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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主上大概是对养白菜的人心有同感吧。”
听蝉一头雾水,这讲的是哪门子玄学?
……
一场酒后乱心。
一人在沐浴焚香。
一人在院中怒火中烧。
拓跋九歌越想越是气不过,一会儿柳眉怒竖,一会儿咧嘴冷笑,看的木头和黑风在旁边心惊肉跳。
“九爷,喝杯酒消消气……”黑风不知死活的倒了一杯酒送到她跟前。
“谁再敢提酒!”拓跋九歌像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一般,就差没跳起来。
木头和黑风赶紧把酒给收起来,拓跋九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最晚某人给自己带回来的礼物。
一瓶黄泥封着的小酒坛子出现在桌子上,拓跋九歌脸色阴晴不定,真想就地把这酒坛子给砸了,举起来后却又下不去手。
拓跋渊沐浴更衣完毕,从屋中出来,正巧见到拓跋九歌将小酒坛高高举起,似要砸碎,赶紧出声:“不可!”
听到他的声音,拓跋九歌手一抖,差点真把酒坛给摔下去了,还好中途接住,回头气怒的瞪过去。
木头和黑风见势赶紧各回各屋,免得遭受池鱼之殃,而虎奴和听蝉早已极有眼色的退走了。
小筑内就剩两人对峙。
“这坛子酒还是个宝贝不成?还摔不得?”拓跋九歌冷嗤。
拓跋渊快步上前,将酒坛好端端放回桌上,叹了口气道:“这是你娘亲手为你酿造的。”
拓跋九歌心里怒意一滞,错愕的看着这坛子酒,小心翼翼的将之捧了起来,“……我娘?”
“嗯,在她未入太阴之前,”拓跋渊轻轻点头。
拓跋九歌吞了一口唾沫,只觉手上这坛子酒无比沉重,赶紧放下,“你怎不早说!”
她差点就把这坛子酒给砸了!
说完语塞,拓跋九歌眉头一蹙,“你昨晚去了并肩王府?”
“是。”
“那你……”
“没动手,只喝酒。”
拓跋九歌感觉无比怪异,“喝酒?与谁喝?风烈阳?”
“嗯。”
“那这坛酒。”
“他送的。”
“……”拓跋九歌脸色越发奇怪:“真的只是喝酒?”
拓跋渊皱了皱眉,“我没对他动手。”
只是给那个酒窖上了一把‘锁’而已。
拓跋九歌依旧觉得他半夜去找风烈阳喝酒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但也能猜到定是为了昨天在童凤楼之事去给自己出气的,至于他为什么把自己喝的烂醉回来……
这就很迷了……
“那你回来之后……”
说到这个问题,拓跋渊脸上又露出了迷茫之色,想到今早醒来时候所见的那一幕,顿感呼吸都有点沉重。
“我……做了什么吗?”
拓跋九歌深吸一口气,心里的狠劲儿又给激发了出来,前一刻的感动烟消云散。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起一抹笑来,“没,您老什么都没做。”
拓跋渊松了口气。
“您只是是哭天喊地抱着我的大腿,嚷嚷着此生非我不娶,君心如磐石,山海不可移,为证诚心还主动宽衣解带投怀送抱,你我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差点就修成正果了……而已。”某人不要脸的开启了嘲讽模式。
渊美人的俊脸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