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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些原因,王不二不敢在州牧府外面过多逗留,她伸手将竹笠向下压了压。
接下来去哪儿呢。她脑中跳动着诡闻录标注的那张地图。
在整个数学发展史上,证明猜测的过程往往远比提出猜测困难许多。
正当年费马随意在一本书上写下费马大定律,又一句“我已找到最完美的证明方法,可惜空白处太窄写不下”教后人在证明过程上耗费了数百年的时光,终于,窥见得真相。
可王不二没有一百年的时光,她只能找到一种最直观的方式去证明她那最大胆的猜测。
她无端想起在地牢里哭天抢地,恨不能以死明志的各位官府大人们。
如果说从朝廷拨下来的粮草是假的,找不到任何线索,那江景和在益州实实在在凑到的那批赈灾粮,无缘无故消失,总不可能没有任何踪迹。
王不二心里总算有了一条清晰的线索,她与密集的人群岔开,游走在一条又一条人烟稀少的偏僻小巷中。
总归是特殊时期的影响,她没有官府明明白白的搜查令,还要偷偷摸摸防止江景和知道她越狱去了何方。
减少与人群的交流,不失为一条好方法。
更何况各家各户房前门后见不着人的小巷子里,总能探听一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消息
“钱老哥,曹大人还没回来呢?”
挑着柴火的农人身体向一侧弯曲,顺势将两担上好的木材搁在地上,伸出袖子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汗,语气亲近自然,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避讳的。
两人显然已经足够熟捻,跟他接收东西的人连这批木材的好坏都不上手亲自验查一番,只拿眼睛粗略一扫。反倒是听到对方发问,他两边的嘴角向下一撇,语气十分不屑,带着莫名其妙的自信,
“早晚的事。”
他的身体似乎不大好,才早秋就穿了一件脖子上戴着一圈毛领的衣裳,双手也伸进了衣裳的袖口里。老神在在,一副知晓天下所有事的模样。
瞧上去比市井街头上那摆摊算命的瞎子老先生还要懂。
但这却又恰恰印证了他的不凡,试想,一个年龄不算年轻还带着病期的人,却能在主家依旧干的好好的,身上穿戴着的也是明显的价值不菲的衣裳,不正好能够说明在这座宅子里,此人应当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让人感到违和的是,这样的人却亲自来做这小小买卖柴火的生意。岂不是有时身份?
违和吗?自然是违和的。
但这种违和,却是王不二所乐见其成。
王不二又将心神放到那捆看着质量很不错的柴火身上,这一瞧,瞬间发现了不对劲。柴火质量无疑是好的,木柴粗,颜色也上乘,一根根直径都差不多,看起来就格外喜人。
但这也正是疑点所在,这般直径的木头,不从中间砍开,就送到买家来了,是买家不懂行,只追求个外观好看,还是——这木柴里,藏着什么秘密,故而不打开呢?
有疑点在的地方,就会有线索。
王不二想,她可真是撞了大运了,出门顺畅,连找线索也无比顺畅。
等回了益州,可得好好去白云观里上柱香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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