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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睡醒的孩子,散发着蓬勃生机,起早的村人劳作的场景,倒也显得整个村子祥和又井然有序。
“哎,当家的,你说昨个一晚上,雁海村的人把那落水的福娃娃给救上来没有?”秦大富家的院子里,秦大富的老婆子边干着活,嘴里还哼着昨夜戏里的曲,随意的开口打听道。
毕竟,有人落水,在乡下是常有的事,可毕竟落水的是个小女娃,这也算是件不小的事了。
秦大富似乎比平日晚起了几个时辰,整个人很没精神,他剜了自家婆娘一眼,把杏往筐里一扔,没好气的骂道:
“妇人家家的,瞎打听个啥?救没救上来,管咱们村何事?不是说那女娃子有福气吗?哼,我看死了也好,免得雁海村的人整日在我们村人面前穷嘚瑟!”
秦大富的老婆子总归是个妇道人家,心肠总要比男人们软,她蹙了蹙眉,脸上写着惋惜,道:“哎,当家的,话虽这么说,可那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女娃,就这么丢了性命,怪可惜的,我可见过那丫头,长得俊呢。”
这两年,楚南湘愈发不再似从前那般干枯瘦弱,仿佛一阵风吹来,能把她吹倒,脸色也红润了许多,愈发出落得俏美如花,气色早已不似当年。
秦大富有些嫌自家婆娘絮叨,又没好气的骂道:“小女娃咋了?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啥?大清早这点事磨磨唧唧的,干你的活去!”
说着话,秦大富背着手走出院门,打算照往常一样去村里巡视一番。
同样的对话,在杏沟村的各个角落里同样上演着。
一个村子就这么大,人人都宛若井底之蛙,屁大点的新闻,都能被村民们津津乐道的讲出个花来。
所以,自从昨夜雁海村炸开了锅,杏沟村的人们也没闲着。
有的人幸灾乐祸,早就看不惯雁海村的人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架势,早就盼着他们村的福娃娃早死。
有的妇人为楚南湘感到惋惜,谁家又没个闺女?谁家的花骨朵没了,哪个当娘的不会伤心得撕心裂肺?
“铛——铛——”正当村民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昨夜之事时,村里的那口大钟悠扬响起,那声音透着一股古老庄重的感觉。
村民们都愣了愣神,这口大钟,自打他们爷爷那辈就有了,可谓是年头久远,每当那口古老的钟发出古朴沉闷的声响时,便意味着村里有什么大事,村长正在召集大伙。
可赶往村口的村民们,当看见村长时就奇怪了,既然村长跟他们一道前去,那说明敲钟的另有其人。
村长秦大富此时的脸上早已铁青铁青的,不知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擅自敲响那口钟?
在杏沟村,也只有他这个村长才有权利敲,那是权利的象征,就连村里最顽皮的男娃们,平日里也绝对不敢接近那口钟一步。
可今个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家家户户人影涌动,人们都丢下手中的活,不一会的功夫村口广场就围满了人。
秦大夫铁青着脸片言不发,直到他本人也来到了村口广场,看见面前这一幕,差点气得吐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