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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番进这女的房子里,至于干了些什么,只有屋子里的人知道,而另外一个房间的男的们听着女的屋子里的声音,也就是以头撞墙,在哪里含着泪,默默哭着,就算哭也不敢哭出声来,生怕招惹了这些兵大爷。
等这五六个大兵在女的那个房子里忙完后,就把这些男的们拉出来一个一个得打,逼我粮食在哪里?这打人也是有技巧,不能从老的打,这些老头们都扣的厉害,宁可舍命也要护粮,你得从最小的打,比如,有孙子的话,先慢慢的打他孙子,让这老头亲眼看着自己的孙子因为不交粮被活活打死,然后再打他儿子,他儿子呢,不能打死,要打个半残,最后再打老头,如此下来之后,一般都会乖乖的把粮交了。
当然,也有那些嘴硬的,儿子被打死也不交,那么呢,先把他们的房子全部烧掉,然后把这些嘴硬的人全押到村庄里的广场之上,让全村聚集在一起看,必须让他们一家人光着身子颜面尽失,然后让全村百姓举报这些人,谁举报出这些人的粮食有赏,知情不报者杀,这个时候前些天打入的那些假装成乞丐的人就配合着首先站起来举报,如此有了示范效应,那么普通村民也就会跟着举报,一个村庄里的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如此一来,这些人的粮食也能搞到手。
就算到最后,没人举报,那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这些人杀掉,绝对不能给其他人留下这种反抗到底还没有惩罚的印象。
当然,这是普通村庄,有一些村庄提前打探到要过兵,早早全村躲了起来,这时候,那些提前安排进去假扮成乞丐的人就能发挥作用,沿途留下信息,这样柳庄就能跟着这些信息逮住这伙老百姓,然后就挨个审问,交粮留,不交粮杀,当然举报他人者可以不交粮(最后还是要杀掉的,毕竟缺粮嘛,哪里有给穷鬼留粮的呢?)。
当然,还有些村庄对这些外来的乞丐也是监督起来,还没等那些打探的乞丐进村人已经跑了,或者进了村被村里的人给做掉,这个时候就能看出那些安排着查看村庄四周地形的人的功劳了,这些老百姓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不可能跑远,而村庄周围就是那么几个地方,只是逮住几个百姓,这一严刑逼供,威逼利诱,那么其他人也自然就能逮住,只要一逮住,那么这粮食怎么也能从这伙穷鬼的嘴里撬出来。
当然,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可用了,柳庄还是有办法的,毕竟家家户户就那么点地方,藏粮食他总不能藏到外面去,什么炕洞里,下房,耳房,猪圈,鸡窝,院子树下面,就那么几个地方,不过是费些力气,而收益不大罢了。
总之,在他刚当上权总粮饷官后的一个月,整个大军不但不缺乏军饷粮食,而且还补充了大批的兵员,而每个伍长及以上人员均还配备上女的服侍,至于金银那些东西更不在话下,整个大军从上到下无不满意。
更关键的是,不但不用向朝廷要粮饷,时不时得还有大量的首级给朝廷报功劳,朝廷里面的大小官员也都收到了不少的好处。
内阁,兵部,都督府也都给皇帝上奏,举国之间,兵不可用,唯独只有这支兵是朝廷的精锐,国家的基石。
皇帝也是高兴,特地下旨封将军为三等男爵,兵部尚书,抚民将军,而将军也不曾亏待他,特地上奏内阁,兵部,给他谋了个七品的都事,算是有了品级,正是迈入了仕途。
但是这一切颇为诡异的是这支军队从来都没有上过战场,他永远在大后方徘徊。
后来战乱平息,他随将军进京受封,经过一番打点,这满朝文武自然也是对他颇为满意,都夸这柳庄是一代人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自然,这股风也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召见将军时还特地让带上这柳庄,柳庄这小聪明自然是也用展现一下,他故意内衣穿着破烂补丁,外面官服亮丽无比,在给皇帝行礼时故意露出一点内容,让皇帝瞟见。
皇帝于是说:“爱卿,你且脱下官服!”
这柳庄脱下官服之后,满身的破烂补丁,顿时映入在场所有人的眼帘,内阁,兵部,都督府等所有的官员都称赞不已,而皇帝也感叹道:“就是古之姜尚,萧何,张良也不如爱卿啊,爱卿不但文武双全,既能替朕筹集到军饷,又能杀敌平叛,还能廉洁俭朴如此,论德论行,堪称完人,朕今日得卿犹如昔日刘备得诸葛孔明,爱卿乃当代诸葛孔明啊!”
