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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半年的交换生学习结束,世界美展的作品也评比出了结果,满入梦最终以出色的画功赢得本届美展的第一名。
俩人从国外回来那天机场围堵了很多媒体记者,陆骁河把满入梦护得严严实实,所有问题一概拒不回答,上了车便扬长而去。
媒体趁着俩人的热度又搞了几个新闻,不过都绕不开陆骁河和满入梦的恋情。只是这事儿没出在娱乐圈,吃瓜的人也不多,热闹没多久被盖过,渐渐便淡忘了。
陆骁河开始接管商河集团,陆老爷子本就盼着他来接手公司,听说他宣布退役后就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满入梦夸她是个命中带福的好孩子。
满入梦与陆骁河对视,悄悄偷笑。
陆骁河勾唇淡笑,摸摸她头发。
满入梦进入大四实习后收到永浙当地最著名的美术馆邀请,正式以国画画家的身份走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朋友们也跟随着自己的人生轨道前行,肖夏进入家族企业学习管理,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精英女性。冉碧和文悦初入职场,磕磕绊绊的正在成长。
贺秉翰和丁凯泽也早就褪去了当初在学校时的吊儿郎当,正经起来的模样满入梦还有些不习惯,时常调侃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追到冉碧和文悦。
让满入梦意外的是宁邂航,他依旧还在赛车的征途上前行,不过比起当年,这个冲动的少年已经变得稳重不少,甚至再提起当年打架的事,俩人都是相视一笑。
他们之间算不得有仇,最多只是青春年少的轻狂而已,这些随着岁月都被磨平,再提起时甚至能成为彼此茶余饭后的笑料。
不过陆骁河不准她和宁邂航走得太近,满入梦是知道为什么的,所以态度从不热切。她觉得小陆爷吃醋的理由千奇百怪,异性也就算了,就连她有时候和女孩子多讲讲话,夜里也能被他当做欺负她的理由。
关于周婕,满入梦和她的关系不算热切,但也没有当初那么陌生了,有时候甚至能一起吃个饭。那个继父她也见过几次,的确是个温厚的男人,周婕嫁给他也算过得幸福。
满入梦每个星期都会抽时间给齐卓和齐柯补课,齐卓是不愿意的,起初还跟满入梦作对,后来被陆骁河明着暗着收拾一顿后,倒也规矩了不少。
他们兄妹底子虽然差,但是脑子还算聪明,断断续续补了一年的课,勉强能跟得上老师的进度。可等满入梦说让他们自己学习的时候,齐卓却一改常态,别别扭扭的挽留她,满入梦倒没有拒绝,依旧有时间就给他们补课。
林可溪被送回家后,林氏将她严加看管,听说已经订了婚,最近就要嫁人了,林可溪起初当然吵着不嫁,不过最终还是拧不过大腿,老老实实的准备结婚。
至于闻衾,听说他出狱那天被一群人围堵着痛打一顿,新伤旧伤再加上心里的郁结越来越深,过得很不好。
他以后不能再赛车,失去了经济来源,又变得穷困潦倒一蹶不振,当然,他也曾试过回永浙再找陆骁河和满入梦的麻烦,不过以他一人之力总归是斗不过财力庞大的陆家,几次三番折腾完之后,灰溜溜的去了外省。
这之后,一切慢慢恢复平静。
可时间的齿轮却片刻不停的推着四季变换……
——三年后——
永浙的冬季难得会下雪,举目望去满地莹白,满入梦玩心大起,一定要拉着陆骁河陪她回青岑山打雪仗。
陆骁河无奈的笑:“真的要去吗?我怕冻着你。”
满入梦拧眉看他:“你不爱我了!”
这是结婚后她常常会说的一句话,总是两手叉腰小孩儿般质问着他,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撒娇。
陆骁河每每都会放下手头正在做的事把她抱进怀里:“我爱你,会永远爱你。”
“那就去打雪仗嘛。”她抱着他胳膊撒娇,亲亲他的脸颊,又亲亲嘴唇。
陆骁河搂着她考虑,满入梦吊着他脖子晃啊晃:“老公,好不好嘛。”
结婚快一周年,她极少会叫老公,一直还像大学时那般叫他小陆爷。每每床底间时,陆骁河会哄着她喊,满入梦一边痛骂他无耻,一遍哼唧唧着“老公饶了我吧”,“老公,不要了”之类。
陆骁河挑了个眉,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这姿势解了皮带:“宝贝。”
他扣着她的腰,暗示意味明显。
满入梦哼了一声,痛痛快快扯他的衣服,陆骁河低笑,把她抱进卧室。
在满入梦一番“舍身取义”之后。
陆骁河总算答应带她回青岑山打雪仗了。
爷爷如今会下山走动了,兴许是觉得年纪大了,总回忆起年轻时的事,常常去陆家找退休的陆老爷子下棋,年轻时的好友殷长宏殷老爷子也搬到了永浙,三个老爷子闲来无事赏花钓鱼,日子也过得悠闲。
至于三只鸭子也做爹的做爹,当妈的当妈。
满入梦看着满地的小鸭子,问陆骁河:“我要不要也给你生个宝宝?”
她神情真挚无比,
陆骁河怔愣的看她。
有一个女人说要给你生孩子,男人的心总会一瞬柔软。可,陆骁河有些舍不得她受苦,笑着亲亲她:“等我的宝贝准备好了,咱们就生好吗?”
要生孩子虽然可以,
但他想等再过两年。
在陆骁河心里,满入梦仿佛还是七年前初见的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这么多年,他一直小心保护她,因此措施也做得好。不想让她怀孕或许也有他自己的私心,他总想多一些时间拥有她。
满入梦拉着他跑在雪地上,冰凉的空气往嘴里钻,冷得她偶尔打个冷颤,她却十分开心。
陆骁河总怕她摔倒,时刻注意她脚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越久,他便越着急她,总觉得满入梦照顾不好自己,凡是都要替她操心,朋友笑他哪是疼老婆,完全是宠女儿。
“崽崽慢点。”
“好。”她回头对他笑。
陆骁河也勾唇:“冷不冷?”
“不冷的。”
满入梦蹲下身搓雪球,手上老早就戴上陆骁河准备的手套了,暖和无比。她搓好雪球打向他,哈哈的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幽的雪地里,像是吓坏了枝头的薄雪,它们颤巍巍的掉落在地。
陆骁河温柔看她,也浅浅的笑着。
他任她丢雪球,并不回手。
满入梦摇头:“你这样不行的,你也打我,对打才有意思。”
陆骁河不语,他很舍不得打她。
满入梦蹲下去,很苦恼的搓雪球:“你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高大的男人也蹲在她身前,戴手套的手指轻刮她冻红的小鼻尖:“宝贝,你知道我舍不得打你。”
“打雪球就是要对打的嘛。”她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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