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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走了,是不是....”
两人在屋内说话,大相公实在气恼幕泽玺今日之举,宴席散后,人没走,就留在花厅上,等着训斥幕泽玺。
下人已经来请示了好几回,幕泽玺无奈,从腰间配着的不少佩玉中,取下一块令牌,“我现在抽不开身陪你去,让丁茂带着你去,随着使臣的轿子出去...出宫时小心些,也别急着回来,就宿在卫府吧!等我打发了大相公就去找你。”
他一口气交代完,落昭阳心里跟沾了蜜水似的,一开始她真以为幕泽玺不让她去,原来是早就替她想好了。
她踮起脚朝他颊上吻了一口,发出了好听的清脆,“你放心,我一定让丁茂寸步不离跟着我,绝对不会把自己弄丢的。”
幕泽玺实在没辙,屋外的小太监还在催促着。
他拍了拍落昭阳的手背,这才起身出去。
丁茂扶着落昭阳上了轿辇,落昭阳望着前方的马车,“前面的就是使臣的轿辇吗?”
丁茂应了一句,轿子起行,过了几扇宫门。
丁茂跟在轿子旁边,低道:“太子原先是想着留使臣在宫中歇下的,只是使臣非要到宫外的驿站去,这也正好了小主子的心愿。”
落昭阳望着前头的轿子,眸光中渐起异样。
李央儿放下帘幔,低道:“老爷...后头有架轿子一直跟着....”
钟离焕早就猜到落昭阳会跟出宫,他一早听闻那将军夫人是她的手帕交。
“任他们跟着...出宫了再说。”
轿子出了正宫门,落昭阳掀开帘幔同对面轿子的李央儿颔首道谢。
继而立即让人往将军府邸去了。
轿子刚一落下,盛暖身边的嬷嬷便跑了出来。
正巧碰上了落了轿的落昭阳。
落昭阳见她一脸的惊慌失措,忙问着,“嬷嬷....嬷嬷这样着急是去哪?”
嬷嬷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提声道:“夫人....夫人难产了....将军催我进宫找太医来瞧瞧...”
落昭阳面色一惊,忙道:“丁茂...你立即去盛府,将盛夫人请来。”
嬷嬷一听,面上急道:“盛夫人医术极好,将军先头便说要请,可夫人如何也不肯....”
落昭阳捏着帕子,盛夫人近来身子也不好,盛暖定是怕盛将军和盛夫人担忧。
她低道:“嬷嬷只管快去请太医,一会你家夫人生了,要发脾气只管冲我发。”
嬷嬷急红了眼,落昭阳索性将自己的轿子让给了嬷嬷。
她忙急急燎地入了盛府,卫已被拦在门外,一个劲的直剁脚。
见落昭阳来了,礼都顾不得行,“良娣...良娣来了就好,她们不许我进屋,我....我都快急死了。”
一向清高冷凝的卫已早就吓得三魂没了六魄。
落昭阳点首,跨步进屋。
姝词见落昭阳进屋,这才赶忙上来迎,“良娣来了...夫人再撑会...”
屋内闹哄哄的一片,稳婆们皆束手无策。
落昭阳半蹲在盛暖身边,“暖儿...别把力气都出在叫嚷上。”
盛暖的一片双唇已经咬得泣血,她抓着落昭阳的手,怒骂道:“卫已这个王八蛋....昭儿,别让母亲来,我这模样她瞧见了,指不定得多心疼。”
落昭阳额间迭起了密汗,不敢刺激着盛暖,只得低声道:“你糊涂呀!盛夫人那医术,她来了才能帮得上你。”
盛暖无力地摆了摆首,下人们按住她的身子,她微喘着气,没过一会儿,竟昏了过去。
落昭阳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让人备些参汤来,让暖儿喝了...才有力气继续生。”
姝词忙跨步进屋,“良娣....”
见盛暖昏着,她不敢大声,生怕激到她,小声对落昭阳道:“盛夫人和盛将军已经来了....”
