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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茜冷哼一声低下头吃饭，耳朵却竖的高高的。
苏念注视着林森的脸，他看上去是真的没有一点人情味，冷静得吓人。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是持否定态度。
她还是不放弃，“我要回去看他们。”
“你确定只是回去见父母？”
林森话里有话，一双剑眉微微上扬，眼睛盯着苏念的脸，像是要把她给看穿。
苏念反问一句：“不然你觉得我回去干什么？”
“我以为你是看见顾昭南身边出现了别的女人，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他垂眸，很自然地拿着筷子给苏念夹菜，话说的很直白，看似很随意，苏念却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
“我不是。”
“不是最好，以后这件事情不要再提。”
苏念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拿起筷子开始吃菜，却食不知味。
“你安分点，顾昭南就没事。”他补充道。
她夹菜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盯着林森的脸，他可真是有够好笑的。
“我知道，你不用总是提醒我。”
“嗯，吃饭。”林森歪歪脑袋，对于自己的言行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顿饭吃得异常尴尬，何茜一吃完就要离席。
苏念抬头看向她，开口叫住了她：“何小姐。”
何茜顿住脚步，转过头看她，皱着眉头，“嫂子还有事？”
苏念笑了，转过头看看林森，“要不把今天我跟你说的那件事情办了吧。”
林森不动声色，安静地看着她，等着她进行下一步。
“有关于我做大还是何茜做大的问题……”
何茜没说话，脸色阴沉，静静地看着苏念表演。以前看着苏念柔柔弱弱的，现在看来不简单。
“只要没人去告，你就不算重婚，你说呢？”
苏念笑意盈盈的眸子定格在林森的脸上，看上去很无害。
林森点点头，还真有点那个意思，“似乎有点道理。”
“森哥……”
他居然还配合苏念，两人一唱一和的，何茜瞬间觉得有点委屈，眼睛都红了，但是林森是谁，根本就不带多看一眼。
“我这是在帮何小姐争取权益呢，不然你一直待在家里面，没点名分怎么行？”
“我不用你管。”何茜咬牙切齿道。
两个女人的目光都落在林森的身上，林森索性身子歪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看着苏念笑着说：“你继续。”
“我比她晚认识你，要不我做小？”
苏念越说越离谱，何茜脸涨得通红，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羞辱。
她猛地踹开凳子，凳子被踢翻在地，响亮的声音在餐厅回荡，她转身离开。
林森从始至终目光一直落在苏念的脸上，见何茜离开，他伸手捏捏她的脸，笑着说：“作够了？”
苏念收起脸上的笑，面无表情地拍开他的手，站起身上楼。
林森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愈发深沉。
“我他妈是真的搞不懂，这个贱人有什么好？多吃了几本书？长得漂亮？她有我认识森哥时间长吗？叫她一声嫂子是给她脸。”
刚上楼拐角处，苏念隐约听到何茜跟人打电话的声音，她的语气暴躁到像是随时都可能冲到她面前把她撕碎。
她唇角弯了弯，就是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