说完皇帝又道:“爱卿年齿尚幼,且在军中历练一番,近报渝州民变,不如爱卿暂时领渝州提督,保得一方平安,三年后给朕看守宫门如何!”
在朝众人大惊,这看守宫门便是要委派为北衙都尉,这北衙都尉掌管宫禁,不是皇帝心腹,决然不会委派,官职不大,但是意义重大,凡是领此职务者,首先必定是皇帝最信任的人,其次大部分情况下会入阁参与军政,朝廷虽然不设置宰相,但是内容公认的有三相,外相即是内阁首辅,掌管一朝政务,内相即是首领太监,原本无权,但是掌管皇帝的批红与用印,而还有一相即是军相,即是这北衙都尉,掌管宫禁,参与内阁军政,凡是一国军事大小,皆有其身影,且宫禁之内所有人生死,均在其职权之下。
柳庄自然谢恩,并道:“陛下,臣自从军来,久离故土,愿赴任之前回乡探望一番。”
皇帝道:“好好好,这是人之常情,朕自然允许,朕不但允许,还会给你仗仪,以夸官光耀于乡里!”
柳庄忙道:“陛下,臣一心只为国家,决然不会用公器为自己谋求光耀,况且臣回家乡只是探望父母,以尽孝道。”
皇帝欣慰道:“贤臣啊,真是旷古未有的贤臣,既然如此,朕愿意成就爱卿这一段佳话,不如一身布衣,回乡探亲,沿路州郡,也就不要通告了。”
柳庄见此忙道:“臣谢皇帝厚恩!”
皇帝也道:“你我君臣,三年后再会于此殿,再成一段君臣佳话。”
柴大宝听到此疑惑道:“既然如此,为何老人家你流落至此?”
柳庄叹息一声,一下子仿佛拉回了无限怨恨之中,又讲述了接下来的故事。
他柳庄既然在皇帝面前夸下海口,又怎么能官服仪仗回乡呢,于是就派仪仗先去渝州,而自己布衣回乡,回到村里,四处打探之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进家一看,父亲和母亲已经苍老了不少,而自己的那个妻子自然是一个人操持着家务,既养老,又养小,而自己的儿子也已经长大了。
他看着这一切,不觉得泪水流了下来,满脸的愧疚看向自己的父母和妻子,从那一刻,他暗暗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让自己的父母妻子受苦,一定要让他们四个人荣华富贵一世。
而父母和妻子看见他回来也是异常高兴,一家人久别重逢,欢喜之情溢于言表,所有人都想着,如今总算苦尽甘来,该过好日子了。
晚上妻子还特地杀了一只鸡招待他,一家五口欢乐的坐到一块,以诉说这么多年的离别相思之苦,当然,晚饭后父母和儿子自然懂事的留下他和妻子一块,而一别这么多年,他虽然早已经看不上妻子这种女人,但是想着她这些年照顾一家老小,也是尽量配合,待妻子满足后也相拥而睡。
那一刻他想,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吧。
可是变故却从他醒来的那一刻发生了。
当他醒来,发现妻子已经早起离开了,他心想,妻子也许是怕打扰他,早起去准备早饭去了,他想到此也不觉心痛,心里虽然不爱她,但是却很感激她,暗暗发誓等带着他们四个去了渝州,一定要让他们好好享受享受一下生活。
于是他一边起床,一边叫着:“饭好了吗?咱们吃完饭,收拾收拾东西,过几日就出发……”
说着便要去推门,可是门却推不开,他以为是妻子怕有人打扰他睡觉,就喊道:“浑家,快开门,我醒了!”
可是,没人开,他以为出什么事情了,忙砸门大喊道:“怎么了?快开门,出什么事了?”
还是没人开门,不一会到了吃饭的时节,只见妻子拿碗装着两块粗粝的麦饼过来从窗子递进来,便递便说:“吃吧,这是家里最好的东西啊,收收心,好好在家咱过日……”
柳庄见有人来,忙摇着门窗叫喊道:“你快开门!”
妻子道:“你就收收心,在家好好待着,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柳庄从窗户中看着妻子道:“你为啥锁住我,快开门!”
妻子哭泣道:“我这不是怕你走了,不回来!”
柳庄道:“这是哪里话,我这次回来是接你们享福的!”
妻子哭泣道:“你别骗人啊,啥福还能比咱家光景好,有麦饼吃,有房子住,十里八村的没有比咱家过的好的,以我看,就是城里的县太爷他家也不一定能吃上麦饼,你就好好在家待着吧!”
柳庄气极了,大吼道:“你这恶妇再不开门,我休了你。”
谁知这时柳庄的父亲拄着拐出现厉声道:“我看你敢!”
柳庄一听父亲出来了,忙道:“父亲,快开门,孩子这次有出息了,是接你去享福的!”
