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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努力,不骄不躁,脚踏实地。”姜年懂事了好多,哪里能想到现在的姑娘,会是小时候因为靠着墙壁练身姿而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肖姥姥乐得直点头,握紧她的手,“乖,我的好孩子。”
“恭喜啊,小明星。”姜夙把花送过来,“这是你嫂嫂亲自去花市挑的,每种花选了一朵。因为你是独一无二,万众挑一。”
“佼人怎么没来。”
姜夙一笑,眉眼皆是温柔,“身子犯懒,还有些晕车,在老宅等你。”
来机场的就肖姥姥和姜夙,加上寝室三个姐妹,其余人都在老宅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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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老宅,欢声笑语一片,今天上门道谢的人络绎不绝,各个见了贺老跟老太太必须说上一句:你们家儿媳妇可真优秀。
老太太会慈眉善目地回客套话:谢谢夸奖,都是孩子自己努力。
而贺老就不一样,看似八风不动,一片泰然,却要说:我们家儿媳妇当然优秀。
夸奖客套的人会礼貌微笑,又夸贺佩玖:贺老,您家老七眼光真好啊。
贺老又会说:我儿子眼光当然好。
夸奖的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内心OS:好,您全家最优秀。
以前贺老可不是这样的,修己以敬,君子之道,可现在……
当然,也不是贺老跟老太太才这样,在家里的姜老,云姥姥易平娴,云老云祖清,谢老谢明予,哪个脸上不是明晃晃写着‘骄傲’二字。
大家都在接电话,都说着相同的话:“哪里哪里,您客气,都是孩子自己努力,咱们家年年那可是真的优秀。”
来电话道喜的很多,没有道喜的也很多,这时候就要主动出击了:“老张啊看新闻没,我家年年拿奖了,国际舞蹈节冠军。对,就是我家年年,是是是,才十九岁,之前还拿了舞蹈联赛冠军,是啊,孩子太优秀这光芒从小就掩不住,谢谢,谢谢,等我回去了,请您吃饭啊。”
好吧,除了媒体,北舞院的造势外,自家长辈造势得也非常卖力。
要说其中最高调的还是谢老,外孙女夺冠可把他高兴坏了,谢老有两个儿子,两个孙子,可没一个像姜年这么争气的。
谢老多年不更新的微博,除了转载姜年相关夺冠报道外,并要在道贺留言之中抽出十位幸运网友送上谢老的墨宝。
说文艺点是墨宝,直接点便是送钱。
谢老这个年纪说句难听的,或许什么时候就仙逝,那时候谢老的墨宝价格还得翻倍往上涨,好多年谢老没动笔墨,可谓是一画或者一字难求。
谢老的微博说是道贺留言,其实他就是想看别人夸她外孙女。
“等等,我有点迷茫,谢老什么时候又成了姜年的姥爷?除了关外云家,京城谢家也跟姜年有关系?”
“楼上是2G网吗?七爷官宣结婚后没多久就出了新闻,姜年就是谢老亲外孙女!!”
“姜年夺冠谢老送墨宝,七爷送什么啊?”
……
七爷送什么呢,这也是众网友好奇的问题,身为的丈夫的七爷应该更阔绰一些吧。
当然,宠妻狂魔七爷从不会让人失望。
某品牌定制款手链,在姜年私人微博留言下抽取9位幸运观众,其余所有人都相继推出留言抽9位幸运观众送礼的活动。
古老板是送9套定制裙子,明新岁送9张明园终身制会员卡,燕四爷送的红楼VIP卡9张,傅小五送眼下当红明星周边定制,燕公子送合作商家9张消费券……
要说最奇葩的是江医生和古律师。
一个送9个‘VIP’坐诊席,一个送9个免咨询费用的名额。
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律师,谁想跟你俩扯上关系啊。
各家女主人都觉得这两男人是钢铁直男属性,司微醺替江医生换了奖励,9套大牌水乳套装,古律师那边也换成9支定制版派克钢笔。
当然,这些都是之后姜年才知道,为此数落了七哥好一段时间的‘败家!’,因为这些礼物需要掏钱的地儿,都是七哥自己掏钱,当然作为朋友也不好意思收不是,除掉进钱眼的古老板除外。
这一晚,姜年喝晕了,在桌上可乖了,冲着谁都咧嘴笑。
回到四季云鼎,一下车,小姑娘就哼着歌曲一路翩跹飘进屋,晕头转向地在手机里找了首情歌拉着刚进屋的贺佩玖跳舞。
“七哥,会跳舞吗。”
贺佩玖眉眼带笑地盯着她,“不会。”
“那我教你啊。”
“好。”
姜年就带着‘不会’跳舞的贺佩玖在客厅里翩翩起舞,“不要害羞,搂着我的腰,我是你太太搂得放肆一下也没关系。”
贺佩玖被逗乐,把她摁在怀里,可脚下的舞步没停。
“宝贝,你要不要对我换个称呼。”
晕头转向的姜年望着近在咫尺的贺佩玖,微微眯着眸子,舔了舔干涩的唇。
七哥太好看,怎么办,想睡他!
