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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绝无半点虚言,他完全还有脉相。”
秀梅用疑问的口气问道:“那他还有救吗?”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有救,刚才他一下子用功过猛,导致整个身体气血翻腾,出现呕血现象,现在身体虚弱,才会昏晕过去,只要稍为调养就可恢复,可这里阴冷潮湿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现在主要办法就是找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方可调养。”
秀梅沉默了片刻,道:“我想起来了,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座他私下修葺草房,那里虽不算豪华,跟平常人家别院差不多,在那里静心修养绝对是个好地方。”
于天雄道:“那我们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快动身,如果再拖下去,恩公可能就有生命危险。”
秀梅和于天雄用尽力气扶起熊志平,于天雄身上的血液也流了不少,身体也感到一种虚弱不适的感觉,但是为了达成自己的心愿,只有拼出全身的力气一定要把他从死神手中夺回来,这样才能有机会接近他,得到他的信任,才能够完善实现自己的远大宏伟的目标,为以后能够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实现自己一统江湖的名利,这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自己的精气神一下子充足起来,猛然一只手架起熊志平,一手拄住宝剑就向着秀梅所说的方向走去。
秀梅急忙奔跑到他的身边道:“你一个人刚才又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如此出力搀扶志平呢?我过来帮你,你也会轻松一点,”连忙把熊志平的另一只手担在她的肩头上,就这样三人并排走起路来比往常要慢了许多,他们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志,马不停蹄慢慢移动着脚步,他们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少时间,多少路程,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套三合院展现在他们的面前,这三合院门口栽培着许多花草,开着鲜艳的花朵,迎面扑鼻的花香味,顿时感到所有的疲劳都被赶走,心里无比的畅快。
于天雄指着前面的小屋道:“这难道就是恩公平时所修葺的小屋,我看相公平时是一个创意丰富,别出心裁之人,既然把这小屋布置的如此完美,我看出他平时也费了一番心事,看起来真是不平凡呀!”
秀梅道:“其实志平并没有你想得那么伟大,在这林中建筑了这小屋,是为了平时比较闲闷的时候来到这里也可以放松一下心情,顺便在屋子周围种了一些花草,听说这些花草有的还可以用来制药,平时就听他说说而已,我对这些草药的知识并不懂,”说到这里回以一笑道:“其实跟我讲也是对牛弹琴。”
秀梅走到门口用手轻轻推开木扉,她领着于天雄慢慢地扶起他进了院子之中,向屋子里面走去,屋子里面摆设得井井有条,有序不乱,桌子和地面搞得一尘不染,就像刚住过似的,一切都是崭新的,靠着墙边有一张床,于天雄把熊志平平放在床上,道:“嫂子我先出去帮恩公采些草药回来,以助急需治疗运用。”
秀梅道:“大兄弟你还有伤在身,怎方便出去采药,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于天雄笑了笑道:“嫂子这你放心,我身上虽有伤,刚才闻到门口那些花香味,现在神轻气爽,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又好像没有受过伤似的,我这一点小伤跟恩公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说完转身向屋外走去。
秀梅还是有点不放心跟着他走出了屋内,看见他的步伐充满活力,完全像一个没有受过伤的人,难道门口这些开放的花真可以治病,看着他的背景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整片树林中,但是她还是最担心熊志平的伤势,会不会清醒过来还不太清楚,如果有个万一那该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断送性命,想到这里心里有一股剜心的痛,随即又开始滑落而下,无奈地走进屋子之中,坐在床边等待着于天雄到来,现在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天雄所采草药的功效。
片刻之间好像感觉到门口不远处有脚步声,秀梅连忙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看见于天雄手里提着好几种草药已经走进院子之中,只听见于天雄叫道:“嫂子你看看我采回了几种草药回来。”
秀梅用疑问的口气问道:“这几种草药真的能把他给治活吗?”
