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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儿做就掺和到帮忙选名字上。
“你喜欢什么。”
姜夙伸手指了两个,解释着,“爷爷说都是中药名,我觉得挺好,现在的孩子取名总是什么紫,宣什么的,普通还容易撞,中药取名字特别还别具一格。”
贺佩玖笑了下,“郁小姐喜欢什么。”
“贺老挑的几个她都喜欢,特别是这个。”姜夙指了下,“我查过,挺有意思的。”
“郁小姐名字出自诗经《月出》,现在她看上的名字也出自诗经,很有缘分也很特别,不过你们这么确定是女儿?”
朝沙发那边看了眼,姜夙凑得更近小声道,“岳父偷偷请妇产科医生看过,确定就是女儿。”
豁,这可真是称了姜夙心意。
嗡嗡嗡——
贺佩玖这边来电话了,调的震动声音不大,睡着的姜年还是醒了,一睁眼贺佩玖就在眼前心里就特别充实。
“七哥。”
他轻轻嗯了声,拉着她的手接了电话,“妈,这么晚还没睡。”
“世欢生了,生了个儿子,七斤多,哎哟白白胖胖的可壮了。”老太太声音中透露着明显的‘羡慕’二字。
“贺御,我可不是催你跟年年,就是替小六高兴顺势打电话跟你说一声。年年怎么样了,这时候肯定睡了吧。”
“刚醒了。”他笑着,小声的问姜年,“妈妈的电话,要不要聊两句。”
她点头,贺佩玖就开了扩音,把音量调得有些小,拿着放到她旁边,“妈妈,我是年年。”
“年年,我的好孩子。”老太太前一刻还笑着,这一刻听到声音就忍不住开始落泪,“贺御都跟我说了,苦了你了孩子。”
“你千万别怪妈妈没来看你。”
“不会,我知道爸爸最近身体有些不好,没敢让七哥惊动您两位。有江医生在不会有大事,过些日子我就能出院了,您跟爸爸好好保重身体。”
电话那端,老太太抽抽泣泣,听得姜年心里也不太好受,不应该让长辈担心忧思的。
“妈,年年动了手术不宜情绪波动。”
老太太马上就止住抽泣,翻来覆去又嘱咐好多遍电话才挂断。
“妈妈来电话说,世欢生产了,是个儿子,六斤多白白胖胖很健康。”
‘噗呲——’
“六爷那么想要个女儿,结果是位小公子,我想六爷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知道世欢生产了,姜夙更挂念郁佼人。
“我去给佼人打个电话。”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平京城的几个人也得知世欢生产的消息还是个儿子,难得有心情的在群里调侃了明新岁几句。
傅小五最积极,@明新岁:【把我干儿子照顾好了,回京就来探望。】
明新岁现在忙着照顾世欢,哪儿有功夫搭理他。
姜年拿着贺佩玖手机,本来想刷刷有趣的视频打发下时间的,可群里太热闹了就进去看了下。
她有些感触,就聊起以前的事。
“当时佼人追我哥追了好久没得到回应,她就跟我打趣说,如果追不上我哥,以后就做我孩子干妈,怎么样都要在我哥面前碍眼的晃来晃去。”
贺佩玖一门心思的盯着她,现在连亲她都显得小心翼翼,“现在不必做干妈,缘分更深了。”
“可不是这么回事。”
“七哥,等这边事情了结,我身体恢复好,回了家我们也要个孩子吧。”她温柔甜美的笑着,因为动了手术的关系总觉得有些碍事,做什么事都得收着一些。
越是这般,越显得笑起来时带点病美人的姿态。
他刚想说如林黛玉一般:病病如西子胜三分,马上就否定掉。
不管是西施还是林黛玉,都是悲情人物,不适合姜年。
“好。”他眼眸盛满柔光,三月的光,四月的景,五月的风,余光里,姜怀远没有醒,才俯身凑上来吻她嘴角。
她躲了下没躲过,红着脸小小声,“我睡觉时吃了药,很苦。”
亲了一下又亲一下。
“不苦,你是甜的。”
她还是羞红着脸,眼带秋水,眼尾染着风情和深情。
“怎么了,不舒服?”看她眸子发红,他就紧张,生怕是什么术后带来的生理疼痛,这点他替不了只能这么看着。
或是病了吧,就特容易悲伤春秋。
“怕你在出事。”姜年握紧他的手,思量在三才问,“七哥,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所以那些人才想要对你不利。”
“你别一个人离开,别一个人出去,多带些人在身边。”
贺佩玖愣了会儿才点头,顺着她的话,“好,都听你的。”
她又顿了会儿,才问,“听说……云乔跳楼了。”
“嗯。”
“是自杀还是……”
“年年。”贺佩玖摇头,吻她手心,轻轻哄着,“好好养身体,不要问不相干的人。她的下场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在云乔决定与虎谋皮时,就应该知晓以她的本事总有日会必受其害。”
“七哥很小气很自私,眼里心里都只有你,容不了别的人也装不下别的事,我是凡夫俗子,悲天悯人的事我做不到也没那么大的胸襟。”
从现在起,都是私仇,是伤了姜年的不共戴天之仇。
“我不说了不说了。”她赶紧讨饶,在心里,贺佩玖是个怎么样的人她是清楚地。
贺佩玖轻叹,“嫌七哥话多吗。”
“不是,你把自己贬得太低,我不喜欢你这样贬低自己。”这话把贺佩玖逗笑,正想凑上来亲她,然后就被岳父给打断了。
“年,年年——”睡梦中姜怀远抽搐了下被惊醒,梦里内容很可怖,惊醒后眼神还很空洞,脑门上挂着一层冷汗。
