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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啊,这里面的那个丁大师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么?”中年男子问年轻人。“爸,是真的,我昨天真的看见他挥了挥手,那个神婆的脸色就好看了不少。”丁博要是知道他这么说,一定会笑开花。
“要真是这样,咱们花多少钱也得请他,小静的病不能再拖了。”他长嘘了一口气,似乎很是悲伤,“咱们走吧,你们就站在外面吧,不用跟进来。”他吩咐了后面的几个壮汉一声。“是!”
佛心堂里,丁博正抓耳挠腮的等着,看得旁边的凌释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你能不能不晃悠啊,那么大个人,一点耐心都没有,还装什么大师啊?”
“我这不是急么,这是咱们第一笔大生意,哎!”他猛地一拍手,“你说会不会是那小子忘了,哎呀,我也没找他要手机号,失策啊失策!”
“我说,有人来了,好像就是昨天的人。”凌释看了看门外监视器的录像说,“他们快到了。”
“啊!那我得上里屋去。”丁博匆匆向里面走去。
“人家来了,你去里屋干什么?”凌释问他。
丁博凑到凌释跟前:“你没看过三顾茅庐啊?”说罢,走到里屋床上睡觉去了。
凌释轻笑了一声,耸耸肩回头一看,说:“你可真行,鞋都不脱。”
“呦,一着急忘了,你记得啊,就说我午睡没醒。”“现在才九点。”凌释没好气地说。
“那随你便,记住,一定要突出我大师的风采。”
凌释听到这话摇摇头,看了眼显示屏,发现二人快到了,急忙坐正,检查了检查,确定没有纰漏后,看到了父子两人走到门口。
中年男子推开门,二人走进佛心堂,看到凌释端坐,小伙子上前问道:“小师傅,请问丁大师去哪里了?”
凌释打量了两人一眼,当看到中年男子时愣了一下,“原来是魏先生,小子倒是失敬了,不知这位是?”他站起身来,拱拱手,指着青年男子问道。原来这位中年男子是夏京有名的企业家,名叫魏学康,他少年时白手起家,历经风雨,现在身家百亿,坐拥夏国最大的科技集团,全球富翁排行榜前一百的人物。
“那是犬子魏兴安,小师傅,魏某冒昧了,不知丁大师在哪里啊?”魏学康摘下墨镜,抱抱拳,“小女身体不适,想请大师看一看。”
“我家大师深谙养生之道,早饭后一定要歇一会儿,这不是么,现在还没起呢。”凌释摊了摊手。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等到大师方便的时候再请他。”魏学康是老江湖了,他岂能看不出来这是丁博在抬身价?只是有求于人,不好拆台罢了。
“那烦请魏先生稍候了。”凌释将二人请到茶几前,泡了一壶茶,三人边饮茶边聊天,倒是不紧不慢,似乎把丁博忘了一般。
话说丁博在床上躺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请他,自己嘀咕起来:“这都几点了,还不来叫我,难道不是他们?”自己看了看手表,“这都快十点了,怎么还没人?”实在忍不住了,坐起身来,喊道:“小凌,那家宅不宁之人可来了?”
“丁大师,我们恭候多时了。”魏兴安喊道。魏学康拉了拉儿子:“犬子无礼,丁大师莫怪。”
“哦,原来贵客早到了,小凌你也不说叫我一声,真是失礼啦。”丁博听到这话,精神大振,深呼一口气,整整衣服,从屋里走出来。
“哎呀!”他一见魏学康顿时眼睛溜圆,转了一下,说道:“我说今天早上乌鸦直叫,原来真是如此晦气。”他这话一说出口,魏兴安眉头就是一皱,刚想张口喝问,却被魏学康拦下。
“呵呵,不知丁大师何意?”魏学康平静地说
“我这也是一时直言,魏先生莫怪。”丁博冲着魏学康拱拱手。
魏学康笑了笑,说:“先生直说就是。”
“既然如此,丁博就不绕弯子了,看先生的面相,黑气绕于印堂,凶光外露,实乃大不祥,眼下之弦无栏(即卧蚕不起)者,主其人子女少缘,或刑克子女。可谓晦气至极。”
“那依先生看,应该如何破解呢?”魏学康听了这话,平静地问到。
“无解无解。”丁博连忙摇摇头,手摆的像电扇一样快,“这是天数,我无法变动,就是我的祖师来了也无济于事。”
魏学康闻言却很诧异,他满以为丁博会像普通骗子一样,趁机提出条件,可没想到,看上去年纪轻轻的丁博,手段却很高明,心下不由得信了几分。
其实魏学康是不信神鬼的,他早年间经历过太多风雨了,什么骗子没见过,但是,当一个人有了钱,尝到了富足的滋味,他的精神就会**,**自然就会随之膨胀。如果他的生意不能给他更多的钱,他自然就会寄希望于神鬼,也就会进入丁博的圈套。
凌释看着他们,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世界上最玄妙的东西不是大道,而是人心。因为道无时无刻不在你的身边,而人心是你永远难以揣度的,“怪不得天魔最喜欢的,就是玩弄人心,这真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时间是很容易消失的东西,当丁博成功地利用魏学康的破绽让他上当的时候,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人相谈甚欢。
“昨日我听令郎说,令爱身体好像不太好,这些事我们修行人本不该问,可是魏先生好像就是为此事而来,还请恕我冒昧。”丁博一脸淡然。
听丁博询问,魏学康长叹一口气,面色瞬间黯淡无光,丁博知道这是问到了点儿上,连忙又说道:“其实魏先生不必如此心焦,现在的医学发达,您又是大企业家,还担心没人能治好令爱的病么?”
“哎,家门不幸啊!先生不知道,小女她她……”魏学康摇摇头,眉头紧皱,话到嘴边却犹豫不决。
“魏先生不要犹豫,无论什么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但是如果连什么事都不知道,又如何解决呢?”
魏学康闻言,叹了一口气,“丁大师,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话,去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