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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没捞对。
这次损了两个同伴,嘴巴子还给刮了一个大口子,要不摊回一点成本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两天到处再抓人,连码头连个黄牛的影子都看不见,所有人都井然有序的排队买票。
在好几个年轻人热心肠的推让之后,徐春娇买到了下一班船票。
不远处的山鸡看得很清楚,那个老太太买了票以后随手把钱放进了编织袋里头。
徐春娇检票过后就进入侯船大棚,余光车上的贼也跟了过来,从兜里掏了票也过了检票口。
候船大棚有一排板凳,编织包再次被割开的时候徐春娇也没有喊叫。
包里头没东西,再说老胳膊老腿的,回头激怒了贼被捅一刀也不划算。
她等啊等,背对背的人估摸着割急眼了,动作越来越大,再放任下去编织袋就该成条条了。
徐春娇冷不丁的回头,对上错愕沉默的一张脸。
还是她先开的口,“同志,我送你一卦,你眉宇之上,罡火正旺,十天之内一定有大灾啊。”
要搁公家单位或者是工厂的人听了,心眼多的保准就去喊民兵过来抓迷信了。
可是当贼本来已是混饭吃,公家让干或者不让干的也都干了,压根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山鸡微微收敛了眼中凶光,“老太太,你还懂请香啊。”
人左右看了看低声说,
“我五六岁的时候亲眼看过,
那时候我家还有点家底子,什么高礼肉都是家里厨子做的,那才是一绝呢。 ”
“那时候我们那有个看香的师傅可厉害,也没有人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人家也不常跟外人接触,只接待有钱有身份的人,而且还得有认识的朋友坐担保人家才愿意给你看向。”
“我和我妈第一次登门的时候对方脾气还挺大,压根就不理人,只是叫家里的佣人给上一杯茶水。”
“那佣人还说请香的师傅出了院门,还问我们什么事要惊动神仙,还得预约才行。”
“我们第二回去的时候,那师傅终于出来了,头一句就是说最近请香的人太多了,他已经麻烦神仙好多回了,叫我们没啥要紧事就没请香了。”
“我妈哪能答应啊,都来两回了,总不能又跑空吧,就死求人家问我爸的下落。”
“那时我爸出去一个月,也不捎带个口信,我妈担心得不得了才想请香,就是让神仙上一下请香师傅的身,查一查我爸去哪了。”
“那师傅答应后出了门,回来时换了一身游神的装扮,说话和走路姿势都变了。”
“还有人专门给那看香的师傅起香,那人先是打了几个哈欠,丢了一把米,然后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表演了好一会,等烟烧到一半就是神仙成功附体。”
“活生生的一个人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还得要人搀扶,声音也变了,问我妈叫啥名干啥的。”
“我妈赶紧一
通说,又把我爸的名字,生辰八字都说了,请看香师傅查一查我爸在哪里。”
“那看香的师傅喊我爸的名字,再睁开眼的时候说我爸就在泸市呢。”
山鸡红光满面,“再过半个月我爸回来了,一问还真的就在泸市花天酒。”
徐春娇认真无比,“同志,请香是迷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