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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
如果一件事有神秘学和科学两种解释的话，他更愿意去相信科学。
从心底里讲他是不愿意相信这些的，但并不代表戴天牧不相信神秘学是存在的。
单是自身穿越这件事情就没法用科学来解释，更何况自己现在所处的时间满是魔物娘……
说白了，神秘学很可能也只是因为观察角度不同而产生的名称。
可能在某些人的眼里，这一切并都不神秘，只是普通的常识。
就像是在《轮回》这款游戏中，也有着专精“预言”这个方向的法师存在。
身为八大魔法学派的之一的预言系学派，精通这个方向魔法的巫师，就是人们口中那些能够预知未来的存在。
预言法术揭露资讯，其形式可以是失传的秘密、未来的映像、秘宝的藏地、幻象的真相，又或者是远方人物或区域的异象。
但其实这一切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神奇和简单。
不是简简单单通过一个预言，就能知道深藏在某处的财宝或者是避开未来的大灾祸。
这世界上，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有用如果预言系真的这么有用的话，所有的法师都会去转学预言系。
而不是去在不见天日的高塔里日复一日的苦苦钻研其他的塑能系、咒法系之类的其他魔法学派。
最简单的来说，语言系和其他魔法不同的一点就在于……
付出的代价。
世间的规则就是这样，获得什么就要响应的失去什么。
其他魔法会将一些代价转接到施法材料和其他手段上，从而让自身安全。
语言系也会这么做，但是效果要差一些，最常见的代价就是寿命。
预言系的法师普遍寿命都不会太长，相较于自己动辄数百年的好友来说，他们的寿命要短暂许多。
他们在付出了各种代价后，一般都有一头白发，皮肤皱褶，看上去非常的虚弱。
在寿命这点上，他们和一些牧师还是很相似的。
牧师在所有施法者中都是寿命短暂的，就算只传奇牧师，可能也只有不到三百年的寿命。
这是因为他们在施展神术时消耗的能量很大，如果信奉的神灵不愿意承担的话……
那一部分能力消耗就要由牧师自己补足，而他们自身的生命能量是一个很方便的选择。
想到一点，戴天牧沉声问道：
“未来，是一定会发生的吗？”
翠西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摇头，用着有些不自然的声音解释道：
“……不是，未来是不断变化的。”
“我们能捕捉到的，永远都只是命运长河中的一条支流的某个片段……”
越说越流畅，翠西就像是在背稿子一样毫无感情的解释着。
“所以……”
深吸口气，强压着自己的害羞，翠西认真的说道：
“就算在我看到的未来中，我们的关系有些……亲密。”
“就算刚才……刚才发生的意外……”
“就算你是那位大人的眷者……”
眼神中带着认真，翠西严肃的目光对上了戴天牧平静的眼眸。
“不要以为这一切都是定局，不要觉得你有冒犯我的资格。”
翠西停顿一下，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冷硬，她抿着嘴别过头低声继续道：
“我，不是那么轻浮的女人……”
【作者题外话】：感觉终于要把自己的时差调过来了……鼓掌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