于天雄用自信的口气道:“嫂子你可别小瞧了这几种中草药,单个对治疗病情却是微乎其微,如果加起来使用那就比单个的强上数十倍,治疗恩公这伤势恰到好处,”说完端来一个碗放在桌子上,手中的药草向空中一抛,在这瞬间右手中的剑随着功力的猛然提升,剑尖立即变得震颤起来,猛然伸向半空之中,所有药草在附坠落之际,剑尖在药草中间猛烈不停的旋转,所有的草药也开始旋转起来,片刻之间所有的药草都成了粉沫状,直向下坠落,于天雄立即抛开手中的利剑,双手聚集所有真气把坠落的药草粉沫接住,揉搓成团,来到桌子旁边把双手放在碗上面,使劲的挤压,把所有的药草的汁水挤到碗里面。
于天雄笑了笑道:“现在终于大功告成,不多不少刚好一碗,嫂子把这药的汁水喂给恩公喝下去,稍等片刻恩公就会药到病除,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秀梅道听到这话也没有再说什么,拿了一把勺子,端着药碗来到他的床边,一勺一勺慢慢的喂进他的嘴里面,直到一碗药喂完,用手中的手巾擦了擦他嘴边的药汁,然后就坐在他的床边静静的守候着,等待着。
熊志平右手稍为地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有气无力道:“秀梅我现在在那里,这里一切好像都是那么熟悉。”
秀梅焦急的心里如火在燃烧似的,急得简直又要流眼泪,又很无助,突然觉得耳边有轻微的说话声,慢慢地抬起头向熊志平的方向看去,看见他睁开了眼睛,惊呼道:“志平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会弃我而去,让我孤独的生活在这个世界,我真的很害怕,又很担心。”
熊志平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无意之中受了重伤却让你为我如此担心和害怕,让你变得如此憔悴,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
秀梅道:“志平你就不要自责了,现在平安无事就好,我们最感谢的人是于天雄,若不是他懂得医理,亲自为你去采草药,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早康复,也不知道你什么时间才能度过危险期。”
熊志平低声道:“谢谢你啦于天雄。”
于天雄听到此话立即上前道:“恩公此话严重了,若不是你舍身相救,我的命早就魂归黄泉了,都是为了我您才受如此重伤,我为你采了一点草药又算得了什么,也是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
秀梅道:“志平刚才你和四狂交手时明明是正常的,怎么一下子就吐血昏晕过去?”
熊志平此时声音还是很微弱,道:“刚才从四狂所布置的气墙中走出来时,自己的气息已经很微弱,强撑着用自己凝聚所有的真气汇成在手心,驱使地面上所有冰凌,猛然向四狂发射而去,让他们四人猝不及防,当时我知道他们所发制的气墙已经损耗了自身大量的真气,就算有也是极少数,猛然发功他们却无法招架的住,身体里的血液翻腾,导致他们口吐鲜血,那时我也和他们有同样的感觉,我只有强忍着不让他们发现,否则我们三人都会被遭殃,遭他们的毒手。”
接着又道:“于天雄你是中原之人,西域四狂乃是西域之人怎么会和你有深仇大恨?”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之初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和他们毫无瓜葛,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听说我家有一颗绝世之宝七色还魂珠,他们不远千里从西域赶到中原来,就是为了这颗珠子,”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颗如夜明珠一样大小的珠子平放在手心之上。
熊志平睁大了双眼看着这一颗珠子,道:“这一颗珠子就是你所说的那颗七色还魂珠,它能有什么功效能让西域四狂不远千里从西域来到中原,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得到它,视它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于天雄连忙解释道:“这一颗珠子在屋子里面起不到一点作用,看起来跟平常的珠子没有什么两样,如放在屋外太阳照射下,它就能发挥着奇异的光彩,如天上七色彩虹一般灿烂无比,如人老去世用七色还魂珠在太阳照射下的光芒照耀他的全身,就有起死还魂作用,故称七色还魂珠。”
熊志平听他这么一说,浑身都有了劲好像没有受伤似的,浑身精力充沛,道:“我虽然看见过许多的珠子,它们各有各的光彩异泽,但从未见过你这种珠子,有七色并连在一起,是否有你所说得那样神奇,我今天倒要看看它的真面目。”
他们二人随着于天雄来到屋外,找一处没有东西遮挡阳光的地方,把珠子放在地面上,直接受到阳光的照射,没有半盏茶的功夫,只见那珠子慢慢散发着如真气一样的气体向周围分散而去,瞬息间,展现在眼前便是七色彩虹,如雨后彩虹绚丽多彩,幻彩夺目。
熊志平道:“于天雄你赶快把这宝珠收起来,果真是绝世之宝,无价之宝呀,如今让我亲眼看见了这珠子散发出如此异彩的光芒,它的功效就不用说了,也一定有着你所说那样的效果。”
于天雄冷笑地看着这珠子,恨声道:“就因为这珠子我们于家一夜之间却遭到灭门之灾,五十八口老老少少都遭到西域四狂疯狂的屠杀,而我只是唯一的存活者,如今有了这七色还魂珠却不能让你们尚活在人间,我有这珠子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说到这里唇齿间开始颤抖起来,“我留你又有什么用,有了你只会让我全家遭到惨痛的灭门,”大声嘶喊着:“天啦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所有无辜的家人,让他们走上黄泉路。”他的心已经完全碎了,碎了无法愈合,他的脸上的青筋完全暴起,完全扭曲,猛然举起手超过头顶,欲把手中的珠子往下摔去。
熊志平厉声道:“于天雄这万万不可,这根本不是珠子的错,要怪就怪西域四狂的心胸歹毒,我要知道他们四狂心襟如此恶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让他们存活在世上继续害人。”
熊志平接着又道:“你现在家破人亡,以后又有什么样的打算?”
