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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皱眉沉思着。
“可还记得慕染柒当时的神色？”王素兰又问。
“神色倒是没有什么不对的，挽着我的手对我很亲近，提起您的时候也满是感激和欢喜，娘，您说她是不是故意的啊？”季灵双又问。
“不好说。”王素兰轻声道。
自从季灵双说慕染柒改变之后，因为慕染柒受伤的事儿，她就没有时间和慕染柒相处，好不容易伤好了吧，她准备找机会和慕染柒相处了，又因为慕染柒及笄礼的事儿要忙活。
而后来慕染柒更是直接去了大将军府小住，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所以她没有和慕染柒相处，也就没法直接判断慕染柒现在对她们母女的态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就从季灵双的描述来看，慕染柒分明是为了维护季灵双才说出那样的话，甚至说了她对小言有恩的事情，极为维护她们母女的声誉。
单从这一点来看，慕染柒没有变，还和之前一样，对她们母女极为在意。
但若事实不是这样的呢？
若是慕染柒察觉到了那次在尚书府的事情是灵双做的，心里对她们母女早就已经恨之入骨，一切都是演戏，那么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那她的行为就不是在维护，而是在捧杀。
她要将她们捧得高高的，然后留有后手对付她们，让她们彻底的掉入她挖好的坑中，身败名裂！
想到这个可能，王素兰不由得浑身轻颤，面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如果是两个可能中的后一个，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那意味着，慕染柒完全将她们母女玩弄在股掌之间！
“娘，您这是怎么了？”季灵双见王素兰忽然面色苍白，不由得关切的问。
“娘没事。”王素兰应了一声，再看一眼季灵双，心里觉得，如果真的是后一种可能，那季灵双是绝对不可能斗得过慕染柒的。
不行，她得快点找机会和慕染柒相处，试探一下她到底变了没有，任慕染柒再如何变化，只要她和她相处一番，她总能有些许判断。
只要她确定了慕染柒对她们母女的态度，哪怕是不好的，她也能提前有所准备，这样也不会太过被动。
王素兰想通之后松了口气。
晚膳正好在这个时候送上来，王素兰便让季灵双跟她一起用了晚膳，才让她离开。
接下来的几日，不时的有媒婆登门拜访。
这些人王素兰不能得罪死了，只能赔笑着说话，呕得她都快吐血了。
最后，这事儿传到了老夫人的耳朵里。
老夫人听后一阵大怒。
王素兰可是她预定好了要留给慕禹舒做续弦的，可就因为慕染柒的一番话，让所有的人都给惦记上了。
而且因为那些纠葛也叫慕染柒给说了，这让慕禹舒和王素兰在一起的可能就变得小了，若是真的在一起，对慕禹舒的声誉肯定会有影响。
这如何能让老夫人不怒？
当即便想要打发人去大将军府将人给接回来，好好教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