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孩子时间被压的紧张,她一直在考虑去考驾照的事情,这样就能让孩子更轻松。
    这个问题在最近几个月让莫北给解决了。
    他做的,还真的挺多的。
    才一想到莫北,就听见门铃响起来。
    莫向晚开了门,门外的莫北显然没有想到是她,愣一愣。
    莫向晚对他微笑:“早啊!”
    莫北恢复了温文和蔼的笑容,“可以用下厨房吗?给你们做早饭。”
    “行。”
    莫向晚的平和干脆,让莫北得了些鼓励,他朝她点点头,问:“你想吃什么?”
    “我昨晚烧了白木耳,加一片面包就可以了。”
    他说:“那不行,今天太阳会很大。”
    “那么你安排吧,我随便。”
    莫北很熟络地从莫向晚家的厨房里找出烘面包机,从她的冰箱里拿出面包鸡蛋和黄油,从她的橱柜里翻出盘子叉子筷子。
    莫向晚看着这景象,竟是在想,他倒是真把这里当他自己家了。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莫北就做好了西式的三明治,和中式水铺蛋。
    还为他们母子拿了牛奶过来,把牛奶热了。
    莫向晚坐在桌前,看着莫北忙碌的背影,心里琢磨,这个男人还有什么是不会的?莫北一转过头,正对上她的注视。
    他冲她笑笑,问道:“最近状态好多了。
    之后的艺术节,你又要忙了吧?”
    “还好。”
    莫向晚松了一松头发,因为居家,她把头发随意地扎着。
    莫北却在想象她放下头发的样子。
    草草放下头发的模样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了,他只依稀记得她在他的身体之下的颤抖,她的头发拂过他的脸,他只感觉痒。
    莫向晚不是草草,不随意放下头发,总是扎着或盘着,一丝不苟,服服帖帖,规规矩矩。
    莫向晚则想,他从哪里知道她最近的工作?消息太灵通了,但她对他却是一无所知的,这点居于弱势。
    她问他:“你也挺忙的,在家里天天开会?”
    她疑惑的时候,会微微张大眼睛。
    这一点莫非像她,凡是问他问题,就会张大眼睛。
    莫北承认,这对母子的眼睛极漂亮,是中国人传统的水杏眼。
    莫向晚的这一双真真眼波似水横,可偏偏就生了一双浓眉,却是眉峰似山聚,因此脾气倔得不得了。
    如今可以坦然相对,让她对着他也能说出一些家常的话来,他是花出了多少工夫?
    莫北答她:“还是世易的项目。”
    莫向晚问:“很麻烦吗?”
    莫北答:“国内国外几个投资商都想吃他们这块肥肉,我的工作就是帮他们把好关,不能便宜卖了,更不能中别人的圈套。”
    莫向晚显然没有想到他答得如此诚实,他没有任何要隐瞒于她的意思。
    他们已经这么熟了吗?想着,她不禁脸上莫名烧了起来,只得找话掩饰,“你们这样也挺不容易的。”
    莫北说:“你们也是,忙起来也是真的忙。
    注意休息,你可是非非的大树和精神支柱”
    这句话自然爽快得如一阵清风,把所有纠缠不清的过往吹开,太令莫向晚心安和气爽了。
    她极重要的一重身份被充分肯定,而对方是她曾抵抗的人,因此才更加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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