柳庄的父亲听完大怒道:“你这二流子能有什么出息,能带我享什么福?你半亩田都不会耕得人能干什么?”
柳庄继续道:“父亲,我求你了,快开门!”
柳庄的父亲继续怒道:“混账东西,一跑就跑这么多年,我老来老去的谁给我养老,谁给我端屎端尿,我算是养了个白眼狼了。”
柳庄道:“父亲,你且开门,孩儿这次回来就是给你养老,带你享福的。”
柳庄的父亲继续怒道:“哼,你半亩田不会耕,会有啥本事养我?”
柳庄的母亲也在旁说道:“我的儿啊,要说天下心疼儿,哪里有人能比的过当娘的,你爹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半辈子攒下这几亩地的家业,这将来全是你的,这十里八村咱家是拔头的,娘长这么大,都不敢想能有下这么大的家业,这不比县太爷有钱,你放着这么大的家业不继承,出去瞎逛能有啥?难道还能比县太爷更有钱?”
说着就听见柳庄的母亲摸着眼泪道:“我儿这出去这么久,回来半文钱都没有,就带回几个黄疙瘩,还有几块黄布,你说这……我儿啊,爹娘是可怜你啊,你咋就不懂当爹娘的心呢……”
说着呜咽之声便停不下来。
柳庄解释道:“爹,娘,那是黄金和圣上的诏书以及孩儿的官凭!”
柳庄的父亲气恼道:“你这不成器的小子现在是满口胡言,你娘早上拿着这东西正好碰到县城到村里收破烂的先生,找人家先生看了,先生说那就是铜疙瘩,一文钱不值,最后我和你娘求了人家半天,人家好心花了三文钱才把那几块铜疙瘩收走了!”
柳庄一愣,忙问:“其他的呢?”
柳庄的父亲道:“早上我看你媳妇做饭烧不起火来,那几块黄布放进去这火一下子就着了,如今,你才吃得这饭……”
柳庄听到此,脑子嗡的一下子,他知道他完了,别说是烧圣旨,就是毁坏,污染了都是死罪,更何况不光是将圣旨烧了,还将所有圣上赐的相关之物烧了,那几锭黄金就罢了,没了还可以再有,这御赐之物毁了,自己的小命也就算没了。
而此时窗外还不时的传来父亲苦口婆心的开导:“儿啊,爹攒下这如此家业不容易,你要是走了,谁继承这如此家业,爹不能让半辈子努力打了水漂啊,爹更不能九泉之下无脸面对列祖列宗啊。如今留下你,虽然你一时恨爹,但是你将来终究是会明白爹的苦衷的,会理解爹的!爹呢,爹将来见了祖宗们也能挺起身说一句,咱们家族兴盛是从我做这个决定开始的……”
柴大宝听到此时不由得噗嗤一笑道:“这真是你爹干的?”
老柳庄点了点头道:“自那之后我哪里敢露面,生怕问罪诛九族,于是便在这山村之中度日到如今,如今他们都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
董何夕看了看老柳庄也不知道该不该可怜他,而王差管却露出了泪水,他从怀中拿出仅剩下的麦饼和银两交给柳庄道:“老人家,回家吧,你这担水我买了!”
老柳庄看了看王差管,又看了看手中的银子和麦饼道:“谢谢大人!”
王差管道:“没事,你路上慢点!”
说着老柳庄便一步一步的往回挪动,众人望着他的背影,柴大宝道:“怪不得他能一眼看出大人是将军,原来,他以前在军中待过。”
说着看向王差管道:“不过,王差管为何要给他银子呢!”
王差管收回眼泪叹了口气道:“当年我是个孤儿被抓了从军,天天受欺负,是他有一天看见我受欺负,不知怎得,提拔我当了他的亲兵,从那之后我才不受欺负,才吃饱了饭,后来随着他的高升,我也渐渐地有了出息。不过有一年在他最荣光的时候,回乡探亲后却再也没有回来,当时朝廷内一片传言,有说他参与皇子之间的事被暗杀,有说他是被皇帝安排了秘密任务,有说他是天上派下来的神仙,是帮助朝廷平定祸乱的,一但祸乱平息,他又回天上去了。也有说他是被政敌给杀害的,一时间议论纷纷,皇帝也大怒,派人彻查,不乏皇子、朝中大员,地方军政等人员受牵连,被杀被流放者不胜枚举……”
柴大宝问道:“后来呢?”
董何夕道:“唉,后来随着先帝逝去,这件事也就渐渐地无人问津,无人提起了!”
空心道:“走吧,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董何夕看了看柳庄的背影道:“是啊,前面的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