后山,于三年以后,又同样领悟出了...可将浩然气,转化为昊天神辉之法。
且无法丝毫破绽。
“啊哈哈哈....”
“此术岂能伤我?”
李长生大笑间。
他周身上下,也同样已冒起了白光。
而浩然剑,也同样已变成了一柄光明之剑。
于是...
于火中取栗。
于光明之中,又直取了光明。
“呲”
好大一颗人头....
.
书院。
后山,今日是宁缺正式拜师的日子。
而在此之间,他虽然已与夫子有了名分,但真正教他的,让他走上了修行之路的,却是书院的十二先生-陈皮皮与二先生-君陌,这两人,一个是领他入门的兄弟,而另一个,则是在他入门以后,真正有教过他修行之人。
而这...
也正是他宁缺出事了以后。
这书院的后山之中,最关心的他,也一直都在嚷嚷着,要去救他的人,是陈皮皮,是君陌,而不是其他的人。
至于夫子与夫子的大弟子,李慢慢。
呵呵...
他们不是才刚刚回来吗?
总之。
以前,宁缺是见不到夫子的。
而眼下。
夫子又为何会愿意见他。
那就不得而知了。
今日,宁缺是被他的二师兄君陌,还有三师姐余帘,以及,十二师兄陈皮皮,这三人领着,去见的夫子与他的大师兄。
而也不知道为什么?
夫子居然传话,让他将自己的小侍女,桑桑也一并带来。
所以。
其实。
此刻,宁缺是很紧张的。
但他又不能拒绝。
自家的小侍女,这小黑丫头,是冥王之子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吗?
他很害怕。
害怕夫子会对桑桑不利。
“要不...”
“你还是先回去吧?”
在行走的路上。
他扭头。
这话当然是对着桑桑说的。
“而如果等一下,老夫...夫子若是问起来,我就说你病了,怎么样?”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是我拜师,又不是你拜师。”
“可是...少爷...皮皮少爷...他不是说,你的老师,夫子他想要见我吗?”
“你滚蛋...你就不听我一句吗?我是为你好...大不了...大不了我这便宜老师,他如果真的因为你没来而生气,我就...我就不拜师了。”
“那不行,少爷,你怎么不拜呢?”
两人一直在身后喋喋不休。
而这哪里?
是书院,是书院内院,是未可知之地二层楼。
与他两同行又是谁?
陈皮皮:五境之知命。
余帘:五境之上,魔宗之天魔,书院之超凡。
君陌:五境之上,无距境也。
此三人,又有谁会听不清楚,蚊子大小的叫声?
“你们在干什么?”
“拖拖拉拉的...”
“还不快一点。”
是陈皮皮,他在冲宁缺使眼色。
“我的娘也,好兄弟,你都已经走了九十九步了,这最后一哆嗦,怎么又犹豫了呢?”
“还有...”
“夫子是谁?”
“他老人家与神明同在,是当今天下,大陆第一人,他会欺负你一个小小的侍女吗?”
“我***,兄弟,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陈皮皮干脆就走了过去。
他推嚷起了自己的好兄弟。
以免得自己的好兄弟犯起傻来。
而余帘...
而君陌...
他们两人又多多少少,会有些不愉。
余帘还好。
她真实身份是魔宗之主,是二十三年蝉,所以,也多多少少,是知道一点点内情之人。
而且,对于宁缺,对于这位,已经被李长生生生比了下去的修炼天才,她可没有太多的好感。
于是。
也就只是嘴角噘了起来。
并面露不屑。
至于其余的......又干卿何事?
只有君陌。
君陌他是代师传艺之人。
他也是二师兄。
所以,这十三师弟不学好,那自然也是因为他没有教好。
脸黑了啊!
脸黑的都已经不成样子了。
“你滚。”
他指着陈皮皮。
“好,我这就走,我走,这总行了吧?”
二师兄生气了也。
陈皮皮他当然得赶紧逃。
“三师妹。”
“你有事,你要不也走吧?”
君陌心想:看来,这小师弟还是欠教育,所以也最好,还是不要让人围观了。
他准备一个人,带着宁缺,与对方的小侍女,却见老师夫子与大师兄。
以免待会儿。
拜师礼上,老师若看不上小师弟,会连他也给一起骂了。
“无碍。”
“无碍的。”
“我没事,最见比较闲。”
余帘她当然不愿走的。
她是二十三年蝉。
她是魔宗宗主。
她也了解这其中内情之人。
二师兄深居书院后山,又于书院证得无距之境,还从未有出过这不可知之地,所以方不知‘冥王之子’的典故。
可是,她知道啊!
她知夫子,这位老师,绝不会行无用之功,而且,既然都已经叫了,这位叫做桑桑的小侍女,那么想必,也定然已经有些,直面‘冥王之子’的把握。
“好吧。”
“那师妹你可跟紧了。”
君陌无奈。
于是又已挥手。
他干脆就已经卷了宁缺与对方的小侍女,行神通之术,直接已闯进了,这书院的后山,老师夫子所隐居之地。
余帘她会心一笑。
于下一刻,也同样,亦使用了神通。
而当她再一次出现了。
便已看到了震惊莫名的宁缺,与代老师夫子,迎接自己一行人的大师兄,李慢慢。
“是你?”
“原来如此。”
“你就当初那个想要以手中木瓢,来交换我手中大黑伞的人。”
宁缺他指着对方。
一时之间,竟已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难道要指责对方。
也窥视自己大黑伞吗?
因为当时,对方确实是真心实意,像要与自己公平交换的,而且也并无一点点强买强卖之意。
是自己言辞决绝。
宁缺面露复杂。
而另一边,李曼曼也自然知道,这小师弟,又为何会露出如此表情。
但他是一个君子。
因为没有去解救对方,他心里面,其实也还是很惭愧了。
于是,便也面露了苦笑。
“唉。”
“是我,没错,小师弟,别来无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