落昭阳松了一口气,“太医来了吗?”
姝词摆首,“嬷嬷去请了,原本已经请着了,只是来到半路,路过月府时,月家姑娘说心疾难受,硬让太医进屋把脉。”
落昭阳闻言,面色一沉,“先让盛夫人在屏风外瞧着。”
她跨步出去,卫已站在门外干着急。
落昭阳一把抽下他的配刀,丢给了丁茂。
“立即去月家,将太医带回来,若月家人不同意,便来硬的,我只给一盏茶的功夫,若带不来太医....你已经不必跟着我了。”
丁茂接过卫已的配刀,也应话也顾不得,匆忙就跑了出去。
落昭阳转身进了屋,她实在觉得不对劲,好端端的盛暖为何会早产。
姝词气道:“都怪那侯夫人...”
落昭阳一听,眼眸利光,“你说什么?侯夫人?”
姝词咬唇,“就顾侯夫人....卫老夫人同顾家交好,那沈夫人便时常来将军府,上回老夫人想为将军纳妾也是那沈夫人撺掇的。”
落昭阳手背青筋直起,“竟然是沈诗笙....”
看来她是一早便和月姑娘算计好了。
之前蹴鞠场上,她就看得出来沈诗笙对卫已的仰慕,她如今都嫁了人了,居然还惦念着!
“你如实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姝词一想起,鼻腔冒红。
“我躲在屏风外收拾时,听到了些许,沈夫人说她前些日子出门,见着将军在城外的巷子扶着一怀孕妇人...我家夫人起先听了还不信,遣了府里头的小厮去了那家人里打听,竟瞧见...”
姝词有些泣声,抹了抹泪痕,“...竟瞧见将军身边的护卫就在府门外守着,连开门的婢女都是原先将军府出去的人,我家夫人一听,便昏了过去。”
落昭阳闻言,气得拍案,“岂有此理....”
可卫已的心性,她看得出来,绝不会做这种背着盛暖养外室之事。
所幸话刚说完,太医已经请了回来。
为盛暖施针后这才醒了,盛夫人躲在屏风外泣不成声,落昭阳舒了一口气,得亏太医来了,不然盛夫人这模样,怕是针都拿不起来。
她蹲至盛暖面前,抓牢了她的手,“暖儿...你宽心生着,你先前听到的那些都是假话,是误会...”
盛暖抓着落昭阳的手背,使着力,“可...去的人都瞧见了...他怎么可能这样对我...”
落昭阳没来得及去向卫已求证,可如今盛暖的事才是第一要紧的。
“暖儿....就算你不信将军,也该信我,我可曾骗过你,这事决计是假的,你信我啊!”
盛暖双唇都是白的,咬着唇,全身都奋力着,“昭儿...我信你,他当真没有负我...”
落昭阳朝姝词使了眼色,姝词忙奔了出去,将所有的事都同屋外的卫已说了个清楚。
“我不会骗你的,将军真的是冤枉的,暖儿...你千万不要想了,这可是你的孩子。”
盛暖咬了咬牙,“对...这是我的孩子。”
卫已听后,直接扑在房门上,敲打着房门,“暖儿...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妇人是先前为我挡剑士兵的家眷呐!”
盛暖闷唤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打散了满室的焦虑。
稳婆笑道:“生了....生了...是为小千金。”
盛暖累得半点力气都无,昏睡了过去。
落昭阳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扶着屏风外的盛夫人出去。
屋外,朝晖已显,曙光散开,白昼冉冉升起。
盛夫人抹了抹泪,“丫头...今天多亏了你。”
落昭阳笑了笑,“暖儿一会若醒了,第一个要见的必然婶婶,您先带夫人到偏屋休息。”
盛夫人点了点头,跟着姝词去了偏屋。
落昭阳抬眸睨了卫已一眼,面上的不悦丝毫不加隐藏。
“我让你照顾盛暖....你便是这样给我照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