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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格力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开始麻痹了，甚至大脑活动都快要停滞了。
“你做过什么？”
塞卡换了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落在奥格力的耳中已经发生了扭曲了，他的思维已经无法抑制的陷入了混乱。
“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杀过人吗？”
“杀过。”
“杀了多少？”
“数不清了。”
“上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两小时前。”
“杀了什么人？”
“七个男人、两个女人、四个孩子。”
“他们是谁？”
“路过的难民。”
“为什么要杀他们？”
“他们挡路了。”
“只有你一个杀了难民吗？”
“都杀了。”
“我杀了吗？”
“我不知道。”
“难民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
“杀干净了吗？”
“我不知道。”
“那你能去死吗？”
“我不…”
地上多出了一个无头实体。
塞卡随手指了一个穿戴盔甲的护卫：“过来。”
然后地上又多出了一具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了下来，这块地方除了塞卡与古拉外已经不存在活着的生物了。
回到马车上。
塞卡拿起由黄金打造的壶，把里面的红茶直接对着喉咙里灌。
“没有打起来吗？”
“那群家伙直到最后一个人死为止，期间甚至连反抗的都没有。”
“你看起来挺不开心的。”
“我本来应该为自己杀了这么多杂碎开心的，可是看着他们死寂的脸，我就知道哪怕杀再多也没有用。”
“所以我们要怎么办？”
“当然是改变源头了。”
“怎么改变？”
“先把最大的垃圾清扫了。”
“好。”
“走吧。”
“走？”
“对。”
“马呢？”
“我放走了。”
“为什么？”
“怕那些杂碎脏了马的眼睛。”
“你哪怕留一匹也好啊。”
“多走走，陪我放松一下心情。”
“行吧行吧。”
古拉下了马车车厢，却发现还待在里面没有出来。
“你干嘛？”
“保险起见，把那些看起来挺贵重的东西多拿点。”
“东西呢？”
“耳环里面。”
“哦，所以你为什么连车厢都拿走啊。”
“保险起见。”
“那你为什么刚刚不一起放进去。”
“我忘了。”
“不要扒人盔甲啊。”
“屁，我要的是这把冲锋枪。”
“有用？”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