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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可是现在早就没有了当时的冲动，在看到那个女人之后，这个问题也就变得无所谓起来。
再说他说的不需要真相，结果还不是问了她事情的经过。
秦暖揪着睡衣的衣角，垂着头遮掩住眼底的黯淡，快速晃了下头，兴许是神情变得低落，她说话的声音也低低的：“我没有要跟你说什么。”
怎么会没有，那时候顾向席明明听到她嘴里说的“顾”字啊，他不死心，一时着急，说出语气变得有些重：“真的没有？你仔细想想。”
“可能……可能是想跟你说，我们出来的时候有很多记者……”秦暖胡乱地编了个理由，说到一半，她反应过来从酒店回来到现在，竟把这件事给忽略了！
顾向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着她出去，一定受到很多人的关注，那么她跟他的事情，岂不是要曝光了？
想到这里，秦暖顿时变得紧张，说好今晚不会跟他扯上关系的，结果还是破攻了。她舔了舔嘴唇，想要去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得到这样的答案，顾向席的心一下子变得失落，原来她所担心的，还是跟电视剧有关，怕电视剧会受到影响。
他的眼底，染上一层期望再次落空的自嘲，一股落寞在胸膛里翻滚了起来。
可就算秦暖关心的不是他，他们也谈不上男女朋友这样亲密的关系，有些事他不解释清楚总觉得膈应的慌。
他知道一个不喜欢他的人，不会在意他跟别的女人会有什么样的关系，甚至他的澄清，对她来说可能都毫无意义，但他还是一厢情愿的不想让她误会。
沉默了良久，顾向席微微动了动唇，开口的嗓音不重却足以让秦暖听见：“今晚你见到的那个女人，我跟她……”
秦暖的思绪，还沉浸在她跟顾向席被记者拍到的问题上，并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突然被他提起，她整个人颤栗了一下，回忆再次随之而来。
她想到他们和谐欢乐的场面，想到女人对他的触碰，想到女人亲昵地喊着他的名字，想到自己狼狈的逃跑……
所有的画面，是这么的不美好，也就是这些不美好，让秦暖愈发的心虚，生怕从顾向席的口中，说出他跟那女人不一般的关系。
想都没想，秦暖截断他的话：“我困了，想睡觉了。”
说完了，她又觉得自己转换话题过于生硬，像是极力想去掩饰什么。
她这般狼狈的逃走，又慌乱地要避开这个问题，在一个讨厌她的人面前，想必很难看吧？会不会又让他觉得，自己又要倒贴？
秦暖抿了抿唇，尽量放缓情绪，用着几分无所谓的口气，说了句：“她挺漂亮的，气质也很好，一看就是出自大家的女孩……”
不知道怎么的，她对面的顾向席，随着她的话，脸色越来越冷，导致她原本轻松的语气，到后边变得愈发小声。
她都没把整句话说完，就听到对面的人，暴戾地打断了她：“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