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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失去了自我，就很难直视对方。
第二天，电话响起。
“可爱的小鱼儿，你今天有空吗？我想去看看店铺，你陪我去吧！”
小鱼被甜甜的撒娇声音喊得麻酥酥的。
“哎，等我把这份设计稿送到客户那里去，今天就没啥事了，家教那里改了时间，小朋友要去上街舞课。”
“好啊，我这边忙完就去接你。那你记得告诉我位置噢。”
“好。”
下午一点，他们集合了。
“小鱼儿，怎么样？客户那里满意吗？”
“挺好的呀，他觉得我设计的就是他想要的风格，还邀请我多去他工作室坐一坐，我最近往那里跑了好多次了，茶喝的我都快晕了，后来我找借口就说我不舒服，不喝茶。结果那个老板好像很喜欢倒水，一个劲的倒水给我。”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程程被她的可爱击倒了。
然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个老板是男的吗？”
“是啊！很温和很会聊天，很喜欢倒水。”
程程一阵郁闷，脸色不好看了，这三个“很”，就佷狠啊！看来是看上了可爱的小鱼儿。不过这样看来，小鱼儿似乎没感觉，不对，是没感觉还是没感觉对方在向她示好。哎，头疼。
“我们坐城轨去吧，来回堵车太花时间了。”
“好啊，你说什么都好。”
一丝微笑又浮上了程程的脸上。
他可能没发现，遇到她，总是很开心，脸上充满了爱。
城轨上，程程把小鱼的手拉到跟前，当枕头躺着。
“好困啊，平时我都在睡午觉了，我习惯了每天五点起来。”
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小鱼很开心又很害羞，害怕自己哪里没做好。
一会给他挡挡窗户的太阳，一会给他扇扇风。
一会想着自己太瘦了，手就剩骨头，枕着不舒服。
一会又觉得今天的香水太香了，会不会让他觉得不舒服。
腿都麻了，也不敢乱动。
这时间不快不慢，但是总会来的。
快下车时，程程抬起头来，看到她为了挡阳光那一瞬间，暖暖的。
但是，小鱼腿麻了，蹦哒蹦哒的下车的，那酸爽，还倒吸一口冷气。
程程问她，“你怎么了？”
“腿麻，刚怕吵醒你，没敢动，太瘦了是容易这样的了，瘦子的烦恼。”
似乎陌生的环境，让程程很放松。
至少小鱼是这样看到的。
他拉着小鱼的手慢慢地在街道上走着，互相交流各自看到的东西，交换意见。
小鱼不懂太多，但家里是做生意的，从小耳濡目染，总能给出点小意见什么的，刷刷存在感。
时而程程会惊奇小不点说出的话挺有建设性的，时而小鱼会感叹程程的事业宏图画的挺大。
这一晚，小鱼睡得特别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