“换,换什么啊。”
他循循善诱,俯身吻着被舔得发红的唇,“两个字,结婚的专用称谓,不显客套很亲昵的。”
身子本就软,喝晕了跟一湖水似的更软。
她还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小手认认真真地在解衬衣纽扣,时不时带着点调皮地挑逗。
贺佩玖很享受,他最喜欢小姑娘跟她调皮地作妖。
“嗯……”她想了好一会儿,在得了换气的空隙,小喘着吻他,“叫老公好不好。”
贺佩玖的身子就麻了,麻的骨头都在痒痒。
“好。”他又吻上去,呼吸很重,有点想撕碎她身上的小裙子,太碍事了。
姜年就一边解他纽扣,一边循着空档,软糯的嗓子叫他老公,一别还别有深意地拉着他往餐厅走。
“老公——”
“餐桌高度好合适啊。”
她的确是醉了的,却记得所有贺佩玖曾经撩拨过她的话,暧昧的,不害臊的,能想到和想不到的。
他敛着眸子,吞咽着口水,站在桌边很不羁地解着皮带。
“不洗澡了吗。”
姜年撑坐在桌上,笑靥如花,“可以等会在洗哦。”
贺佩玖身体的饿狼被姜年亲自放出来,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猎物,张着血盆大口,舔着锋利的牙齿,饥肠辘辘,狂性难忍地想要把猎物撕碎。
“七哥,我今晚不会哭哦——”
欲望的泥淖里,姜年抱紧他,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如果贺佩玖要她的命——
她就虔诚地奉上。
……
这一晚恩爱后,姜年在家歇了一周才敢出门,实在没办法,连脚背都布满了吻痕,不在家躲着出去叫人笑话吗。
贺佩玖孟浪了一夜,之后就做起人来,半点化身猛兽的样子都看不见。
很快的,一转眼就是11月底了。
这一晚,在贺氏举行了宴会,就是之前谈了许久的合作案,造势两个月之久,连政府都在为促成此次合作劳心劳神。
酒会之上,可谓是星光熠熠,各路大佬都前来捧场。
当然今晚的主角是贺氏,并非某一个人。
贺佩玖跟姜年是新婚,所以今晚第一支舞是他们俩跳的,姜年今晚的礼服特别惊艳,黑色点缀钻石长款,挂脖设计,有很多性感小心机的地方,宛如给冷月蒙上一层轻纱,烈焰红唇,绝美的妆容点缀。
艳压群芳,百花俱杀。
酒会上半程,贺佩玖的眼神一刻都离不开,生怕一个眨眼,小姑娘就飞走了。
下半程的时候——
酒会上就不见贺佩玖跟姜年,反而是楼上办公室。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沙发里的小姑娘被欺负哭了,晕红潮色的眼角挂着眼泪,埋怨地盯着旁边敞着衣衫在扣纽扣的贺佩玖。
眼神还在她身上流连,满是邪佞。
直到对上她目光,心中猛地一软,心疼了。
“弄疼了?”他俯身下来,啄她发红的眼角,这才有了良心去解她手腕的领带,细小的手腕上都被勒出了红痕。
姜年心中气闷,偏头不理他。
贺御这厮越来越过分,扯坏了漂亮小裙子,还拿领带绑她,跟个饿狼似的欺负她。
这可是在公司,玩儿什么办公室Play。
捡起一旁的外套给她裹上才抱在怀里,啄着她汗湿的鬓角,“是七哥放纵了,不生气好不好。”
生气?她简直想咬死他!
什么喝醉了,想来办公室歇一歇,她一路小心心疼地护着,一到办公室就兽性大发。
“你躲开,不想搭理你。”伸手推他,瞥到手腕红痕可委屈了。
“七哥的错,七哥道歉好不好?”
“不好!”
姜年气得快要自闭,瞅着被扯成几条的裙子露出了悲伤的表情,这件裙子多好看啊,怎么就这么可怜遭此毒手‘英年早逝’了。
“我现在怎么回去。”
贺佩玖凑上来,啄了下她嘴角,“等我下。”
然后就出现,姜年套着贺佩玖的超级大的运动装,被衣衫不整,春风得意的七爷从办公室抱出来的画面。
照片意外被公司外蹲守的记者拍到。
就有了“七爷着急造人,公司宴会上还‘加班’的说法。”
【作者有话说】
谁说我昨天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