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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驯然心思细腻,又折回去给她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一脸不正经地对她说:“别冻着了,我心疼。”
阮映对于蒲驯然这种话已经产生自动免疫,全当做没听到。
可她也没有忽略,蒲驯然居然能够观察到她冷。
蒲驯然被阮映拉着,也不反抗,眼底泛起笑意,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阮映把他拉到花坛前,还不等她开口,蒲驯然已经先发制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跟我撇清关系吗?
但老实说,我没有在别人面前提你一句你是我女朋友的事。”
“那那些传闻怎么来的?”
阮映问。
蒲驯然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可能是我魅力太大,大家都对我比较好奇。”
阮映轻叹一口气:“那你能不能告诉别人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能。”
“为什么啊?”
“因为我巴不得和你有关系。”
“……”
阮映自以为自己做好了充足的谈判准备,没想到最后被蒲驯然杀了个措手不及。
这个人总是能够一本正经地说出最不正经的话。
蒲驯然对阮映说:“你要真让我跟外人这样说也可以,但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
阮映问。
“你跟我去一趟我家。”
蒲驯然说完一看阮映那副警惕的样子,就忍不住笑。
他故意逗她,俯身在阮映的耳边蛊惑:“敢不敢啊?”
阮映怕了他:“我不敢!”
“你傻呀。”
蒲驯然伸手摸了一把阮映的脑袋,“脑子里在想什么?”
阮映拍开他的手:“什么都没想。”
“你确定什么都没想?
那你为什么不敢?”
“蒲驯然,你有话直说好吗,去你家干嘛?”
“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看了就知道了。”
*
后来阮映还真的去了,选了个周日,去了传说中的平河路八号,蒲驯然的家。
为了保险起见,阮映还带上了向凝安,还让蒲驯然把他那帮好哥们儿给带上。
总之要热热闹闹的,不能单独两个人。
蒲驯然简直要被阮映笑死,但也照做。
只要阮映肯来。
这是阮映第一次来蒲驯然的家,也见识到了什么叫富二代的家。
其实阮映从未用一种看待富二代的眼神看过蒲驯然,即便知道他一身行头不菲、知道他的自行车价值好几万,但当看过蒲驯然的家之后,才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做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向凝安显然比阮映更激动,掐着她的手惊呼:“我靠,有一个大泳池!啊啊啊!还有一个大花园!啊啊啊!这是什么天堂啊!”
更让人长见识的是,蒲驯然的家地下一层全都是玩的。
可以说,足不出户就可以办个party了!
有这么多设备,还要出门找什么乐子吗?
在家里就能一直待着一直爽啊!
向凝安现在面对蒲驯然的时候也会亲切地喊一声驯哥,牢牢抱紧驯哥大腿。
跟着驯哥有肉吃。
驯哥心情好,打开ktv的大门,让向凝安自己去里面尽情嘶吼。
向凝安那叫一个开心啊,扔下阮映就自己拿着话筒高歌去了。
阮映想拦都拦不住。
有的人去看电影,有的人去打台球,有的人在玩电动。
总之想要玩什么只管尽情。
安排好了所有人之后,蒲驯然独自带着阮映上楼。
阮映到蒲驯然家里之后话就少了许多,她从善如流地跟他一起坐上电梯,看着这个犹如宫殿一样的房子,说心里不震撼是假的。
最让阮映印象深刻的是刚进门的时候头顶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灯一打开,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真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这种场景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还觉得太不真实。
可现在却真实地看到了。
只不过,偌大一个房子,里面却空荡荡的。
阮映脑子里莫名有个奇奇怪怪的想法,觉得蒲驯然就是这个金色家里的金丝雀。
据说这么大一个家,就蒲驯然一个人住,偶尔会有保姆来帮忙打扫卫生,但保姆也不是住家的。
想到这里,又觉得蒲驯然其实也挺可怜的。
“到了。”
蒲驯然站在一个盖了黑布的东西面前。
阮映好奇:“里面是什么?”
蒲驯然故作神秘,“你自己去揭开吧,很吓人的。”
“你让我来就是为了吓我?”
“不然呢?”
阮映没有扭捏,两步上前,伸手揭开黑布。
很快,一个巨大的水母缸展现在了阮映的面前。
阮映原本做好了被惊吓的准备,没想到却变成了惊喜。
水母缸长款均有两米,占据了整个房间大部分的空间。
房间里的电动窗帘自动拉上,光线开始变暗,水缸里的灯光就愈发好看。
数不清的粉红色水母,在灯光的照射下缓缓游弋着,慵懒肆意。
只要看着它们,阮映的心情就能变得很好很好。
上次在海洋馆的时候,阮映就对水母意犹未尽,很遗憾不能自己饲养。
眼下在这里见到那么多,它们在水中一张一合,晶莹透亮,柔软如绸,让人眼花缭乱。
弄到那么多的水母,花了蒲驯然不少的时间和精力。
水母的饲养也非常娇贵,稍微一不小心就会弄死。
蒲驯然知道阮映喜欢,潜心研究了很多天,才能展现那么多水母在阮映的面前。
“喜欢吗?”
蒲驯然的五官在昏暗的环境下,尤其显得棱角分明。
阮映抿着唇笑,点点头。
她沉浸在这个水母世界里,心情愉悦。
再没有让水母让她更喜欢的东西了。
蒲驯然靠在水缸上,看着阮映:“别光点头,喜欢吗?”
阮映说:“喜欢。”
蒲驯然又故意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阮映咬牙:“喜欢!”
“真的喜欢?”
“喜欢。”
“喜欢我吗?”
“喜……”说到一半,阮映意识到不对劲。
蒲驯然憋着一脸坏笑,“一个喜字也成,另外一半我继续努力。”
喜字的另一半,可以是喜欢,也可以是囍。
阮映没有想到,蒲驯然要给她看的东西居然是水母。
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家里放下一个那么大的水缸,放那么多的水缸。
但阮映知道,蒲驯然一定是花费了很多心思的。
就像蒲驯然所说,人心都是肉做的。
阮映的心就像是被泡发在暖洋里,她也正在一点点被融化瓦解。
她莫名有些害怕事情继续发展,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阮映收起眼底的欢喜,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蒲驯然,东西我也看过了,那你也要说话算话。”
“什么话?”
“你可以不要耍赖吗?”
阮映眼底透着不悦,“说好的,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蒲驯然一改刚才的嬉闹,认真地问阮映:“就那么不想跟我扯上关系吗?”
他沉着脸,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度。
那双瞳仁是漆黑的,幽深的,又亮得摄人心魂,紧紧盯着阮映。
阮映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点点头。
“我知道了。”
蒲驯然的声音也冷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