于天雄淡淡道:“我现在家破人亡,没有任何奔处,打算我现在又能有什么打算,凭我现在的本事寻四狂报仇,又那里是他们的对手,现在居无定所,无处栖身,说到这里双眼泪水夺眶而出,双手紧握着,微微颤抖着。”
熊志平道:“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于天雄道:“恩公这一条命都是你救的,你有话就直接说出来,那怕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再所不辞。”
熊志平笑了笑道:“于天雄你想得也实在太偏激了,我的意思吗,如果你现在居无定所,没有栖身之地,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搬到红墙别院去住,这样你也有一个安身之处,他日后有机会再寻四狂报仇雪恨,你说这样好不好。”
于天雄立即用衣袖抹去脸颊上的泪痕道:“恩公对我有救命之恩,如同再世父母,我如今能有一个安身之地我怎么能嫌弃呢,我以后一定要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
秀梅上前道:“于天雄你就别左一个恩公,右一个恩公的叫个不停,我看你们年纪相仿,不如你们在此结义金兰称为兄弟如何?”
熊志平听了此话展颜笑道:“秀梅啊!此话正合我意,我上无兄长,下无弟妹,我就是家中唯一的独苗,如今和天雄称兄道弟我求知不得,天雄你心意如何?”
于天雄脸色一下子由阴转晴,道:“既然你们都由此意,现在我也是单身一人,和恩公结义金兰为兄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熊志平和颜笑道:“既然我们心意相通,就在这里插香结拜如何?”
于天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秀梅从香炉旁拿出六枝香,一分为二,点燃之后拿到他们二人之前,他们分别接过香,“我熊志平今年二十四岁,我于天雄今年二十三岁,今天在关公老爷面前结拜兄弟,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谁也不会背叛谁,若有此意必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生死不分离。”
行礼之后,二人立即站起身来,相互喊道:“大哥,二弟,”相互拥抱在一起,激动得眼泪都落了下来。慢慢地两人开始松开了双臂,熊志平道:“秀梅准备一些好菜,好酒上来,我一定陪二弟喝个痛快!”
秀梅应了一声,看见他们这样心里也乐滋滋的,这下子可好了,志平终于可有一个兄弟相称,以后也不会觉得孤寂了,想到这里脸上翻起一阵微笑,来到厨房里准备了一些上等的好菜和美酒端在手里,摆放在桌子上,秀梅分别把酒碗斟满。
熊志平端起酒碗道:“兄弟今天我们能够结义金兰乃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件事情,今天我们兄弟二人一定要痛饮数碗,不醉不归。”
于天雄也端起酒碗道:“我今天的心情和大哥一样,活到这么大,今天的一天是最最幸福,最最快乐的一天,什么也比上我们兄弟的情谊,来来干一碗。”
秀梅在旁边一边给他们斟酒,一边也在少量的喝酒,她看见他们二人喝得酣畅淋漓,说话又说得那么投机,心里也替他们高兴,自己也在一旁不知不觉饮少许酒,自己仿佛一下子陶醉在其中。