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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江风和国蕊同车回到青蓝区,开车的还是封冲,江风说要把他撵走,但是还真不能因为这小子起哄架秧子的事儿就把他撵走,跟董瑜没法交代啊,还是因为国蕊这个女人,就更不好说了,那不是凭空的让董瑜猜疑吗?同时也罔顾了董家的一片好意,这对将来的关系相处都会有影响,两相权衡之下还不如把他留下了,况且以这小子的身手总是用的上。
车到了青蓝区又把国蕊送回区委家属院,为了保险和避嫌起见在离家属院老远的地方国蕊就下车了,江风扭头回了ga局,这边还有一个田义良“等候处理”呢,这家伙可是条大鱼,就指望他发工资呢,江风为他预备了一顿大餐,就看他的牙口怎么样了。
封冲开着牧马人一进大院就被眼尖的办公室主任许建发现了,赶忙跑到楼下等着,看见江风下车老远的就迎了上来,表情有些沉重的道:“局长,区委办来通知让您列席今天九点的常委会,议题就是昨天石堡镇的事儿,我听说昨天蔡河领着一帮下属从医院出来脑袋上缠着绷带就直接到区zheng fu告咱们局的状去了,估计这次去会有麻烦”。
江风一边往楼上走一边点头道:“嗯,知道了,那就是马戏团的猴子,除了当了笑话看就没别的用了,不用理会”。
许建不知道局长哪来的信心,不过看这架势是胸中有棍,哦,不,是胸有成竹。反正做下属的提醒到了也就是尽义务了,至于具体怎么办那是领导决策的事儿了。
到了办公室许建眉飞se舞的道:“局长,田义良的事儿证据链齐备,照片也拍了,拍完了以后带回局里口供和忏悔书全写了,他不想写,但是那个女的不禁吓唬,一害怕就全招了,田义良也抵赖不了,他在我的办公室都蹲了半宿了,哭着说要见您”。
江风嘴角翘起了一股弧度,冷笑道:“现在去把证据复制一份,一份儿你保存着一份儿一会儿送到我的办公室,告诉田义良,就说我现在有个会,等开完了会我去财政局拜访他,让他放宽心,咱们是讲究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
许建嘿嘿笑道:“昨天录口供的时候我还偷偷放了一个录音机呢,口供也是双份儿的,不用复制,照片洗了两版,一会儿就给您送回去”。
不用想也知道像许建这种老油子这种事儿肯定玩过多少次了,没准儿仙人跳都玩儿过,要论手段和厚黑,谁又能玩过既有执法权又有行政权的ga局?田义良觉得有靠山不把ga局放在眼里,这回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的!
江风又道:“田义良的姘头,也就是那个女的,她的社会关系调查清楚没有?”。
说到这事儿许建脸se有点古怪,嘿嘿笑道:“她不用调查,我就认识,那女的叫闫微,人大牛主任的儿媳妇儿,区国税局征管科的科长”。
江风大为惊奇,玩味儿的道:“田义良好手段啊,偷人偷到牛主任头上去了,真是欺负牛主任ri薄西山啊,牛主任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吐血了啊”。
许建笑道:“闫微当初是区一中的代课老师,牛主任在担任区长的那阵子有一次视察一中的时候相中她了,找人撮合的,不过牛主任的儿子有点痴呆,这桩婚姻多少有点不配,牛主任还在位的时候闫微也不敢乱来,现在牛主任去人大发挥余热去了,闫微就有点不甘心了,就出了这事儿”。
这种故事一听就知道是怎回事儿,无非是闫微看上了牛大山的权势和地位才跟他的傻儿子结婚的,然后牛大山就把她从代课老师塞到国税这种油水超高的单位去了。现在牛大山下来了,闫微就活心了,觉得翅膀硬了,不想再跟他的傻儿子过一辈子了,想趁着年轻玩两年,这事儿也不用说对错,各取所需罢了。
江风转头跟许建丢了个似笑非笑眼神儿,说道:“这玩意儿要不要给老同志留点脸面呢?你说要是牛主任知道这事儿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许建马上凑趣儿道:“嘿嘿,牛主任都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闫微和田义良,我估计牛主任应该有所察觉,只不过是没抓住证据罢了”许建说到这儿,突然低声道:“局长,昨晚上闫微被带回来的时候死活要打电话,审问的同志没同意,后来她提了个人,我就自作主张让她打了,这事儿没跟您汇报还请您责罚”。
江风一挑眉头,是谁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能让许建不顾说过多少次的要保密的命令,自作主张就同意打电话了呢?这可不是个好兆头,端着老子的碗还夹带私货,你许建可真有意思啊。
许建发现局长有点不高兴了,马上就急道:“局长,她要找的是老局长的夫人唐婉,您嘱咐过唐婉儿嫂子的事儿要特事特办,我也就同意了”。
他这么一说江风倒是知道自己错怪许建了,原本以为许建是为了拍哪位大人物的马屁才大开后门的呢,现在看来是这么回事儿。就道:“唐婉嫂子和她是什么关系?嫂子怎么说?”。
“她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嫂子说平ri里闫微对她也挺照顾的,希望我们看一面子,我没敢答应,让她给您打电话,她说等您回来亲自来您办公室求情”。
“不用说了,既然嫂子要这份人情那咱们就把人情做到明处,让嫂子来领人,闫微的事儿替她保密,到此为止”。江风倒不是只给唐婉面子,还是因为放了这个女的也是对田义良释放善意,表示没有鱼死网破的意思,反正就是要从田义良手里抠出钱来,又不是生死大仇,把他逼到绝路上去也不行,兔子急了还咬手呢,给他一条活路就有不一样,既能激发他的求生意志,又能瓦解他抵抗的决心,正好唐婉来说情,就坡下驴吧。
“嗯,我一会儿就告诉嫂子来领人”
徐建嘴上答应着,心里又在琢磨另一番意思,心下暗暗咂舌,局长还真是重情重义啊,这面子给的太大了,今天也就是唐婉儿来说说情吧,估计换一个副区长或者人大主任牛大山来都未必好使,不过局长这么给唐婉面子,到底是看在唐婉是老局长遗孀的份儿上还是有别的意思?许建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唐婉倾国倾城的容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却又无限可能的原因,不会是局长看上唐婉了吧?一想到这儿许建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这事儿咱可管不了,连说都不能说还是烂到肚子里吧!。
江风又道:“大练兵的各项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了?各单位的jing神状态和同志们的反响怎么样?”。
这个事儿才是重中之重,只要手里有了绝对服从命令的力量,说话才有底气,这是在青蓝区站稳脚跟的基础,包括找财政局的麻烦说白了也是为给大练兵筹钱,再者就是立威,想树立威胁,想令行禁止,光有严苛的法度还不够,更要从物质上予以保障,光-着屁股闹-革-命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不能保证小弟利益的大哥不是好大哥,人心一旦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江风在心里也是两条标准,对上级下达的命令可以有选择xing的服从,有一些形式主义的,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命令完全可以不服从或者推诿扯皮,但是对下又是另一套要求,谁不服从命令那就没什么说的了,就地拿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想干出一番成绩就免不了得罪人,当然了也不是与所有为敌,只不过是打一伙儿拉一伙儿,团结一大片打击一小撮才是王道,说一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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