“爸,我在这儿,怎么了。”
贺佩玖起身去倒水,“做噩梦了吧,爸。”
“是,做了个不好的梦。”姜怀远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接了水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吃饭没,云家送了些吃的,年年没吃多少,我去给你热一下。”
“我已经吃了,姜夙给我弄得。”话虽如此,贺佩玖心里还是觉得很暖,他在高位太久,除了至亲之人旁人不会这么关心他。
姜怀远喝了杯水,连连点头,还像陷到梦里没醒过来。
“今晚我跟姜夙陪着年年,你熬了这么多天一定要休息了,不然年年还没好你也倒下……呸呸呸,看我这嘴在说什么,我是说你奔波劳累的身体也吃不消。”
“别反驳,就听我的,今晚去隔壁好好休息。”
在家里,贺老都不会这么硬性要求,因为知道这幺子脾性大有个性,自己有自己的想法要求不了,所以难得吃瘪一次看着还挺有意思。
姜年别开头,装没看见在偷笑。
贺七爷凹的人设是,偏僻贵公子谦和有礼,就算心有异议嘴上还得应得好好地。
夜里十一点多,贺佩玖沐浴完,没去床上休息直接坐沙发里抱着电脑继续忙,虽然身体很疲倦在明确的提醒着他需要休息,但脑子告诉他还可以熬一熬。
燕家人的办事能力从不让他失望,需要的东西已经从查到归纳整理转到他私人邮箱。
雁过留痕,人过留影。
人生在世走一遭,必定留下痕迹。
今晚,冷月无影,黑暗遮了天幕,只有寒风在呼啸。
‘哐——’
柜子上那些泥塑的雕像,工艺品应声倒地。
云若海火气很大,恨不得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大哥,不要再执迷不悟,你看看云家的现状,看看你的亲人如今的状态。大嫂过世的确令人惋惜,可加害者已经过世,靠贺御的能力一定能把漏网之鱼逮捕归案,能不能请你不要在坚持,给自己一条活路,也给你的亲人一条活路!”
“姜年被无辜牵扯进来,云乔跳楼自杀,爸爸现在还因为术后后遗症浑噩不清,若你当日愿意退一步做了结不至于到这一步!”
云忠安静的坐在轮椅里,腿上搭着薄毯,双手交叠安静放置,目光落在窗外。
“若海,你没经历过我经历的事,没这个资格来对我评头论足。我的坚持给大家带来的伤害,等事后我自然会偿还,可我妻儿往死不能就此作罢。”
“这个公道不是我要,而是枉死者需要!”
“贺御很聪明,他一定能够查清当年的冤情,让我拿着真相去告慰亡者。”
云若海无奈又很失望,双手揉过脸,“大哥!”他心中憋得难受,在脚下的方寸之地来回踱步,一晌停下,认真的看向云忠。
“你若执意我不阻止你,大哥,我就问你一句。”
“爸爸,云乔,姜年……”
“是不是你在背后造成,他们三个是不是你计划里的牺牲者!”
问题很尖锐锋利,把云忠架在一个很微妙的位置,但这个问题也是双刃剑,不仅刺到云忠心坎另一头也扎进云若海心坎。
“若海,你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云忠淡淡一瞥,眼神像一豆烛火熄灭前的最后一刻。
那一瞬,云若海浑身上下打了个冷颤。
“若海你在怕我?”他推着轮椅缓缓过来,仰头看他,“我可是你亲大哥,你为什么要害怕我,一个是我亲生父亲,一个是我养女,一个是我亲侄女,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
……
嗡嗡嗡。
电脑的反射光,把贺佩玖的轮廓映衬得十分锋利,疲倦的捏了捏眉心捞过手机,眉眼之间马上就冲上笑意。
“喂,睡醒了吗?”
“嗯。”姜年窝在被窝里,怕吵着爸爸跟哥哥,声音特别特别小,“贺先生,我睡觉时你那边的地灯亮着,我睡醒了你那边的地灯还开着。”
“七哥,都凌晨五点多了,你能乖乖听话不熬夜好好休息吗。”
“还有哦,不准在抽烟了,嗓子都哑成什么样儿了!”
他合上电脑,精疲力尽的靠着软垫,“没你在身边睡不着,年年,一墙之隔也太遥远了。”
“不许撒娇!”
“我……”
“也不准装可怜!”
他低声笑起来,不自觉摸到旁边的烟,又想点一支的最后还是作罢。
“我家太太好霸道啊。”
电话里,小姑娘骄傲的哼唧,“那当然了,老虎不发威当我病猫吗!我还会恶龙咆哮,你再这么任意妄为我就咬你!”
“恶龙咆哮是怎么叫的?”
害羞的小姑娘沉默晌,还清了清嗓子。
“嗷呜——”
贺佩玖乐了,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来到姜年这边,可以说是悄无声息的经过姜怀远跟姜夙。
“我来看我的小可爱了。”下一秒被子就揭开,在手机的光线里,姜年扑闪着大眼,面红耳赤为刚才的‘嗷呜’羞耻到了骨子里。
“别躲。”他俯身靠近,亲密私语,“亲你一下我就去睡。”
姜年没躲,小手戳他脸颊,“不准在撒谎。”
“好。”
“那你亲吧。”
贺佩玖轻笑,软软的咬了口耳骨,“亲哪儿都可以吗。”
“不可以,我是病……唔。”
“虽然想把你亲个遍,但现在更想跟你接吻——”
小姑娘在心里腹诽:这人真的太会。
要不是受了伤行动不便,她就反客为主,把人直接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