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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法!”
“好吧,您先登机,我尽力。”赫尔墨斯用低落的语调说,但很快它又设计出了一个方案,“老板,我试试侵入军方网络,以空军的名义对她所要途径的空域进行临时管制,这样一来她的飞机就得中途降落,我们就能赶上。”
“好,就这么办。”
当一切都安排妥当,许成登上了一架小型商务机。舒舒服服地瘫在座椅上,他向空乘提出来个肉夹馍。空乘强憋着笑,很礼貌地表示没有并致歉,心中暗笑这个拿着土豪金外壳手机的男人:“土鳖。”
……
一小时后,秦晓瑜临时降落在某机场等待。当管制结束可以起飞的时候,许成的飞机也刚好从机场附近经过。
两架飞机一前一后,相隔四十公里分别飞临美兰机场,并按照空管指定的次序准备降落。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许成应该会比秦晓瑜先踏上陆地。这是拉克西斯想要的结果,他佯装睡觉,在后台赞扬仆人说:“可以呀,要我可想不到这些招。产品说明上可没写你有这么智能。有你在,我才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高枕无忧啊。哈哈。”
“您过奖。这些操作已经很极限了,希望不会再有状况。”
“唉……可别再有状况喽,我们下了飞机就盯死她。”
“等等,真出状况了。她的飞机上有个老人发病了,要紧急降落,空管正在协调。我们被往后排了。她会先我们十五分钟降落。”
“那我们怎么办?”
“等,她下飞机后会开手机,我能跟踪她的定位。”
……
秦晓瑜晚点一个小时终于在美兰机场降落。刚下飞机,她就急匆匆地朝着出口赶去,并且拨通对方在微信里留的电话说:“我到机场了,我现在去哪儿找你们?”
“晚了一小时,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嘿嘿,小姑娘,出门左转,过马路,上一辆白色面包车。”
“车牌号多少?”
“最破那辆。”
秦晓瑜抬眼一看,说:“好,我看到了。”然后挂了电话。
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车跟前,秦晓瑜觉得有必要采取点安全措施。于是用手机给车屁股拍照,想要发到朋友圈。可车上立马下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不由分说地把手机抢过去,关机,而后让秦晓瑜上车。
秦晓瑜心里害怕,但为了游航,她告诉自己对方只是图钱,于是跟对方上了车。
这时团伙的头目才从不远处走来,并且把偷来的用于给秦晓瑜打电话的手机扔在了垃圾桶里。
十分钟后,空姐开门。许成冲出机舱,边跑边问:“她在哪儿?”
“她上了一辆车,和那些人碰头了,但手机也关机了。我现在在跟踪跟她联系的人。他们应该还在门口。”
“好。”许成说完朝着出口飞奔。
一路到了赫尔墨斯指的地方,不见秦晓瑜的踪迹,许成汗如雨下。“她在哪儿?”
“我不知道,信号就在您所站的这个位置。”
“我靠!又丢了!为什么!为什么?就差一点儿,你不是无所不能吗?”许成冲着手机歇斯底里地说。在阳光下,他这样的举动非常引人注目。
“很遗憾,我不是,但我会再想办法。”赫尔墨斯也很懊恼地说。
“等一等,冷静,冷静。”许成抹了抹脸上的汗,“对,有办法,你能找到幕后主使的电脑,当然也能找到他的手机。”
“是的,我正在这么做,并且我还有别的办法。放心,很快就能找到他们。”
不久,在公安部的指挥大厅里就有人觉察到了异样。
“报告,有人侵入了天网系统。”
“技术部门立刻查明来源。”
“是。”
……
警方当然查不到是谁在捣鬼,只能任由这个神秘的入侵者肆意调动资源。而这个人似乎有明确的目标,渐渐把警方的视线也引向了罪犯逃窜的方向。
在另一边,许成偷了车,用的是从自己的神奇小口袋里掏出的车钥匙。这一系列的操作让赫尔墨斯的硬件亮起了红灯,但现在它的人格模型与主人的同样紧张,所以完全顾不得那些。
车辆发动,许成油门到底,一路违章,沿着赫尔墨斯指的路径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村落。接着,赫尔墨斯监听到了对方向秦晓瑜的家人索要赎金的电话并引导主人来到一间破旧的房舍外面。
许成轻手轻脚地贴住墙根,听见屋里有四个男人的声音。“大哥,这个女的真的值这么多钱?”“那是,她爸是国企老总,妈是开会计师事务所的。”“哎呦,这么厉害的父母怎么生的孩子这么蠢。一哄就上当。”“就一个字,痴。问世间情为何物啊!”“大哥,还是您高啊,一看寻人启事就想出这么个妙招。那这女的怎么处理?”“先别动,等拿到了钱,咱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嘿嘿嘿,谢谢大哥。”
绑匪们聊得正酣,不料墙壁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他们抓人用的面包车随即冲了进来。开车人正是许成。
四个壮汉反应不慢,全都躲到一旁没有受伤。
屋内尘土飞扬,许成却看得真切。他跳出车门,直奔蜷缩在一角,且手脚被绑,眼睛被蒙,嘴被胶带封住的秦晓瑜。
黑暗中,秦晓瑜感到自己被人扛起,然后快速地移动,跳跃,同时眼睛也从黑布的缝隙感受到室外的亮光。她紧张地猜测对方的目的,害怕得大气都不敢出。接着,她听见几名绑匪喊道:“站住!老子弄死你!”这才确定扛着自己的人是来救她的,心中不免喜出望外。但这种喜悦很快就被一声枪响打破了。
头目手里有一支私造的手枪,只能装一发子弹,可这一发子弹正好打在了许成腰上。
拉克西斯虽然没有受伤,但剧痛传来,眼前瞬间一黑。接着许成踉跄两步,摔倒在地,但仍努力用手托着尽可能轻地把秦晓瑜放了下来。
趁着绑匪还没有追到,许成拉下秦晓瑜眼前的黑布,撕开她嘴上的胶布,猛地扯断绑在她脚上的绳子,喘着大气对她说:“快跑,跑得越远越好!”
