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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苍白的小手才从妹妹的手中滑落。
“哥哥?哥哥!哥哥不要!不要死!不要死!浣儿会乖的!浣儿会乖的!哥哥不要离开浣儿!别不要浣儿!哥哥!”
别开了脸,不忍看这一幕,安若瑜心头酸涩,框框发热。
“好好将人安葬吧。”将人揽进了怀里,宋玉看着这两个孩子眼神微沉。
小女孩悲伤又满是凄厉的哭声在营地里响了很久,虽然打扰了大家休息,但是没有一人生气,直到小女孩趴在哥哥的尸体上哭晕睡了过去。
因为浣儿的哭声,也因为这自动送上门来大玉匙,安若瑜久久未曾睡着,众人半夜被这么一折腾也不曾睡好。
本以为第二日要睡过头,但小女孩尖锐的声音又在清晨响起,马车里还在深度睡眠的安若瑜被这尖锐的哭声吓醒,一个弹跳瞬间磕上了硬邦邦的车壁,当时就捂着额头满眼的泪花!
“公子!”
动静太大,立刻就惊动了守在马车外的紫苏,连忙撩开了车帘。
“没事儿,不小心磕了一下,外面怎么了?”龇牙咧嘴地摇着头,安若瑜表示自己没事,只询问起了外面的情况,“是浣儿?”
“她睡着的时候何顺找人她哥哥安葬了,一早上醒来找不到她哥哥,小姑娘伤心着呢。”说道这里紫苏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小姑娘很可怜,才小小年纪唯一的亲人也为了保护她死了,但浣儿的哥哥是真的很爱她,明明也还是个孩子呢,却能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和国公爷做交易只为妹妹的未来,让她看了眼热。
如果当初家乡发生旱灾的时候没有走丢,那么她也许也会有这么疼爱她的哥哥和爹娘吧。
小姑娘早上醒来没有见到哥哥,哭的可伤心了,把何顺给急出了一身的汗,现在都还没将人哄好呢。
“原来如此。”动作顿了顿,安若瑜这才想起来昨儿她多了个义女。
“你不用照顾我,去那边看看吧,到底是个小姑娘,何顺可能对哄孩子不太在行。”好歹也是她的义女了,小小的人儿,哭成这样,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那……那奴婢就过去看看了。”
迟疑了一下,紫苏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营地里这么多人,夫人应该不会有危险。
紫苏哄孩子还是很有一手的,只过去了没一会儿,孩子的哭声就小得多了,当安若瑜穿戴好走出马车时,那孩子脸上虽然还挂着泪水一抽一抽的,却不再哭泣了。
“吵醒你了?”
见她满脸倦容的下了马车,宋玉有些不悦的看了浣儿一眼。
“没事。”迎着宋玉关心的目光摇了摇头,向浣儿看去,“小孩子都这样,更何况这孩子的哥哥昨儿才没了,伤心是正常的。”
拿起紫苏早已准备好的清水和帕子洗漱着,“但现在有一个问题,咱们是去安城的,这路途遥远的,我们要带着这孩子一起去吗?”
“只能如此了,现在分不出人手将她送回京城,只能先跟着我们了。”
点了点头,宋玉也有些头疼,行军路上多了个孩子,这算什么事儿,“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收了个义女……”
“说什么傻话呢,昨儿那种情况要是换成了我我也会答应的,况且那可是她哥哥可是最后一把玉匙换的,这次我们也不用担心打不开前朝宝藏了。”
最后一把玉匙呢,可关乎着她救命的东西,别说是一个义女了,再来个义子她也不能反对啊。
“几百年了,我们不仅打开了九转盒还找到了四把玉匙,这前朝宝藏之祸终于要完结了!”真是跟做梦一样,希望真能找到雪蟾救她的性命。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宋玉的心情也有些激动,“不过这玉匙来得太是时候了,也不知是否有人在背后操控,还是得万事小心才好。”
“嗯!我知道。”了然的点了点头,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谨慎。
擦了擦手掌,肚子突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捂着肚子脸红了红。
“饿了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我让人给你熬了鸡粥。”
“啊!那可太好了,我是真的饿坏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火堆走去,看着紫苏面前的浣儿,安若瑜笑着说道:“浣儿饿了吧,一起吃点……”
“怎么了?”宋玉疑惑的看向浣儿,“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就是看她眼睛都红肿了起来,一会儿得给她煮个鸡蛋敷一敷才是。”
她虽然笑着,可宋玉却知道她的笑很不自然,这是发现了什么吗?不方便说?
一行人安静的吃着早饭,紫苏和何顺时不时的逗弄一下还恹恹的小姑娘,希望小姑娘能开心一点。
临走之时他们还带着她去她哥哥的坟墓前祭拜了一番,面对这哭得差点要厥过去,怎么哄都哄不好的孩子,宋玉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承诺回程的时候会将尸骨带回京城再行好好安葬,这才勉强将这孩子给带走。
无奈之下带着这孩子上路,只能让她跟着安若瑜一起坐马车上。
哥哥没了,刚认的义父也不是个懂得对孩子温柔的人,面对着这巨变,面对着这陌生的
人,面对着这陌生的环境,小姑娘瑟缩在马车里,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不安,写满了忐忑。
何顺和紫苏都非常怜惜这孩子,紫苏更是将之当成了小姐照顾了,温柔的很。
但安若瑜这个最喜欢孩子的人却是一反常态,对浣儿虽然温和,但从不主动靠近,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几天下来,就连何顺都发现了她的不对。
“瑜儿你难道还在生气我将浣儿收为义女之事?”
这日傍晚,军队在一个小镇上停留下来修整,屋子里刚刚舒畅的洗了个澡的安若瑜正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宋玉就敲开了她的门。
一边帮她擦拭着湿发一边试探的询问着,瑜儿的对浣儿实在是太冷澹了一点,特别是见过她和元尧元斌的相处之后,这种对比更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