秦晓瑜看着眼前这个灰头土脸、青筋暴起、身受重伤的人,完全不敢相信他是许成。可毫无疑问,他就是。她把身子探向他,脸上带着困惑、愧疚和恐惧,想要说话却来不及。
许成猛地把秦晓瑜一推,说:“愣着干什么?快跑!”
可这时绑匪已经追到,离两人只有三五步之遥。
秦晓瑜吓得完全不能动弹。许成又怒吼一声,奋而站起,转身向匪徒迎击。他先是抓住挥棒打来的第一个匪徒的手腕,用头狠狠撞向对方。接着又见招拆招,把其他手持棍棒和刀具的匪徒一一放倒。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对搏击有了近乎本能地反应,只觉得这种场面非常熟悉,好像亲历过无数搏杀一般。随后,他越打越兴奋,竟开始主动追着头目猛攻。
头目心里很慌,但从小混迹街头的他还有一个扬沙的神技。当他再次被许成打倒在地时,便顺势抓了一把细沙,等许成靠近时突然猛地撒出。
许成瞬间被迷住了双眼,无法战斗。匪徒们趁机上来围攻。
眼见许成被戳刺、棒打,秦晓瑜泣不成声。她听到许成在喊:“快跑,快跑!”声音越来越弱。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个都要死。于是她终于站了起来,转身向公路奔跑,并且大声呼救。
有匪徒想要去追,却被许成死死抱住。怒不可遏的他们立刻更加残忍地向许成行凶。
拉克西斯在黑暗中忍受着剧痛,而这种与战斗有关的刺激又令他回忆起了什么。他的眼前出现刚才搏杀的场面,可挥动武器向自己袭来的却变成了杰勒德。那是克罗索的记忆,但通过感官文件,那也成了他的记忆。他也习得了战斗的技巧,他也成了一名古代剑士。
秦晓瑜渐渐跑远了,许成的眼睛也有所恢复。这时尽管看上去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可是“神”根本没有大碍。
头目很生气,他抓住许成的衣领,凑到对方眼前恶狠狠地说:“小子,敢挡你辉哥的财路,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得罪我辉哥的下场。”
确认秦晓瑜已经跑远,拉克西斯此时已准备好反击。
随后许成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辉哥,是吧?你们麻烦大了。”
……
秦晓瑜跑了十多分钟后在村口遇到了警察。当她带着警察返回时却只看到四个被打成重伤,精神也有些错乱的绑匪。他们语无伦次地叫嚷着:“他是剑神!”“他打不死。”之类的胡话。而许成则早已没了踪影。
警方后来对许成进行了搜寻,但他就像蒸发了一样,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秦晓瑜对许成完全没有了解,她甚至没有仔细听他在餐厅里说的话,所以她和匪徒一样无法向警方提供他的基本信息。于是搜寻工作只好作罢。不过案件的审理工作倒很顺利,警方有几乎覆盖案发全程的影像资料,有一个神秘的报警电话,还有匪徒们的供认不讳。于是这个案子很快就提交司法程序了。秦晓瑜在父母的陪伴下也将会出庭作证。
而差不多就在开庭前的几小时,在千里之外的公安部某领导的办公室里,有几个人做了一番汇报。“针对一周前的网络入侵事件,我们已经动用了一切技术力量,最终没有查到来源。整个事件持续了四个小时,网络似乎是自主启动了对某个目标的跟踪监视,并最终破获了案件。我们还接到了一个神秘的报警电话。同样查不到来源。”“也就是说我们毫无办法,是吗?也无法避免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恐怕是这样,首长。它好像不存在,又似乎无处不在,它仿佛就是网络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